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喵的,这还要站多久?难道……今天的惩罚项目就是罚站来的么?
戈小越还不能从震Jing中缓过神来,但是前面散发着杀气的男人却是如此的不可忽视!
凌冽的气场夹杂着浓烈的杀气,劈头盖脸地汹涌而来。周遭的温度骤然下降,他一个傅朗承,顶的上十抬冷气机了!
整整三十分钟过去了,男人只是这么看着他,一句话也没有。可就这样,戈越就觉得这二十分钟过得比二十年还要长。
是生是死,您好歹给一句话啊!这年头虐身不可怕,最可怕的是虐心!
太他喵的纠结了!
太阳已经下山了,余下的日晖将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刮起了一阵冷风,戈小越看着眼前挺拔的黑影,艰难地咽了口口水。
“你有什么要辩白的么?”
男人的眼睛冷冷的看过来,黑色的眼睛里沉着看不清的情绪,凉凉的跟深夜里结成的霜一样。
当场抓jian,还有啥好说的?
他丫的就算是舌灿莲花,如今也是百口莫辩啊!
傅朗承是好忽悠的人么?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人证物证聚在,面对傅法官的审理,他唯一的出路只有俯首认罪,以求宽大处理!
可是……傅法官是宽大为怀的人么?
答案依然是否定的!
戈越同学在心里将事情撸了两遍,得出来的结论让他太他喵的伤心了!
这就是即死的节奏啊亲!
“你无话可说了么?”男人嘴角泛起了危险的笑容,看着戈越的眼睛微微眯起。
“呃……”戈越认真地思索了一下,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问:“风萧萧兮易水寒的下面一句你知道是什么?”
说完,泳池边的温度又下降了两度,男人英俊的面庞帅得跟吸血鬼没差!
“阿嚏!”
戈越的鼻子一痒打了一个喷嚏,可怜地吸了吸鼻子,耷拉着脑袋,觉得自己真是背到了家!
男人嘴角的弧度放下了两份,双唇微微抿着,他突然抬起了手,伸向戈越。
这是要收拾他的节奏么?!
戈越吓了一跳,本能地往后缩了一步,抬起手护住了脑袋。
……
预想中的手掌并没有落下,反而是一件厚厚的外套被披在他的肩头上。戈越抬起头偷眼看去,那是傅朗承穿在身上的军装外套,外面带着些许冷冽的气息,内里却温暖灼热到烫人,还有男人独特危险的气息。
傅朗承居高临下,脱去了军装后,他的身形依旧笔挺如松,薄薄的衬衣下结实的肌rou散发着让人迷醉的力量。
“我……”戈越喉咙有些干痒,想说些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所有的理由都在男人矛盾而强势的温柔下变得无比的惨白。
没有怒火,没有叱责,有的,只是沉默挺拔的背影,笔挺如松,锋锐如刀。
他笔直地站立于天地间,却仿佛是这世界上最最寂寞的人。
没有人能懂他,没有人敢靠近他,更没有人知道在他残暴冷酷之下,隐藏着的灼人的温度。
戈小越愣愣地站在原地,扯着军装的手微微发烫。手里光滑发凉的军装外套,似乎长了尖刺一样搁手。
一种名为“惭愧”的情绪,在他的内心深处迅速发芽开花。
书房内。
刚踏入书房,傅朗承便看到孟庆、董二和铁牛已经等在里面。
“来了多久?”傅朗承看向孟庆。
“比你们早到一点,顺便看了场好戏。”孟庆笑着说。
“哦?有意思?”傅朗承往椅子上一坐,双脚一伸,放在桌案上面,整个人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左手手指变戏法一样地变出一根香烟,把玩着,没有点燃,他身上的杀气不减,只是冷锐中凭添了慵懒和邪肆。
“还行,上次听咯特说了一番,没想到,还是有些意外。”
铁牛笑道:“能不意外么,指挥官,不是我说,那个戈越,您是打哪儿整来的?我真心佩服他,居然敢在您眼皮子底下整幺蛾子,我算是长了见识!”
“可不是么,敢给指挥官戴绿帽子,那就是天底下头一份了!”
“别说,这兔小子眼神还真不错,那些个妞儿,我看了都眼馋!”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
孟庆看了一眼傅朗承,小声喝止:“别笑了你们。”
董二眨眨眼:“为啥?哈哈哈,孟庆啊,你那是没看到,那兔小子见到咱指挥官的时候,那小脸儿都绿了!”
“不过我说啊,还是指挥官您厉害,没教训那小子,反而还给他披衣服!”
“啧啧,指挥官,您那样子简直跟情圣似得!那小子感动得啊,我看他回房间的时候脚步都打飘!”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
傅朗承掐着香烟的手指晃了晃,唇角带着笑意,眼睛微微眯着:“真那么好笑?”
“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