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公孙霁月一旦登基,以公孙霁月的为人只怕必然是不会对南楚动手,并且成为南楚的盟国,更有甚者,以原来公孙霁月的表现,他的父皇更有可能借此Cao纵它,使其自己成为东晋的皇帝,当真是百利而无一害。
况且,即使是东晋储君的最佳继承者,只怕也不是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简单,不然又何来传出东晋神龙不见首的储君的绝世风华。换而言之,也就是很有可能,公孙霁月也只是在为谁做箭靶,把所有的威胁都集中在自己的这里,反而是大家忽略其余的具有身份的继承者。从而使其更好的发展,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与其置于风头浪尖,不如退居幕后,才是上上之选。
想到此,太阳xue好像更加痛了,为其悲哀,他的处境和身份使得老是为他人做嫁衣,却又不得不佩服起身体的本主,在如此尴尬的境地,又是何等的胸襟和气魄,才让你自甘堕落,还是说由于世事看的太清楚,所以心伤透了,干脆做起了一无所事的逍遥皇子,又在南楚的皇位之争中“侥幸”的活了下来,却是不由得踏上别国,最后还是命丧他乡。他的心里……应该还是很难过的吧。
一种心痛仿佛从心间涌现出来,为其悲哀,为其伤痛,也为其感到不值……
就像是前世的自己,爱情上的失败和其一比,根本是微不足道。身在皇家,表面风光,暗地里却是如履薄冰,步步为营,一次又一次的游走在死亡的边缘。
西秦皇城
华丽的寝宫中弥漫着情欲的味道,慕容朔眯眼看着床上的女人。手指轻轻一拍,站在门外的福大总管已经躬身而进:“皇上万岁。”慕容朔略微不耐烦的指了下床上已经晕厥的女人,披起一件外衣已经向御书房走去。
黑暗中的影子也随之出现:“主上……”
“当日所说的问题你如今可知道答案?”慕容朔随意的一瞥,却是让附身在下的影冷汗直冒。
“属下略知一二……却……”
“哦,那知道什么,说来听听。”慕容朔的黑眸在暗夜中流转,黑暗中的御书房并没有一丝声响。
“皇后虽是西秦国母,却是北齐的细作(就是jian细)。可是他贵为国母,却是不能轻易杀之,这样不但容易使得西秦的子民对主上你产生反抗之心,同时会使得北齐摄政王产生戒心。而皇后去世,其一主上也可以更加顺利的架空国丈的权力,从而使得北齐在我国失去一个提供情报的人员,也就是削弱了北齐对我国情报的掌握程度。再来就是,后位一旦空出,后宫之内又会再起风波,而为了夺得后位,诸位妃嫔身后所代表的势力也会更加尽心的为主上做事。”
“还有……呢……”慕容朔收起一旁的放着的一把宝剑。
“还有,如若皇后大丧,皇上可以借此驻重兵在皇城,也可以乘着国丧期间在南楚七皇子公孙霁月身边安插眼线和军队,名为保护安全,实为监视其一举一动。”
慕容朔展露了笑靥,啪的一声,把那个木剑的剑柄震碎。“影,你可知道,这把剑本来是要赠与你的……”
“龙涎熏香,岩井之茶,还有这个刚刚震碎的檀木麝香三者相和,正是让皇后那个贱人所中的慢性毒药。”如若你刚刚回答错了,你的命亦不久矣。
“多谢主上饶命。”影的背上冷汗已经蒸干,却是僵直了身子,毕恭毕敬的跪着。
“影,你接任暗卫首领多久了?”慕容朔含笑问道。
“一年余月。”
“那你可知,暗卫应当如何。”
“一切为主上之命是从。”
“可是这个,并不是我要的,我要的暗卫,是能够助我慕容朔完成江山统一大业的得力助手,而不是只会溜须拍马的阿谀之徒。”慕容朔撩起放在桌子上的披风往外走去。
“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属下知错。”影明白自己的才智虽不差,但比起主子而言却是天壤之别,对方若想他死,怎么会给他这个机会?“谢主子不杀之恩!”
“公孙霁月最近几天如何?”黑色的眼眸如同天上的繁星一般闪亮
“大情况没有,只是有一位华服男子与公孙霁月在秦楼楚馆之地饮酒作乐。”
“华服公子?”
“不知其身份,只是对方举派去跟踪的暗卫,没有一会儿就跟丢了。”
“哦,竟然还有此等人物,只怕对方并不简单。”可是转念一想,五国之内又有谁有如此的能力,可以让西秦皇族的特殊暗卫给跟丢了,更何况还是如此的品貌。
只怕只有那个不按牌理出牌,乖张怪异的沈清澜。而止优雅,品貌都是五国之内少有……但是之后却又在没有见到。他如此出招,显然是要让我以为南楚已经联合了北齐,如此一来,公孙霁月就算进了皇城也必须除去。可是假若实际上南楚和北齐又并没有联合,沈清澜又可以借我的手除去公孙霁月,使得西秦和南楚之间的和谈破裂,到时候弄假成真,反而陷西秦与孤立无援之际。如此想来想去,反而陷入一个思维怪圈,可是无论如何,而这个公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