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爱莫能助地叹气,樽口对准了八姨太的rouxue,拿起火把烧烤樽身。
边烤,他还不忘边介绍:“此刑名为老鼠钻洞。”
当八姨太意识到他想做什么时,已经晚了。
为了躲避灼热,酒樽内的老鼠连撕带咬地钻入她体内。女人最娇弱的部位被肆虐着,血争先恐后地涌出来。
八姨太受不了,歇斯底里地叫:“我说!快把它弄出来!我说就是了!”
缓过了一口气后,八姨太总算说了实话。
她本是萨满族的后人,勾搭上麓城郡守,后来再用蛊术谋害他,皆是因为受到族长的指示。
“萨满?”风历行对这个词有点印象,却一时想不起来。
笙歌解释道:“殿下,萨满族起源于边远地区,历史悠久,所信奉犬戎之祖,擅长巫术和占卜,而养蛊亦是巫术其中一种。”
风历行问:“你们族长是谁?这样做有何目的?”
八姨太摇头:“我虽是萨满族,却从小被送到冰国,之前呆在勾栏院里,每隔一段时日会有族人探望,教我蛊术及传达族长的指示。”
风历行又提了不少问题,但八姨太所知有限,回答不上来的居多。
到最后,风历行也不得不作罢。
八姨太被拖下去时,尖声叫骂:“畜生,狗贼!我咒你不得好死!”
笙歌看着地上迤逦不断的血痕,含笑一揖:“谢过。”
然后拍拍屁股喝花酒去了,扔下风历行独自苦恼。
解开一个谜团,却有更多的谜团接踵而来,周明轩看过八姨太的供词后,脸色凝重,久久不语。
风历行说:“我也没想到此案会与异族扯上关系。”
周明轩放下案卷,揉了揉眉心:“为今之计,只有继续查下去。”
“不妥,此案由我上奏父皇,提议交由刑部调查即可,我们主要目的是查明玄冥镜被盗一案。”
“或许这两个案子有关联。”
“何以见得?”风历行问。
周明轩想了半天,最后只答出两个字:“直觉。”
两人商议案情,不知不觉已到深夜。
风历行推开房门,立刻被扑面而来的酒气熏到。他厌恶地蹙起眉头,使劲摇晃霸占住整张床的人:“你快起来!”
笙歌迷迷糊糊地咕嘟一声,爱理不理。
“数到三,再不起来休怪我不客气,一、二……”
笙歌伸长手,勾住皇子殿下的颈脖,堵住那张吵闹不休的嘴。
风历行喘不过气来,牙关一松,便被灵巧的舌头入侵,在他口腔内肆无忌惮攻城略地。嘴巴无法合拢,透明的粘ye顺势淌落,沾shi两人的下颚。
良久后,笙歌擦了擦下巴,睁开凤眸。
“哦,原来是小风啊。”
风历行的脸色由红转青,掐住他的脖子吼:“不然你以为是谁!”
初更拂晓,驿馆便来了个不速之客。
风历行身为驿馆的临时主人,再不情愿,也只能挂着两个眼圈接客。
笙歌像牛皮糖似的粘在他身上,眯着眼打哈欠:“谁呀,一大早就闹腾,还让不让人活了。”
穆清看到如此暧昧的画面,顿时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
“你到底找本宫有何事?”风历行不悦地推了笙歌一把,斥责道:“站好!”
廖清连忙假咳一声,禀告:“殿下,郡守的八姨太猝死在牢中。”
“啧!”笙歌没好气地哼了声,道:“还以为是什么大事,死就死了呗。小风,我们回去继续睡觉。”
风历行赞同地道:“这点小事你看着办就好。”
说罢,笙歌又粘到他身上,两人一同睡回笼觉去了。廖清愣在原地好半晌,最后唯有以一声长叹收场。
虽然供词尚在,却相当于死无对证。
风历行决定接受周明轩的提议,抓住目前唯一的线索查下去。于是,他们明日便要离开麓城,远赴冰国与炎国的交界处,寻找萨满族的踪迹。
得知他们要离开,麓城的官员个个表面不舍,心里巴不得放鞭炮庆贺。
还特意举办了隆重的饯行宴。
酒过三巡,筵宴气氛正热烈。风历行首当其冲,被敬了不少酒,虽然周明轩有心帮他挡着,奈何酒量浅显,没多久便败阵下来。
笙歌义无反顾地挺身而出,撩高了衣袖,佯怒道:“岂有此理,诸位大人摆明着欺负殿下,拿碗来!”
他将酒满满地倒入汤碗里,捧了起来。众人皆看得心有余悸,纷纷开口求饶,这一碗干下去,起码好几日不用起床了。
笙歌得意地笑了笑,一个回旋,正好面对风历行。
“殿下海量,小小杯子又怎会放在眼里,我先干为敬!”
说完就捧碗豪饮,众人大笑,皇子殿下连杀了他的心都有。
风历行坐在席位上,含恨注视眼前的大碗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