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雷把头探出去,眼睛闪闪发光,超级得瑟的问对面的俩小徒弟,“你知道么?你知道原来那个叶雷为什么会被人打吗?”
阿新和小锐一致摇头。
叶雷收回脑袋,无比得意的左晃右晃,“嗯哼哼,还不是为了美人!不过这小子还是挺有眼光的嘛。看好了人家国师儿子的媳妇。
人家国师的儿媳妇回家乡省亲,和丫鬟出来逛集市,结果俩人富贵惯了都没带银子,傻蛋就上去帮忙了,给人付了钱,一来二去的俩人就熟悉了,叶雷对那女的倒是没什么,就当个朋友知己罢了,可惜人家小媳妇对他有情啊。给他暗送秋波。
听说那国师的儿子家里好几个媳妇呢,那女孩虽然是正室,不过很不得宠,有没有孩子,过的也不怎么好。
他俩这样来往,人家小姐家里人不乐意了,警告他别再来找他家小姐了,也对,让他夫家人发现了肯定得休了这媳妇,那他们家的大靠山不就没了么。”
“那原来的叶雷对那小姐呢?”小锐问。
“那个傻蛋啊,人家给他送秋波抛媚眼他都看不见,迟钝哟~人家家里警告他,他还傻得和人家理论,说他俩是纯友谊关系,谁信啊。捣鼓来捣鼓去的家丁就用武力把他给解决了,给他点教训。
其实一般人给打了还真是死不了的,那个叶雷也不知道怎么了,那么痛苦的样子,然后没几天就死了。”叶雷用食指戳戳下巴,奇怪咋就那么死了呢。
俩小徒弟听完了,各自挑挑眉,用眼神交流了半天。
第二回合,action!
小锐问:“师父,你上辈子多大了死的?以前的日子都怎么过的啊。”
叶雷支支吾吾,“恩,死的时候快22了,刚找了个工作,发了几个月的工资我都存起来了,还没来得及花就死了,早知道先花完了。
我的人生很平常啦,上学,读书,找工作,挣钱,顶多就是小时候跟着父母去五台山玩的时候,碰见一个道士,我还奇怪满山都是和尚找个道士哪出来的。说我有慧根有天赋,让我跟着他学道法。
我父母当然不同意啦,我才不要去当道士呢,再说还不知道是不是个骗子神棍呢,而且我家离着五台山十万八千里呢。
后来那道士一路跟着我们回家了,没吓死我们,以为碰上疯子变态了呢,好在他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我父母看他人还不错,就是有点不太靠谱,允许我先跟着学一阵子,有什么不对马上停止。嘿,主要我好奇啊,死缠烂打终于让我去学了。
我从五岁开始学的,学到十岁,那时候学习时间多了,哪有空研究那不靠谱的道术啊。
我那老师貌似也发现了什么新人才,扔给我两本书自己跑了。
然后我的人生就恢复正常啦。他给我的书我看不懂,也懒得看。对了,就是我给你们看的那几本啦。我让死小白给我捎过来的。
我父母待我都很好的,可惜我这么早就死了,刚开始他们都以为我是自杀的,亏着后来我拜托小白去告诉他们我很好,要不他们得愁白了头。”
小锐捕捉到了敏感词,“自杀?怎么回事,怎么会认为你是自杀的呢?”
叶雷眼睛左看看右看看,嘿嘿傻笑,想打哈哈。
“算了,师父你不想说就算了,我们不勉强,我们就是关心你,担心你以前过的不好,@#%#……%&”阿新用怀柔政策。
叶雷小感动一下,中计了,“哎,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啦,就是挺丢人的,被人甩了呗,失恋了呗。其实我也没有多么难过的想死啊什么的。
失恋谁没有过,都自杀那世界上的人早死干净了。5555,徒弟们你们真乖,师父真没白疼你们。”
叶雷站起身,“好啦好啦,这就是全部啦,都说完了,睡觉吧,困死我了,脸还痒,早睡早起有助于皮肤自我修复。”
小锐跟着站起来,说:“师父,最后一个问题,说完了咱就睡觉。”
叶雷用眼神示意——what?
“师父你原来叫什么名字?也叫叶雷么?也是男人吧。”
哇靠,叶雷向后仰身,翻了个白眼,“废话,我当然是男人了,你看我哪里不像男人了。
我原来就叫叶雷啊,就是因为这个身体和我同名同姓我才选他的。当初借尸还魂的时候,小白把所有年轻的和我同名同姓的男人的名单给我,我挑了个和我原来长的最像的,怎么样,这幅皮囊还不错吧。“
小锐点头,说:“好了,就这些了。师父你赶紧喝药睡觉吧。”
叶雷哦了一声,愁眉苦脸的去喝药了。
晚上,叶雷上床以后,书房里,俩小徒弟在开小会。
阿新:“八成是和那个什么蛇毒的后遗症有关?”
小锐点头:“恩,估计是,等有空得找个好大夫给他看看。”
阿新点头:“恩,有空咱们去北都,或者去方明吧,方明离着近,据说有个什么神医住在那里,比宫里的御医还要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