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晓光划破寂静的黑夜,点亮了整个黑夜,一夜的颠覆lun理,在黑夜与白昼交换的时候,沉睡中的两颗心,是否如同一般将自己的心交换给对方?
身体交叠的两人,是离得越来越远还是靠得越来越近?迷惘与清醒的灵魂,在那日欲望的驱逐下是否会擦肩而过?
嫉妒的导火线而犯下的是错误,或许这一辈再也捉不住对方的身影,然而早已交织在一起的命运,缠缚着的两人又岂能逃的掉?
与明亮晓光相比而锐利的眼光,暗藏着的是什么?腰际边冰冷是一双完美白皙的手,没有温度,沉睡中醒来的游蕴风放大了瞳孔,他这一辈子最讨厌的是被人威胁与强迫,这一些楚慕阳全部都占了,他是一个男人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shenyin,这是他无法容忍的,他的自尊无法忍受。也许这个世界根本就是他的恶梦,否则怎么会惹上这个让他束手无策的楚慕阳,还加上一个难缠的元弄潇?楚慕阳真的很想那个人,那个人是他这辈子也无法忘掉的噩梦,是他这辈子最恨的人,藏匿在内心深处的黑暗控制的游蕴风,仿佛入了魔障,他捡起楚慕阳落在床上的玉簪,有一个声音不停的暗示他——
只要刺下去,就可以摆脱这个人了,他就是那个人,那个令你毁容的人,那个令你失去重要的朋友的人。
尖利的玉簪在睡梦中的楚慕阳的心脏之处越来越近,就要刺下去的那一瞬间,玉簪被游蕴风扔到了地下,断为两节,响起了一阵清脆的声音,那般的好听。
游蕴风抚着额头,灰暗的眼睛变回原本的光芒,幸好没有刺下去,游蕴风沙哑着声音说道:“我知道你已经醒了,刚才你为什么没有阻止我,难道你就不怕我真的刺下去?”
“怕?我楚慕阳从来没有害怕的东西,我是在赌,赌你会不会真的忍心刺下去,可我赌赢了;但是我也输了,输在你居然会恨到要杀我的地步。”忽然还在沉睡的楚慕阳睁开了他的眼睛,嘴里噘着一丝微笑,眉宇间掠过一阵讥嘲,其实楚慕阳在游蕴风起来的那一刻,他也醒了,但是他没想到,游蕴风居然会想要杀了他。
如果是其他人,他会让那个人痛不欲生,生不能生,死不能死,永远活在地狱的边缘上。
在那尖利的玉簪紧紧的贴着他的胸口上,浑身的血ye似乎停止了流动,他会在游蕴风刺下去的那一瞬间先杀了他,这样他就不会背叛他了,永远的留在他的身边,然而,游蕴风没有让他失望,庆幸自己没有那么快动手,这是一场豪赌,用性命来赌注来换一个会不会喜欢他的机会。
越是无情的人越是渴望被爱,想爱又不能爱,爱上了就注定万劫不复,粉身碎骨。
也许真的该杀了他,可是一想到世上再也没有这个人心会痛,是撕心裂肺的痛,就下不了手。
皇族的人不需要这种累赘的感情,一旦沾上了,离黄泉路也不远了,多少人在虎视眈眈的盯着他,等着捉住他的把柄与弱点。
在朝堂上、皇族上权利、地位、金钱、身份就像是毒药侵蚀着每一个人的心,为了这些即使是昧着良心做事,手上沾满的鲜血,忘恩负义,绝情绝义。
所以真是一场豪赌。
“我……”我没想过要杀你,游蕴风就算他怎么讨厌一个人,可也没到要杀了他的地步,可是这句话只能咽在喉咙里。
“我?你想说的是我恨你,还是我喜欢你?”楚慕阳又恢复以往的邪魅的气息,勾起嘴角,伸出舌头轻舔游蕴风的唇角。
“无耻!”怎么会有人这么自恋不要脸的,果然这个人是他的克星,“也许真的该杀了你。”
楚慕阳抓起游蕴风的手放在他的心口之处,说:“呐,蕴风,我的心脏就在这里,它还在跳动着呢,要不要把它挖出来?
“我没那么变态。”游蕴风抽出了他手。
然后,楚慕阳望了他一眼,笑了起来:“变不变态,蕴风你不是试过了吗,要不要我更变态一些,嗯。”手也放游蕴风的下身轻柔的触碰着。
“你……”
游蕴风感到下面的有些搔痒,身体轻颤,怒红的眼睛瞪着楚慕阳,然后推开他,楚慕阳也由着他,有些好笑的看着他翻下了床,好像床上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
楚慕阳斜靠在床上,欣赏着游蕴风的穿衣秀,黑色的衣裳紧紧的贴着麦色的皮肤,遮住了身上一片片桃色的花瓣,冷着的一张俊容,简直是白昼中唯一的独独留下的黑色,冰冷的黑夜。
空阔的房间里,只留下楚慕阳一个人躺在床上,楚慕阳的嘴角微微牵起一个漂亮的弧度……
昨天,不过一眨眼的时间游蕴风和楚慕阳就这样消失在她的眼前,幸好她没有心脏病,否则会被吓死。
游母昨天被希蓉拉着到处玩,全然忘了问游蕴风和楚慕阳去哪了。
还有,昨天夏夕语也离开了幽映别院,千里寻夫,游母也不好阻止,也只能由着她,只是给她多一些盘缠,钱还是燕江流给的,她也帮不了夏夕语多少,只能希望她能快点找到她丈夫。
昨天,游蕴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