顾念他们日夜赶路,终于在半个月后赶回到了荣城。马车行到荣城城门时,城门已关闭。
城门前约有百于人在城门前徘徊着,军队整齐有致,城门门口两侧各有四人把守,城门的上方每个驻守口有两人把守。这些都只是表面上的,暗中也有千余士兵把守。以此可见,城门把守得有多严,毕竟这是荣国的国都啊,严谨是自然的。
士兵看到远处行来的马车,士兵头目站出队伍,拦住前行的马车,道:“站住,你们是什么人?城门已关,明日才会开。”后面跟随他的队伍,手持兵仞指着马车,不让马车行驶,站在城门旁的士兵警戒,城门上方驻口的弓箭手准备着,箭在弦上只待一声命下即可发射。
一随从摘下腰间的令牌,举到士兵前,道:“我们是将军府的人,有急事,快放行。”
士兵拿过令牌一看,果然是将军府的令牌,牌上有一个大大的令字。这令牌一共有三块,一块赐给了顾念,一块在皇上刚登基时送给了一位公子,至于哪位公字叫做什么鲜有人知道,还有一块在皇宫的归阁里放着,至今未动。令牌是磁铜和金刚石混合经过三百六十五天日夜的用烈火溶质加各种溶剂融合成模型,最后人工刻制上“令”字和雕制Jing致的花边,这世上仅有三块。
“开城门。”站在门旁的士兵听言缓缓的打开城门,城门发出吱呀的声音。马车行进城门,城门又续而关上。
马车行到顾府停住,站在门前的两个小厮看到马车,其中一人迎了上去,另一个人跑进府中。
顾念跳下马车,沈凌随后。
小厮道:“将军。”
“嗯”顾念缓缓点了个头,向府中走去。沈凌站在顾府前看着这高大耸立的顾府,心中是止不住的赞叹。顾府阁牌上镶有一块金子牌,牌上有“无府”几个大字,这牌是皇上御赐,字也是皇上提名的可金贵着呢。顾府旁挂着两个大大的灯笼。顾府前的两个石狮在月光的下发出凛冽的冰寒,月影拉得长长的,两个石狮如士兵般守护在顾府两旁。
“公子请。”小厮做了个请的手势。沈凌回过神,傻乎乎的回了句:“啊?哦”跟随上顾念的脚步。
顾管家从大厅迎了上来,行了个礼道:“老爷,你可算是回来了,小少爷一直念道着你。”
“泽儿呢?”顾念问道。
“小少爷刚睡着。”
顾念听言往主院走去,顾管家在后面喊道:“老爷,你歇会吧,小少爷现在睡着了,不用急的。”可是顾念哪里会听言,这几日日不夜能眠,担心着儿子的身体,若不是亲眼所见他哪能放心。顾管家腿脚不便,一人独自在后面追着顾念他们的脚步。
几人行行忙忙的向主院走去。顾念走进房中,看到的就是儿子睡在床上,婢女在一旁侯着,扇着窗边的熏香。婢女看到顾念行礼,“嘘”顾念比划着,摆手示意婢女退下。顾泽毕竟是小孩子闹腾一会儿就抵制不住困意的袭来,在婢女的哄声下渐渐的入睡。
顾念走到床边,把他的小手放进辱被中,替他捻好被褥。顾泽呼吸均匀,小脸粉嘟嘟的,惹人怜爱。看到儿子睡得安然,顾念心中一片柔软,眼眉上扬。眼中对儿子是满满的爱意。
沈凌自然是随着顾念一起来的,看到顾念一副慈父的形象,眼中是掩不住的惊讶。这人和平时的形象差别也太大了吧?这人一定不是他以前所认识的人。人格分裂了不成?——沈凌没想到的是他一言成真,顾念确实人格分裂。等他知道后那是以后的事了,一些误会与伤害也造成。
“这孩子长得还挺可爱的,脸粉嘟嘟的。不过这眼睫毛忒长了,弯曲向上,像女孩子一样。有其父必有其子。”沈凌心中嘀咕道。
顾管家从门外走进来,看到顾念慈父的模样,脸上露出欣慰。“父子间就应该这样,可别……”似想到什么,那念头被他压下。
沈凌的存在感太低,一直到现在,顾管家才记起身边有这么一个人,这个人是随着将军一起来的人。虽然不清楚这人是什么来历和公子有什么关系但小心伺候着总是错不了的。
顾管家道:“这位公子……”
沈凌打断顾管家的话语,行了个礼,自我介绍道:“小生姓沈,单一个凌字。”
“沈公子,刚才怠慢了,请随老奴来雅厢。”顾管家做了个请的姿势,前行一步带着沈凌去东园的雅厢。
顾府一共分为四院和一个主宅,院各自为东院南院西院北院,东院为待客之地,南院为女眷之地,西园为公子和小侍之地,也就是顾念的男宠,北院为小厮和婢女住的地方。
沈凌随着顾管家来到雅厢道:“沈公子在这歇会,一会开饭了,老奴让下人来叫沈公子。”顾管家道。
“有劳了。”顾念行了个礼答道。
“沈公子,老奴告退。”顾管家行礼告退。
顾管家走了,沈凌才打量这雅厢的装置。雅厢陈设虽简单,但却很华丽。地上铺钉着富丽堂皇的兽皮,踏上去像最贵重的地毯一样柔软。房中淡淡的檀香味在房中充斥,镂空的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