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毛大雪纷纷扬扬而下,雪花又多又密,盖住视线,使得行走十分困难。阿紫只能道自己倒霉,马背上的两个人体温还没有回升,甚至有下降的趋势,阿紫急得挠头发。
雪下得实在太大,眼前的景象模糊不清,阿紫也只能朝着远处模模糊糊有些橙色光芒的地方靠近,只期待那就是墨寨。
墨豹从苏七那里回来,心情沮丧之至,浑身满是不爽却不知如何是好。心里很闷,很难受,想到苏七对他的冷漠更是难受的想要怒吼。冒着大雪去看他,还给他热饭,怎么苏七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真的是太让人难受了。喜欢一个人求而不得竟是这么痛苦。
墨豹越想越难受,在雪下站立了良久,身上都落满了雪,本人却毫无察觉,呆呆愣愣地望着远处。
墨狼做完历期身体检查,刚从郎中那里回来,就看见自家二哥站在雪地里一脸悲哀地变成一个雪人。墨狼顺着墨豹的眼神看过去,明白了。二哥从苏七那小子,估计又是板上钉钉地受挫了。看见二哥竟然难得这么伤心,墨狼心里也是不好受的,也就没说话。
墨虎搂着墨狼,自然也看到了,不过他就没墨狼那么好心眼了,墨虎把厚重的长裘往墨狼身上一盖,轻悄悄的从墨豹的后背接近,抬起脚就踹弟弟一脚。
正要踹上去的时候,墨豹突然移了位置,墨虎的力气下得太猛,一时没刹住,直直地栽到了雪地里,吃了一脸的雪。墨豹看了摔得狼狈的墨虎,哼了一声,干脆从墨虎的后背上踩了过去,还重重的向下沉了一下,疼得墨虎直嚎。墨豹面无表情地又重重沉了一下,墨虎几乎飙泪,墨狼拿着长裘,乖乖呆在原地,看着自家哥哥们打闹,笑嘻嘻的不说话。
墨豹得瑟了一下,摸了摸墨狼的头发,问道:“今天检查结果怎么样?”
墨狼笑了笑,“大夫说已经没有多大问题了,只要平时多注意休息,不要疲劳过度就好。”
墨狼的话刚落下,刚要龇牙咧嘴站起来的墨虎又被墨豹狠狠地踩了回去,墨豹一边踩一边训斥墨虎道:“都说了让你节制点,节制点!你他丫的要是再敢因为欲求不满就把墨狼做得三天不能下床,我就直接把你带到祖宗祠位那里去,直接阉了你!”
墨豹留下极其凶狠的一句话,墨虎就没声了,墨豹是什么性格的他自然是无比清楚的。自家弟弟什么都好,就是倔脾气,死脑筋,认准一个理就死敲下去,说一不二,今天他说这话,自己还真得注意一下,不然就性福生活没戏了。
老老实实兜着自家老二做人。
墨豹临走之前又揉了揉弟弟的脑袋,恋恋不舍地看了看远处的屋子,热闹之后,心下更觉悲凉,急急忙忙逃开了。
墨狼抓着手里的长裘,眼睛深邃的看着墨豹狼狈而逃的身影,又想起苏七那张似乎永远冰冷的表情,始终冷漠无情的心,墨狼也多愁善感了。看着扑腾着爬起来的墨虎,墨狼眼里笑得缱绻温柔。能和他在一起,果然已经是一种莫大的福分了。
墨虎看见爱人笑得如此好看,当下雄威重现,故作潇洒地搂住爱人的腰,色咪咪地跟爱人咬耳朵,“今晚如何?”
墨狼笑得很好看,然后,啪地拍掉墨虎作祟的手,毫不留情地开口道:“为了小弟的人生安全,还有哥哥你的安全,劝哥哥还是不要轻举妄动比较好。”
墨虎心里直痒痒,墨狼的这种表情简直就是吸引他上了他,还有那句百听不厌的哥哥,只有在床上,两个人都情动万分,坠入快感的时候,墨狼才会用力夹紧自己,浪叫着哥哥哥哥。
墨虎清了清嗓子,忍住念头,所谓食髓知味真是折磨人。不过因为要检查已经好几天没有进去了,每次都用手或者口解决,墨虎也很郁闷。看着径自走开的墨狼。墨虎贼胆子上来了,从后面拦腰抱起墨狼,往住处跑去,
墨狼知道这几日苦了一向需求很重的墨虎,不过如果真由着墨虎来,自己又得在床上躺个三两天。于是墨狼开始谈条件,“只能让你满足一次!否则以后都别想碰我!”
“行行行,都要听你的!”嘿嘿嘿,一次,怎么可能,塞牙缝都不够。只要把你拽上床,让你求我进入你,那还不简单嘛。
墨狼挑眉看着墨虎,这家伙,怎么笑得真么贱。
一夜过后,墨狼依旧下不了床,躺在床上恨得牙痒痒的。墨豹听到消息,满寨子拿着剪刀追杀墨虎。
三兄弟的热闹归他们的热闹,苏七像是站在堡垒里看着别人的人,将自己与别人之间竖起高墙,让自己与他人格格不入。唯一的一丝情感,给了他的阳光,青花。
看着他们笑得那么开心,苏七眼睛有点难受,他想青花了。
沈明流远远地看着苏七,眉头皱得很深,不过一夜之间,怎么苏七的冷漠更甚了。这小子的表情,简直让人想揍他一顿,再狠狠压上去,狠狠地吻他,吻到他惊慌失措,一脸诧异,不复冷漠。
沈明流捂住脑袋,有点烦闷。
原本的自己本事打着猎艳的旗号,想要和苏七来一场蚀骨销魂的欢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