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舟上去就解他的衣服,霍天成嘻嘻笑着说:“计小公子为我宽衣解带,霍某三生有幸啊!”
啪啪两个巴掌,霍天成的脸立刻就肿了起来,也不见他怎么生气,依然笑嘻嘻地看着小舟。
小舟把霍天成的外衣脱了下来,又点了他的哑xue,抓起来就塞进了床底下,然后看着他紧贴在地上的脸说:“霍公子就在这里安睡一夜吧,地上凉快,正可以给你降降火!”
然后把床帘撂下,把霍天成遮了个严实,这样,除非明天麻药失效了霍天成自己出来,否则没人发现得了他。
小舟把易容的东西重新穿上,想了想,穿了霍天成的衣服,又弄了一会儿,换了张霍天成的脸面,就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
到外面找人吩咐了一声,说萧官人已经睡下了,叫人不要去打扰,还留了一锭银子。
霍天成看来是常客了,平时行事可能也有些古怪,竟然无人过问。
小舟出了红鸾阁,夜已深了,街上行人寥寥,慢慢地踱着步子,想下一步儿该怎么继续查下去。
突然一个冰冷的女声在身后响起。
“少主实在不该再到这样儿的地方来,已经有很多人疯了,少主该小心为是!”
少主?怎么霍天成是什么少主吗?他也关注有人疯了的事?小舟不敢接话,继续若无其事地向前走。
那女人可能以为她的少主无言以对,继续说道:“今天紫箫传话儿来说,京里怡王爷派人带了一批宝物,打算送给北昌的二王子易晴霄,以结盟友,居心叵测。这些人极有可能从贺水入北昌,宫主吩咐一定要把宝物截获,请少主早做安排!”
小舟轻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那女人又跟在后面继续说:“紫竹带了七星宝刀,今天下午到了,宫主吩咐说请少主尽快出手,所得银两尽快送进京去。”
小舟又答应了一声,想这个霍天成可不止是望江楼的老板,居然还和京里的什么人来往密切,背后不知道是什么势力。
那女子又说:“另外,宫主让属下日夜跟随少主,不要再让少主去红鸾阁那种地方,如果少主不听,宫主会让全贺水的小倌儿都死于非命,叫少主谨记,不要再害人害己!”
听到这里,小舟身形一顿,竟然有如此大的力量,让所有人都死于非命?小舟转过身来,看说话的人,却是一个一身黑衣,面貌俊俏,年纪二十出头的姑娘,如次冰冷的言语,竟然出自一个年轻姑娘之口,让人费解。
见小舟转过身来,那姑娘竟不敢看他,拱手而立,眼睛看着地面,显得忠诚无比。
“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走走!”小舟见她不答,又说:“你放心,我不会再去那种地方!”
黑衣姑娘施了一礼,转身而去,身形迅捷,转瞬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小舟心里却冷笑,你们的少主还就在红鸾阁呢,在地上睡的正香呢。
听这女人的话儿,这个霍天成八成是和石天宫有关,要不怎么都是宝物宝物的。而那个宫主,心狠手辣,为了不让霍天成鬼混,竟扬言杀掉贺水所有小倌儿,简直无法无天。
反正最近丐帮也没什么事情,毒品的事又一时没有线索,我何不去探探石天宫的底细,也许有意外的收获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找了个角落换了套夜行衣,衣服就在他的那些儿垫肩围腰里塞着,倒也方便,又换了一张刚刚那黑衣姑娘的脸面,就又返回红鸾阁来。
小舟这些年为易容的事,养成了对人过目不忘的本事,只要被他认真地看一眼,就能把人八九不离十地易容出来。
现在站在霍天成面前的,就是这个黑衣姑娘了。
霍天成在地上趴了半日,麻药已经有些失效,现在被软手软脚地放在床上,感觉舒服极了。
小舟把刚刚那姑娘说的话又讲了一遍,霍天成只不过回答知道了,直到小舟把最后宫主吩咐不让他来红鸾阁这类地方,否则就杀掉贺水所有小倌儿的话说了,霍天成才严肃起来。
“母亲果然制出绝路来了!我还以为这些不过是意外呢,没想到都是我害的!”霍天成感慨地叹道。
“绝路?”小舟疑惑地问。
“是啊,绝路,男人喜欢男人,就走上了一条绝路。”霍天成眼看着屋顶,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退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呆会儿。”
小舟出了房间,心想这霍天成最后的反应,倒和自己刚才一模一样啊!
小舟想就此回去睡个好觉休息一下,今天晚上也算收获不错。
谁知刚出了红鸾阁,就又有一个黑衣女子迎面而来,叫他道:“紫萍!少主可还是在这里?宫主突然派人来,叫少主立刻回去见她。”
小舟也不敢搭言,即刻转身,带着这女子就来到霍天成床前。好在夜已深了,红鸾阁的大厅里也没什么人,要不两个姑娘在小倌儿馆进进出出,一定引起不小的轰动。
霍天成听了来人的话,立刻就叫备车,又吩咐说只带紫萍伺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