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以后要委屈你们照看这位无德无能的皇子了呢……”说着,眉眼一笑,习惯性的往靠背靠去。
其余三人更是震撼,原本平常的脸蛋,在那璀璨一笑竟然如同群星一般闪耀,瞬时点亮心间,让人没来由的信服。
“既然如此,我们何不坦诚相谈。”公孙霁月眯眼看向程锦,“你别告诉我说,一般的江湖组织会连你这种文臣也训练?”
“你……”站在一旁的苏齐发出了感叹。却被程锦一眼给瞪了下去:“少主,此言何意?”
“就是你所想的意思……所以,你应该知道……”既然往后要以性命相托,何不一开始就开诚布公,大家彼此摊牌。知己知彼,才是上上之选。
“自然明白,可是……”
“表面隶属玉阳宫,实则是皇妃为保全你而建立的江湖势力。”在一旁的红鸢抬眼直视公孙霁月。面无表情的说道。
“那么玉阳宫的掌门人如今又是何人?”“陈叔。名义上也是我们的师父。”
“幕后呢……”公孙霁月一副果然的样子。
“自然是皇妃。”程锦无奈的达到,既然对方已经猜到,隐瞒又有什么意思,况且根本瞒不住。
正当这时,陈叔从屋外走进来,其余三人也相继退下。“仲父,没有想到您竟然是玉阳宫的掌门人,当真是失敬啊。”说着,已经站起,只是行的是江湖之礼。
“霁月……”陈叔错愣到。
“那今日之后,仲父又当如何,突然之间多那么多人必然会引起他们的注意。”抬眼看向窗外,依旧习惯性的饮着茶,前世也是,习惯性的坐在窗旁,慢慢的品着咖啡,亦如初见聂明的那个午后,阳光是灿烂的,可是灿烂的背后却是伤害和背叛。不是不气的,以真心相待,换来的却是从别人口中得知的一切,可是正是如此,才知道他的无奈。
一个男子肯为一个女子如此付出,只怕不是主仆那么简单,在他的眼中,母妃对于他只怕是他今生最为特殊的存在。明知遥不可及,却仍旧无畏的付出……
想到这里,再也无法生起气来:“陈叔,我母妃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幽幽的叹息,为这位屈居臣下却有惊世才华的痴情人。
“皇妃自是高贵大方,端庄贤淑。是担负起东晋灾难的长公主,在东晋人眼中,皇妃就如同国母一般,是东晋最伟大的人之一。”
“那在你眼中呢……”
“自是好主子,也是少主你的母亲。”陈叔说着,眼眶却是红了。自从长公主嫁入南楚,早就断了念头,只把这份爱恋深埋在心底,却没有想到,在十几年后反而得见天日。
“你没有希望过吗……”公孙霁月对上陈叔的眼睛,苦涩道。
“有又能如何呢……没有希望的事情,再多的言语也只是空谈而已。”
“是啊,那从今以后呢……”没有悲伤,有的只是无奈,人最大的悲哀便是明明没有希望的事情还对其报着幻想。世间之事,身不由己的又企在少数?也许,对于仲父而言,看着母亲也是种幸福吧。
“退居玉阳,保护皇妃。”
“恩,那去吧,顺便把小茹也带走吧。”接下来的处境,连我也无法预测了。
等到所有人都退出了房间,公孙霁月推开窗户。轻轻一跳,就入了河中。夜半的河水清凉彻骨,却让刚才的忧伤情绪退去。公孙霁月看着空中的皎月,手臂自然的滑动,潜水,呼吸,然后继续下潜,仿佛活鱼一般,在河中肆意的游玩。孰料……正在兴起之时,脚抽筋……
小腿疼的没有知觉,动都不敢动一下,头浮出水面,额头之上也冒出了冷汗,手胡乱的滑动,却是有着下沉的趋势,湖面不断的起伏,淹过了自己的嘴巴,吞了好几口河水,却感觉慢慢的漫入鼻腔,无奈的喘息,却发不出丝毫的声音。脑子中却爆发出一个信号“要溺水了”。
而河边的堤岸相对于在河中的人而言是十分高的,更何况如今小腿抽筋,根本没有办法,前世由于生活环境优越,而且都是热身之后才会入水,所以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如今的自己就像出生的婴孩一般,在水里死命的挣扎,只是不想自己刚刚活了多久就这样逊毙了的死去。
突然空中出现了一个身影,轻身一掠,如踏芙蓉,把我轻而易举的从河水中拎了起来。而此时的我全身shi透,就和落汤鸡一样的狼狈,身上的水遇到半夜的寒露,让更是不由的打了个寒颤,刚想要抬头道谢,却只感觉整个人腾空被人抱在怀中,清新的麝香弥漫在鼻尖,没有一会儿,神志不清的我就昏迷了过去,只是感觉很久很久,仿佛回到母亲的身体一般,被人珍惜过的感觉。
“主上,这……”百里孟明看着沈清澜怀中晕厥过去的公孙霁月。
“他溺水了,快速救治。”沈清澜着急的说道。而在一旁的百里孟明却感觉到不太对劲,但是还是遵从了沈清澜的命令,速去叫来了随行的御医。
经过一番诊治,不过是腿脚抽筋,才会促使溺水。而也幸亏王爷救来及时,不然估计已经一命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