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不胜寒崖顶上,有座座错落别致的宫殿,凌空欲飞的七重檐,悬缠在阁台间的回廊,翠如碧玉的脊瓦,一切的一切,被淡薄的云雾所环绕着,仿似天庭仙境。
笙歌和周明轩报上姓名拜访,等到天都黑了,宫灯逐渐亮起,方有人拾级而上缓缓步入殿内。
穿着一身不染纤尘的素衣,睁着一双深褐色的瞳孔。
笙歌万分惊讶:“哎哟,怎么会是你?”
随行的侍女斥责:“不得对族长无礼。”
看看,世事有时就是那么的让人无语。当日和笙歌比试的男子,不但是勾栏院的老板,还是萨满族的族长——董玄。
笙歌意外过后开始窃喜,想着如何把人给拐到床上去。
董玄问:“你们要见我有何事?”
“当然是叙叙旧,顺便谈谈心做做快活的事。”
周明轩瞪了口无遮拦的笙歌一眼,道:“我们有同伴不慎落入陷阱中,望族长下令,命人前去查看并将他带来。”
“活该。”董玄冷笑一声:“既然有胆子擅闯望断崖,后果自负。”
“你……”周明轩关心则乱,威胁道:“若是他稍有差池,你们萨满族恐怕担当不起。”
“笑话,这里可不是你家后院,天皇老子也得按规矩行事。”
“布下陷阱害人就是你们的规矩?”
“在这里,我的话就是规矩。”
周明轩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撕烂董玄狂妄的嘴脸,再看了看笙歌,只见他直勾勾地盯着人家只差没流出口水来。
他压下重重怒气说:“望断崖再耸高,也不过是区区一座山头,萨满族再壮大,亦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若我要的人有半分闪失,定会带兵铲平望断崖,焚烧所有文书典籍,拆掉所有的祭坛庙宇,将你们存在彻底从史册抹去,世上不会再有人知道萨满族到底是什么狗屁东西。”
一切不过是在顷刻之间。
周明轩飞出去,撞在横梁上,吐出口血。董玄一甩袖,收回了掌。
笙歌崇拜地拍马屁:“好厉害啊。”
董玄Yin恻恻地问:“你是否也想向我要人?”
“我是来交人的!”笙歌半遮住脸,欲语含羞状:“尊敬的族长大人,您尽可以对我为所欲为。”
夜风习习,吹不散积聚满室燥热芬芳。
迷迭烛除了味道好闻、耐燃之外还有另外一种作用,是催情。而现在,它又多了其他的用途。宝红色的烛泪下垂,落在肌肤上,滴滴皆销魂。
修长的身躯舒展开来,向后仰卧,青丝泄了一地。
胸膛上斑斑点点的缭乱着,像极争艳绽放的繁花。董玄搓掉冷却的蜡滴,指甲刮过他ru尖,前不久才被烫得红肿的地方,在恶意的逗弄下渐渐挺立。
笙歌勾住他的腰身,俯上去连啃带咬的一个吻。
两人交换了几次口水,shi漉漉舌头的纠缠不休。看得出来董玄亦是个老手,将指头深入到他咽喉里搅拌着,借助唾ye的润滑,粗暴地开拓荒地。
在三根手指的抽送下,笙歌有了快感,他弓起腰,急不可耐地道:“别玩了,快进来……”
董玄一口咬住他的喉结,舔了舔唇上的血色:“想要吗?那就求我呀。”
说罢,扼住了他的腰,折断似的掰高双腿,露出一张一合的私处。
笙歌笑了笑,伸出中指插自己的后xue,整根没入,深深地摩擦最敏感的那一点。就在这个男人的眼皮底下,欢愉地呻yin,Cao弄自己,直至颤抖地射了个痛快。
“你赢了。”
董玄略显嘶哑的声音还没落下,已挺身悉数刺入。
他揪住笙歌的头发,毫不怜惜的律动着,几度掐住他的呼吸,借此来让裹住自己甬道收缩痉挛,以获得更激荡的快感。
他暴力的侵犯,隐约让笙歌感到熟悉。在最接近断气的刹那,一张模糊的面孔略过脑海,因为实在太模糊了,以至于他来不及抓住思绪。
自此之后,以董玄男宠的身份,笙歌在望断崖住下来了。
他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小日子过可惬意了。
最近还迷上了特好玩的事,偷看别人洗澡。山上的水源紧缺,男人个个又长得Jing壮,一大帮人挤在同一个池子里,水花飞溅,光是想象都够养眼的。
这天傍晚,他如往常般来到浴池后方的围墙外,还自带了个小板凳。
板凳往下一放,双脚一踏,立马高出半个头,视野瞬间开阔。等到夕阳落下天色渐暗,沐浴的人终于姗姗来迟。
笙歌眯着眼睛看了看,感觉出不对来。
只来了两个人,还是前突后翘的身形,再仔细观察一会,笙歌意兴阑珊。
谁要看这俩婆娘,难道望断崖上的男人全死光了么?
他哀叹一声,扛起小板凳,正打算原路返回,怎知一抬头,就被狠狠挨了个耳刮子。方才还在浴池里的女人,眨眼就出现在面前,虽然套了件薄衫,可因为身上shi淋淋的,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