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惊呆小伙伴的猜测让戈小越整整当机了三秒钟!
咚咚!咚咚!咚咚!!!
心脏在胸腔里造反,一下一下地跳个没完!
“我这是怎么了?”戈越猛地炸醒,浑身一颤,用力地拍了拍自己发烫的面颊。
面红耳热,心跳加速,还坑爹地一直想着一个人……他丫的还是个男人……
戈越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嘴巴长得老大能塞下一个鸭梨!
“不……不不不,这不可能!”傅朗承对他那啥啥那就已经够不科学的了,如果他对傅朗承还……
“噢,老天爷,雅蠛蝶这样!老子这么正直的男人,怎么会看上一个男人!”可是……可是以上的症状又怎么解释?他的脸到现在还发热呢!
种种猜测分分钟上升为限制级的脑补!
什么健硕的手臂,结实的腹肌,浑身紧实的腱子rou……还有……还有那有过一面之缘的不倒金枪……
咕咚……
戈越的喉咙突然有些发干,他狠狠地咽了咽口水,脑袋上已经热得冒烟了。
“靠,这什么鬼空调这么热还敢说恒温!”
戈越死鸭子嘴硬,看到呼呼工作的空调,就应把责任往人家身上赖。
空调依旧自我地,坚持不懈地工作着,对戈小越挑衅找茬的行为全然无视。
“你以为你保持缄默我就会原谅你么?”他怒瞪着黑黝黝的双眼:“你这是原则性问题,你知道么?这十分严重,所以,我要把你关掉!”
空调:“呼呼……”
“你简直太过分了!”戈小越捡起床上的遥控器,对着空调就是一按。
关了空调,戈越“呼呼”地喘了两口气,一屁股躺倒在软软的床上。
房间里很安静,别墅外也没有任何声音,戈越索性闭上眼睛,安然地躺在床上,翘着小腿,两手交叠放在肚子上。
时间一点点溜走,他仿佛睡着了一样,不过仔细一看,就会发现那眼皮子底下藏着的两个小球球,时不时地转悠两下,睫毛也会跟着颤动。
突然,那双圆溜溜的眼睛打开,黑漆漆的眼瞳看着不远处的房门,亮得会发光。
可爱的小脑袋里忽然冒出了一个想法:傅朗承怎么还没回房?
紧接着第二个想法又跳了出来:这么晚了他在干嘛?
内心不大阳光的戈越同志立马就想起了泳池派对上被大兵们送走的妹纸们……
鬼知道那些软妹纸是真被送走了还是被傅朗承那丫的自销了!
戈越越想越觉得这可能性大,一拍大腿连“尸体”都装不下去了。
穿上柔软的棉质拖鞋,只见他三两步走到桌子旁,一把提起水壶。
女仆早就准备好了半壶水,将温度设定在适宜饮用的热度上。
敢不敢不要这么细心?!
戈小越默默地翻了一下白眼,眼珠子一转悠,便计上心来。他抬手把住自己的兔耳朵,狠狠对着那水壶的入水口撸了两把。然后满意地看到兔毛掉进了水壶里,三两根白花花的小短毛在水面上浮动的样子,那憨态可掬的小模样,别提多得他心了。
“老子怎么这么聪明绝顶呢?”戈越不要脸地给自己点了个赞,提起水壶,浩浩荡荡的出门去了。
走廊里黑漆漆的一片,昏暗的灯光投下米色的光晕,四周也是静悄悄的。
别墅的三楼是主人房,与二楼只见有一道金属门,入夜之后,咯特就会把这道门锁上,锁上之后,这道门就无法再从外面打开。
戈小越蹑手蹑脚地提着水壶往前走,他的路线笔直,目的明确,就是不远处傅朗承的书房!
傅军长的书房还亮着灯,冷色的灯光透过门缝从里面漏了出来,落在戈越的眼睛里,显得格外扎眼。
“他丫的大半夜不回房睡觉,难道在书房里玩儿办公室激情游戏?”秘书和boss的cp不要太要脸!
戈越一点点地靠近目标,他依稀听到从里面传来的谈话声。
房门没有关严!
意识到这一点,戈越激动得端着水壶的手都微微颤抖,一种做贼一般的紧张和窃喜的感觉直冲脑门!
这简直太幸运了!
戈越最近走了太久的霉运,一点点小光明就能让他感到无比的满足。
戈越脸上荡漾着YD的笑容,谨慎小心地将耳朵贴在门上,里面的声音清晰的传来。
“这个田莫生十分谨慎,要想从他下手几乎不可能。”孟庆坐在左侧椅子上,正儿八经地说。
言归正传后,书房里插科打诨的气氛荡然无存,董二和铁牛也紧紧皱着眉头一脸思索状。
“Cao,那怎么办?!哥几个的大戏都白跳了?”
“老董你别急,听老孟咋说!”铁牛拍拍兄弟的肩膀。
孟庆看了傅朗承一眼,只见他双手交握地撑着下巴,没有要发言的意思,就接着道:“在田莫生身上没有找到明显的弱点,但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