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的打赢一场攻防战争的关键是什么?天时?地利?人和?还是战术?战略?智力?抑或是Yin谋、诡计、间谍。不同的人可能会得出各种不同的答案。但如果你问赵青禾的话。他一定会说打赢一场攻防战争的关键是:敌人!
如果你的敌人是一位君子,那么君子只要欺之以方!便可从容应对;如果你的敌人是一个小人,你把那些Yin招、损招都招呼上也没什么问题!但如果你的敌人是个集饱读诗书、聪明伶俐、Yin险狡诈、卑鄙无耻、气量狭小、持之以恒于一身的痞子,那么老兄我劝你趁早放弃,跟那样的敌人作对根本就没有任何胜算。
所以,赵青禾投降了,三个月来他把他学过、看过的兵书、诡道都用上了,也没能从景云逸手里占得半点便宜、逃得一丝安生。这叫什么?你再狡猾的猎人也斗不过我好狐狸?宁得罪小人勿得罪痞子?
看都不想看桌对面那个托着下巴,用指缘滑着酒杯沿的无耻男人。赵青禾连气闷都懒的发作。只盼着他今天能早点抽完风,快点放他回府。他已经不想去回想因为这只痞子,他被账房的老先生们用各种借口恶整的有多悲惨了。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个原由,让赵青禾开始正视起一直存在的一个问题。他一个堂堂全日制本科四年会计系毕业的大学生到底还要被这些老不死的欺压多久?当初的隐忍一方面是为了学这里的文字;另一方面是不想太过显眼,惹人注目。
可是,不显也显了,拜这只痞子所赐,现在十里八村的乡亲们都认识他。他是色狼的代名词、恶棍的代言人、善良淳朴百姓的敌人、好人家的闺女永远的嫁人噩梦,也是腐朽lun理捍卫者一辈子的唾弃对象,尽管他是真的真的什么都没做。
那么,既然他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这只痞子对他的百般戏弄,也根本没有任何办法可以扭转人们对他的偏见,在他有限的空间里让自己过的好一点总不为过吧?
可是…赵青禾垮下肩,后果真的很麻烦!他毕竟只学了三个月,这种程度出师的人,根本不曾出现过。他以后不被司空府那些个饿狼生吞了才怪。不期然的赵青禾眼前浮上一张平淡不屈的小脸。那个三少爷啊!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平时在府里他都刻意不去关注他的事,虽然隐隐能感觉到有什么观察视线的样子…
捏捏脸颊,赵青禾马上抛掉方才的思绪。把注意力集中在眼前这个显得沉默的异常的景云逸身上来。
恩!真的有问题!这只痞子从来不曾有过这么好的教养,保持静悄悄的品质这么长的时间哪!看看那空洞而没有焦距眼神,原来这只痞子也有无可奈何的事情呀!
当然了,赵青禾是绝对不会蠢到去关心景云逸会有什么烦恼的。他现在满脑子想的、或者说是极度跃跃欲试的就是:如果他从他眼跟前儿偷跑了,痞子会不会发现?
显而易见,答案是:会的。
“小家伙!你真的很没良心唉!”用两根手指捏着赵青禾的衣领,恢复常态的景云逸装模作样的很是可恨。
“你看见一个美人无Jing打采、风采全无、惫懒颓废的样子,都不知道要关心关心我有什么烦恼么?”忍住想吐的冲动,赵青禾翻翻白眼,伸手拨掉钳在颈后的爪子。坐回原来的座位,给自己倒上一杯茶。
“那么请问你有什么烦恼呢?”“唉!唉!”景云逸做作的抚着胸口,硬生生把一双丹凤眼趿拉成弃狗眼“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赵青禾的耳朵自动把后面那些没营养的废话屏蔽掉,事实上前头那句他也不是故意要放进耳朵里的。真是浪费空间!赵青禾心想。这只痞子会爱上人?哼哼!“是落缨阁的惜惜姑娘,还是镇东头的寡妇怜怜,抑或是隔壁镇子刘家的新妇梦梦夫人?”
“哎呀!小家伙你真是了解我啊!她们是很不错,可我这回爱上的是个男人哦!”景云逸挤眉弄眼的样子看的赵青禾很是恶寒。
“那你就去!反正用你的话说就是:没有你到不了手的猎物,不是么?”懒懒的赵青禾回应,他饿了,他的注意力早就不在这儿了。不知道今天小莲要做什么晚饭啊!
“小家伙”景云逸揪着赵青禾的耳朵拉起他的脸“我说我爱上的可是个男人!”“那又怎么样啊!”赵青禾烦躁的拍开他的手“我到不知道你是个会在乎世人眼光的人!”
景云逸愣了,呆呆看着赵青禾半晌,蓦地笑了“是啊!我是不会在乎世人的眼光!”转瞬那笑却掺了丝丝苦意“可我爱上的是一个绝对不会爱上我的男人啊!”
“那就离开,再找一个!”景云逸冲动的伸手抱起赵青禾,压下他的反抗把他拥进怀里,将脸埋进他的肩膀掩住表情“就是离不开才烦恼啊!”
赵青禾不动了,任他抱着。反正挣不脱他,只能越动越饿。这家伙到底有几根神经啊!怎么每天抽风都抽得不一样,整整一年不带重复的。可是,自己真是已经饿的不行了。
拍拍景云逸的胳膊,赵青禾无奈的在心里编着词儿“那就等吧!等着来到汝面前的痴人。不因汝之异而厌恶;不因汝之贵而求富;不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