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舟见自己救下的是个十三四岁的孩子,穿着亵衣亵裤,想是吓到了,已经昏过去了。
这时红鸾阁的人早上来接了人过去,那个俏丽少年上来道了谢。
众人都拉着他问:“这孩子为什么要寻死啊?”
少年边行礼边说:“众位官人,扫了大家雅兴了,实在是红鸾阁的不是!不过是小孩子刚入行,一时想不开,也是常事,以后众位官人多疼疼他,就没事了!”
众人哈哈一笑,便都不再追究。
小舟回到座位坐下,那两个孩子都为他倒酒布菜,连连夸他英武不凡,热情更胜十倍。
小舟问他们这个自杀的是谁?两个人都满不在乎,司空见惯地说:“还不都是新来的,心里还一时想不开,过段日子,自然知道命比什么都金贵了,我们谁不是这么过来的?”
小舟心里有些失望,还以为也是被下过药的呢。又问:“你们这儿不是说还有个老人儿也自杀了吗?”
见他这样问,其中一个借机靠在他身上,紧贴着他耳朵说:“其实啊,自杀的还不止那一个呢!只是不让我们网外说罢了。”
小舟耳朵被他吹的直痒痒,极感兴趣地坐正身体,不着痕迹地离他远些,又给他倒了一杯酒:“来,喝口酒润润嗓子,给我好好讲讲!”
那孩子见他感兴趣,巴不得的,噼里啪啦地说了起来。
“自杀的有四五个呢,不过死没死成我们可都不知道了,一发现他们不对劲儿啊,就被卖到别的地方去了。要不是一下子去了那么多人啊,怎么会有今天的事啊?刚自杀的那个,来了还没几天呢,就要接客了,要不得好好训练一阵子呢!”
“为什么自杀啊?怎么发现不对的啊?”
“为什么我们也不知道,不过听说是吃错了药了,但是找了好多大夫都看不明白。先是脾气不好,发呆,不爱说话,慢慢地就瘦了,那第一个发病的啊,用剪子刺自己的手啊,弄得血rou模糊的,吓人得不得了,后来把他关了柴房,没两天就死了。后来发现脾气变了的,就卖出去,怕再出这样儿的事!”
“卖到哪儿去了?”
“这我可不知道了,想是卖到便宜地方儿去了吧!咱别提这些扫兴的事儿了,官人喝酒!”
“我今天有点儿累了,下次再来找你们!”小舟说着,掏出一锭银子,足有30两,放在桌子上,起身就走。
“萧官人下次再来啊!我叫青锁,记得找我啊!”其中一个忙说。
小舟刚走到门口,就听一个声音说道:“前面的仁兄请留步!”
小舟回头一看,却是霍天成,只得装着不认识,说道:“兄台叫在下有事吗?”
霍天成快步上前,说:“我见兄台出手不凡,想与兄台喝杯水酒交个朋友,不知可能赏脸?”
小舟不愿理他,回说:“今天我还有事情,改天吧,我请兄台,再会!再会!”说完转身就走。
没想到却被一把拉住,霍天成欺着小舟的脸说:“良宵美人,兄台何必忙在一时,还是饮酒要紧!”
那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小舟,盯得小舟一阵慌乱,伸手就要推开他,却发现自己脉门被人拿住了。
霍天成却不理睬,拉了小舟的手臂就往回走,小舟挣脱不开,随着他一直到了二楼,进了一个房间。
霍天成把小舟往床铺上一扔,顺手点了小舟的xue道。
小舟脉门受制,心里气恼,怪自己疏忽大意,竟然如此轻易就让人得手。现在又被点了xue道躺在床上,瞪着霍天成,却是没什么威慑力。
霍天成上上下下看了看,就开始伸手脱他衣服,不一会儿,易容用的围腰、围胸、垫肩、增高鞋等就都被脱了下来,小舟心里干着急,却说不出话来。
只脱得剩了亵衣亵裤,霍天成才停下来,嘴里啧啧叹道:“大热天儿的,穿这么多你也不怕热到了!原来你是这么易容的啊,东西还真全,难得难得!”
又见小舟躺在那里,孩子的身材,顶着一张满面胡须的中年面孔,不觉好笑。
贴着小舟的脸把弄了半天,也没揭下面具来,只觉得这脸面是和头皮长在一起的,总不能扯面具也把头皮扒下来吧!
见小舟瞪得他厉害,就解了小舟的哑xue道:“好好的没事装成这样子做什么?这个要怎么弄下来啊?”
小舟一能开口,就破口大骂,没见过这样儿的人,恨不得上去给他几巴掌才好!
霍天成见小舟骂的不堪,也不生气,反而盯着小舟的嘴巴,舔着嘴唇说:“这个不会也是假的吧?用什么做的?让我尝尝?”
小舟立刻闭嘴变了哑巴!
霍天成见他这样,不觉好笑,说:“你要是骂够了,就给我说说你到这里来干吗了?”
“你是猪头吗?难道我来ji院是吃饭来了?”
“哦,那是来找快活了?那为什么穿的这么严实啊?难道不需要宽衣解带?”
“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很简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