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雷这一觉睡的很不踏实,脸上又痒又烫,难受的紧,翻来覆去的,没怎么睡着,但是却一直做梦。
半梦半醒之间,俩小徒弟推门进来了。
看叶雷睡着了,也没舍得叫他起来,俩人一人一把椅子坐了,阿新抱着笨笨,有一搭没一搭的给笨笨顺毛。
贝贝窝在叶雷床尾打瞌睡。
突然一声凄厉的猫叫,“喵呜~~!!”
把在座的俩人吓了一跳。
笨笨一听立马从阿新腿上跳下来,三两步跳上叶雷的床,和贝贝呆在一起,呜呜的叫着。
原来叶雷翻身抬腿,一腿压在贝贝的猫尾巴上。
贝贝伸爪挠着叶雷的腿。
叶雷也给这凄厉的一声给吵醒了。迷迷糊糊的睁眼,感觉腿上有东西在挠,抬开腿,坐起身,双眼朦胧的到处瞅。
心想,奇怪了,怎么睡一觉屋里就多了这么多人。
贝贝抽回尾巴,跑到角落,盘成一团,小爪子捧着自己的尾巴喵呜呜的叫。
笨笨也跟着盘在旁边,给贝贝舔尾巴。
叶雷抬起头,看着俩徒弟,眼神示意,怎么回事?
小锐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阿新也无奈了,说:“师父,你刚翻身的时候把贝贝的尾巴给压了。估计疼着呢。”
叶雷清醒了,心虚了,赶紧跑过去找贝贝赔不是。
可惜人家贝贝正疼着呢,不爽着呢,伸出爪子,亮出指甲,朝叶雷叫,不让他靠近。
心说,丫的你睡觉不是挺老实的么。怎么今天差点把我压死,亏我还向着你,你个死没良心的。哼,别以为说句对不起就能原谅你,得用实质的!
叶雷黑线了,心说最近咋这么倒霉啊,睡个觉都能出事。
“乖贝贝,贝贝乖,俺不是故意的啦,对不起哈。等我给你做好吃的赔不是,你不是爱吃鱼吗,我天天给你做,也给你挑好鱼刺,行么?恩?别这样啦,俺又不是故意的。”
叶雷心想,当时看贝贝那么瘦,下雨天又没个地方住,躲在一群树叶底下,万一给雷劈了咋办,就给顺手捡回来了。
结果不知道是宠过头了太纵容了还是咋的,脾气越来越大,简直是大爷里头的大爷。惹了他就亮爪子,小锐没给少抓,那指甲又长又尖,还不让给剪了。
不过还是挺有分寸的,只挠衣服裤子鞋子,不会抓在rou上。还是很有良心的。
贝贝得到了他想要的实质性补偿,心满意足的收回爪子,也不叫了,盘在旮旯里不动了。
叶雷抹抹额头上不存在的汗,舒了口气。哎,这日子越来越不好过了。
阿新和小锐让这一出闹得也没了兴师问罪的心情,小锐出门买了饭回来,师徒三人外加俩大牌宠物一屋吃了。
吃完了饭,俩小宠物不知道蹿哪去了。师徒三人围着饭桌坐着,喝茶消化食。
小锐给阿新使了个颜色,阿新点头会意,好的,逼供大会现在开始。
第一回合,action!
阿新说:“师父啊,我们有正经事和你说。你要认真回答,如果有什么不想说就算了,但是不能忽悠我们。”
很好,在叶雷的耳濡目染各种教导之下,阿新说话也很现代了,忽悠啊忽悠,多么好的词啊。
叶雷愣了愣,看看阿新,又看看小锐,俩人一副很坚定的样子,“怎么了啊,干嘛这么严肃。有什么想问的说就是了,我能说的都说。”
小锐点头,很好,很自觉嘛。
阿新继续问:“师父,前天我和你一起去看大夫,季大夫说对不起你爹娘,说你有什么后遗症,这是怎么回事?我们都不知道。”
叶雷摸摸鼻子,干笑两声,“嘿嘿,其实,这个么,我也不是很清楚啦。我又不是原来那个叶雷,你们也知道,我是穿过来的么。”
“其实我过来这个世界的时候,不是重新投胎从小长大的,是借尸还魂啦。你想,我有原来的记忆,让我从婴儿再开始来过,这不是折磨我么。
原来这个身体的事情,我就像看走马灯一样看了个大概,好像是他家原来就在古田城,爹爹是这里的夫子,娘亲是出名的琴师,收了不少徒弟。原来家境还不错吧,不过后来来了个什么亲戚,撺掇他爹做生意,左忽悠右忽悠,他爹娘就心动了,留下棺材本,剩下的都给了那个亲戚和他一起合伙做生意,后头就是很俗啦,做生意赔本了,亲戚卷着剩下的钱跑了,貌似拿了他们不少钱呢。”
叶雷想了想,继续说:“我记得当时的叶雷貌似才八九岁吧,家里一下子穷了,他爹没法子就上北都去找那亲戚要钱。一去去了大半年,他娘自己带着孩子还要赚钱,又担心自己丈夫,身体越来越差。后来他爹回来了,但是钱没要回来。
一家人没法子重新来过,重Cao就职。日子过得还算不错,毕竟还有一部分棺材本呢。穷不死。
不过这个叶雷跑到山上去打猎想贴补家用,结果东西没打到还让蛇给咬了,中毒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