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轻点,轻点。。。。。”挨了三十军棍的陈弘文龇牙咧嘴的趴在小榻上,大声嚷嚷着疼。
“轻点你记得住教训吗。”苍邛是一点也不客气,狠狠往陈弘文伤口上压伤药,疼的陈弘文哇哇大叫,只差没有掉眼泪鼻涕。
“陈大人,您还真是英勇,在挨打的时候,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连哼都不哼一声,真是给陈丞相长脸了。”苍邛身边的侍卫捧着药给陈弘文拍起了马屁:“小的看那两个御骑军打的狠样,差点没叫出来。”
“哼,若不是世子给他点了哑xue,这小子早就哭爹喊娘去了,还有什么劲装英雄。”苍邛倒是不以为然,这陈弘文是他从小看到的,什么样的品相他可是知个一清二楚。
“原来是世子点了我xue,我说喉咙怎么连一点声音也发不出,还以为……”陈弘文一脸委屈,他还真不能保证自己会挺到最后。
“是不是以为自己哑巴了。”苍邛接口道:“你还不如世子的十分之一。”
陈弘文是不敢再说话,接过陈弘文递过来的要,硬是赌气般的一口吞下,也不喊苦,像是要挽回些面子。
在太守府里休息三天后,安阳君上奏,说是接到了蛮王朔方原的邀请,想请御国世子到朔方城一聚,以示两国交好。
楚玉璎当然不能拒绝,虽然杨讳的死因还没查明,但原因大家都心知肚明,楚玉璎也不放在心上,只是命令即日启程,那王太守一听楚玉璎要走了,老泪纵横的把楚玉璎送出了卫城,还愣是说自己招待不周,抱着楚玉璎的马车想多挽留几日,惹的硬要跟着的陈弘文大发雷霆,才悻悻的放了手。
出了卫城以后,方圆几十里内只有一些小村落才看的见人,四周全是荒山迷瘴,御骑军在小心翼翼的赶了两个路程后才看见驻在边境的御国军营。
大将李川一身银灰色铠甲,在军营前恭敬的迎下了楚玉璎,楚玉璎一下马车,便打量起了整个军营的布局,除了几十个瞭望塔上的明哨,还有一些躲在军营四周的暗哨,整个军营设计的像一个圆形的城池,没留一点死角,粮草被安置在军营的中心,由李川和几个副将一同看护,军营的安全总体来说是很高的,就是不知道李川和安阳君是不是一伙的。
楚玉璎把李川上上下下盯着瞧了遍,李川当然不知道那世子为何这样看他,红着一张脸把楚玉璎迎进了自己的营帐。
安阳君把楚玉璎接下来的行程报给了李川,要李川先安排御骑军的住处,那李川一听楚玉璎要去蛮地,猛的抽动了两下嘴唇,刚想抬头劝阻,却又一声不吭的领命退下。
楚玉璎自然把李川的小动作看在了眼里,这安阳君也太神通广大了吧,竟然连李川也畏惧他几分,幸好他楚玉璎还没和他翻脸,若是闹起来,楚玉璎可不能保证这李川会站在他这一边。
在李川的军营里休整一天后,第二天天还未亮透,大福就一脸困倦的通报蛮王使者求见。
楚玉璎连忙给自己泼了一脸冷水,勉强拿出十二分Jing神,苍邛早就已经等在帐外,等楚玉璎一出来,便领着楚玉璎到了一顶灰色大帐内。
安阳君,李川和几个副将外加两个满脸胡渣的蛮人已经坐到了帐内,楚玉璎坐首位,那两个蛮人的其中一个叫都贺金,他给楚玉璎半跪行了礼,用楚语大声赞道:“尊贵无比的世子大人,我都贺金先给您行礼,祝尊贵无比的世子大人英勇强壮,祝御国风调雨顺,长存繁荣。”
“赏。”楚玉璎一挥手,那大福便拿了一杯酒递到都贺金面前。
都贺金也不客气,一口饮尽,继续说道:“尊贵无比的世子大人,我们朔方尊敬伟大的朔方王想邀请您到我们朔方一聚,表示我们朔方愿与您的御国友好,请尊贵的无比的世子大人一定要光临,我们尊敬伟大的朔方王会用朔方最隆重的礼仪欢迎您,您就是我们朔方最尊贵的客人。”
“多谢朔方王的邀请,本王一定会按时去朔方。”楚玉璎早就被什么尊敬,尊贵绕的头都晕了,连忙搪塞到。
都贺金大声赞美了一些话,又给帐内的人发了一些小礼物,楚玉璎得到的是一个用白银制成的狼头面具,大小刚好可以遮住楚玉璎的脸,安阳君代表楚玉璎也回了一些礼物,表示御国的大方富裕,都贺金拿了安阳君送的黄金玛瑙,乐的小眼睛咪成了一条缝。
蛮国使臣在军营里住了两天后,便接楚玉璎和一百多人的御骑军到朔方城,那陈弘文自然是一直吵着要跟着去,苍邛好说歹说才劝住他。
朔方城依山而建,是蛮地最大的城池,城中布局竭力模仿建都而造,城外有一圈宽大的护城河,护城河内养了十几头凶猛嗜血的鳄鱼,没有城中的士兵放吊桥,一般人是进不了朔方城。
朔方城的城墙也是极高,大约为6丈,算是最高的城墙了,城墙全用青砖砌成,而建都的城墙不过3丈高而已,厚度也不及朔方城,楚玉璎估计是章启之在,也要借力才能越出朔方城。
蛮王朔方原在蛮族宫殿门口兴奋的接待了楚玉璎,城内的蛮族百姓早就被驱散开,只有成排的蛮族士兵,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