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由于我的伤口经皇上亲自检查后鉴定已无大碍,便宣布我的带薪长假正式结束。
于是我又得大清早地起床洗漱,骑着毛驴往宫里赶,为朝廷卖命去了···
一个月不见的朝堂依然气派堂皇,殿中九龙攀住而上,龙椅上上的他仍然霸气浑然天成。
群臣跪拜而下,高呼万岁,震耳欲聋,在殿中久久回荡,气势之宏壮,仿佛真能传千世而递万世般。
“众卿平身!”声音浑厚而大气,不由得天下英雄不为他尽折腰。
“谢皇上!”
“传藩国使节觐见!”太监的嗓子亮了起来,便立即明白今早朝皇上要处理的第一件事便是Naea,这位我口中的“煞星”。
他身着黑色西方礼服,缓缓踱步至前,一身卓越的气质使他看起来像是一位赏脸前来参加宴席的贵族,不卑不亢地地像宴席的主人行礼致敬,举手抬足之间拿捏得恰到好处。
皇上与他寒暄了了几句,问候一下这几日在老子地盘里过得是否自在,Naea呢,就硬撑着说在您这地儿过得老欢乐了,让皇上不要挂心,等等。随后便开始切入正题了,“朕听郭大人说,他在生辰大典前,夜观星相,发觉西方升起一颗煞星。”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顿时议论纷纷,都把焦点集聚在那位一身黑色礼服的人。
凌王爷的站位与我最近,他听后并无一丝惊讶,只是扭头看向我,眯着一双好看的眼睛,笑得分外欠扁,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预算之内一般。
原本想谢谢他暗地里助我逃过此劫的心情立即被泼灭···
我主动向前一步走出群臣的队伍,把昨日在皇上面前所说过的话再添油加醋一一道来,把群臣听的是惊心动魄目瞪口呆,连手里的白玉笏都差点儿往地上摔。
在他们眼中,仿佛原本风流倜傥一身贵气的藩国使节瞬间化为了铜铃大眼,虎背熊腰,煞气裹身,长着七八条胳膊腿的妖物!
皇上自然知道我的用意,却并没有打断我恐吓群臣蓄意扰乱朝政的举动,只是挑着一双好看的眉眼,静静地看着大殿中那位身着暗红官服,说得眉飞色舞的男人,无意打扰。
而Naea却也意外地安静,没有半句反驳的话,只是默默地把绅士的风度表现到了又一个新的境界。
然而偏偏天不尽人意,正当众臣听得耸汗毛的时候,却偏有人跑过来砸场子——“果真如郭大人所说吗?”
我被突然打断,心中分外不爽地回头打探究竟是哪个活腻的家伙来搅我的局,这一看不要紧,看完以后果真是让我啼笑皆非,此人正是吏部尚书,曹兼。
嘿哟!本来就计量着怎么收拾你这个手指往外掰的家伙,这回好了,自个儿往我枪口上撞,这叫做点油灯上茅厕——找屎(死)。
“曹大人何出此言?”我习惯性地眯起眼睛打量他。
他敢跟我抬杠,自然也不是好惹的主,“启禀皇上,臣怀疑郭大人与齐国有私下交易,才蓄意谋害藩国使节。”
顿时,又是把朝堂炸开了锅。
此刻,吴广中(前面提到过,他是我这边的人,专帮我揩国库的油水)站了出来,顶着一张老实厚道的嘴脸,道:“吴大人,话不能乱说,若没有证据,这可就犯了污蔑朝中重臣的大罪啊。”
言罢,不少平时与我私交不浅的官员都纷纷站出来替我洗脱这被强行扣上的“莫须有”的罪名。
实在不是因为我平时有多么的擅交益友,他们有多情深意重,而是因为他们看出来了皇上对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纵,我多数是不会被怎么样的,因此才这么大胆地站出来为我说话,说不定日后我钓上什么大鱼,还能分一杯羹他们。
他们的小算盘自然是打得啪啪响,但却不知道有一双漆黑如无星月的午夜般的眼睛,正居高临下地默默记下了殿中所有站出来替我说话的每一个人···
我仿佛看到了春秋战国时期指鹿为马的典故再次重演了,于是立马见好就收,只道:“清者自清。”
别骂我此言不知害臊,那只能说明你还没了解过厚黑学。
“郭大人,”吴广中又发话了:“没有证据,我又怎敢在朝堂之上揭发你卖国的恶行?”
他这话提醒我,他虽身居礼部尚书之高位,但论地位,远不及我,明知我在朝中结党营私,党羽自然众多,却胆敢公然与我叫板,为什么?答案只有一个,有一个权位更高于我的人在背后支持并协助他侦查我与齐国的暗中交易!显而易见,朝野上下,权位高于我的人,唯有他一人!
一股Yin谋的味道来自龙椅上的那个人,飘忽而至,使我遍体通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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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作者小佞,首先谢谢亲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