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一听这话,眼神投向我,眼睛异常闪亮:“冉儿觉得可好?”
好个屁,我拼命摇头,嘴巴张合了半天才发现自己竟然发不出声来。
大胡子了然一笑:“不说话就是同意了,冉儿可真坏,原来冉儿喜欢玩这口。”
我心中狂骂:狗皇帝,色皇帝,颠/倒/是/非的恶皇帝,谁要和你们玩3Р呢,好歹我也是有主儿的人,我才不要。
冲儿眼睛里闪出几分狠戾,马上又恢复平静:“大王,冲儿这几日想到一个新花样,大王要不要试试?冲儿保证大王会喜欢。”
“哦?”大胡子微做沉思,不舍般的摸/着我的脸:“冲儿想的新花样一般较为激烈,只怕你一时无法接受,倒不如朕改日再单独临幸于你吧!”
说罢,纤手点上我xue位:“来人,带裴公子先去休息吧。”
我如临大/赦,蹭的串下床来,整整衣服,狂奔而去,留下那一室旖旎。
此时,夜色渐浓,我被带到那陌生的房间里,房间里一灯如豆,我枯坐灯前,只觉得心里凄凉。
我不知道未来的路该走去哪里,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寻找沈逸,天大地大,想找一个人谈何容易,更何况,我被禁/锢在此,也不知何时才有机会逃脱。
漫漫长夜,我望着窗外,月上柳稍,倾泻/出满地银光,我思绪万千,一夜无眠。
次日清晨,我刚想入睡,就被人哄哄闹闹的叫醒,一番梳洗打扮,几名侍女手执托盘缓缓走进,托盘里满满当当的五色小糕点。
“大王吩咐说,裴公子对此糕点甚喜,所以要裴公子顿顿吃,日日吃,以表大王关心爱护之情”,说话的正是那野蛮丫头无双。
无双仰着一张幸灾乐祸的笑脸,小手一扬,几名侍女纷纷放下托盘,在桌上摆上一个圆。
我看着那些小糕点,暗自咬牙,他怎个意思?
我撇过头:“这么干,怎么吃?”
无双倒出一杯清茶:“茶水/多的是,公子可以放心吃。”
我转身坐在床头,愤然说道:“糕点又怎么可以当饭吃,你天天顿顿吃吃看?”
无双为难的说:“可是大王只许公子吃这个,公子如果不吃,恐要饿肚子的。”
那个混/蛋大王是要提醒我,不听话就只能吃这个么?我裴冉又怎会为几口吃食低头,也太小瞧我了吧!
我拿起一块绿豆糕,面带微笑的咬了一口:“好吃,无双姑娘,那就替我谢谢你家大王的款待喽!”
“那裴公子千万不要吃腻味了才好,还有,一会儿我们就要折返长安,路途颠簸,公子可要吃饱点哦!”
无双抱拳:“那无双先行告退了。”
一行人纷纷撤退,无双走到门前,又旋身莞尔一笑:“公子可要好好考虑考虑,省得日后后悔。”
不消片刻,大队人马启程,不管我愿不愿意,反正我是被赶上了船。
看那船上,那叫冲儿的少年无骨般依偎着大胡子,满脸得意之色,大胡子身姿挺拔,身形飘逸,目视蓝天碧海。
日上中天,我们由水路改为陆路,人也减少至十人。
马车两辆,马有5匹,三人坐车,5人骑马,二人驾车。
大胡子与冲儿的马车在前,无双与另一名女子骑马护在车旁,我的马车远远在后,车旁护着两名彪形大汉。
王先生骑着马在我车前转悠,我困的厉害,尽管车子颠得厉害,我还是死死的睡了一觉。
待睡醒时,天已渐暗,车轮滚滚,马蹄啼嗒,顺着风向,偶尔可听见前面传来的大胡子与那冲儿的说笑声。
我揉/揉眼睛,迷迷瞪瞪的转过头,就见不知何时身旁坐了个人,吓的我一哆嗦。
等看清是谁,我轻吐一口气:“王叔叔,你有事?”
王先生一听,一脸苦笑:“裴小公子,你其实可以亲切的称王某为王大哥或是景略,叫叔叔,我有那么老么!”
“呵呵,”我/干笑几声,别扭的叫道:“王大哥,你也可以叫我裴冉或是冉儿,我不太习惯人家叫我公子。”
王大哥美美的笑着:“那王大哥便称呼你为冉弟了,冉弟,我们相处已有一日有余,除了你名姓,还不知你家在何处,家中还有何人,因何/在蓬莱岛,你口/中沈逸又是何人?”
问我家在哪做什么,难道怕我不从,要拿我家人威胁我?
王大哥看我犹豫,解释道:“冉弟勿要误会,你王大哥并无恶意,可但说无妨。”
何止但说无妨,我还怕你跑到21世纪去找我家人麻烦么?于是乎我大方的报道:“我祖籍上/海,家中有三人,我,我爸,我哥,有一天,我与沈逸出海游玩,没想到遇到大浪,我就被冲到岛上了,至今为止,还不知沈逸是死是活。”
想想,我要是告诉他我是穿越过来的,他一定觉得我有狂想症,我解释起来也麻烦,倒不如编个容易接受点的。
王大哥叹息一声:“大王曾派人搜过此人,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