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骆乔鹰带着天羽来到骆氏山庄,迎面碰上急得团团转的老管家。
“福伯,我回来了,你这是怎么了?”
“少爷,你可回来了,老爷在书房等了你一夜。”
“我爹他。。。”
“少爷你可小心了。”老管家叮嘱道。
“大哥,让灵儿和骆庄主解释一下。”
“少爷,这位公子是?”
“福伯,他是我新结识的朋友,蓝灵,蓝公子。”
“老伯,您好。”天羽恭敬的称呼道。
“福伯,你先带灵儿去休息吧。”
“不,我要和大哥一起去。”天羽知道这种名门正派家教甚严,骆乔鹰又彻夜未归,这一去,恐免不了一顿家法,所以自己一定要跟着去说清楚。
绕过玲珑假石,穿过九曲长廊,来到书香之处,清欲斋。
“庄主,少庄主来了。”福伯小心翼翼的禀明。
只听房内重重的“哼”了一声,骆乔鹰的脸白了几分,天羽抬脚刚想进,却被他阻拦,门随之合上。
“跪下!”
严厉的声音使天羽的心抖了一下,透过门缝,一位老者,双眉斜飞入鬓,双目炯炯,满面怒气,骆乔鹰直直的跪在地下。
“福伯,家法。”
天哪,这老头不问青红皂白就动手,也太不讲理了,不管怎么说至少给个理由呀!天羽睁大了眼睛,船家还说他有多好,真是百闻不如一见。骆乔鹰,你哑巴了,怎么不说话,又没干见不得人事,说呀!真是急死人了!
“住手!”天羽一下撞开门,阻止了落在骆乔鹰背上手腕粗的藤杖。
“灵儿,快出去!”
“大哥,你不说,我替你说。”天羽抱抱拳,权当见礼,“骆庄主,请问少庄主犯了国法的哪一项,家规的哪一条?”直接引用这种一言堂式的家族惯用语“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擅离职守,败坏家风,夜不归宿”
“请问少庄主官居几品?”
“我骆氏山庄的子弟从不入朝为官。”骆家人可辅助皇室,但决不立于朝堂之上,这是祖训。
“既如此,那么少庄主离的是什么职位,守的又是何许人?”你不就是让他监视那帮文人吗,我看你敢不敢说。
“这。。。哼,光天化日驻足烟花之地。”
“若如庄主所说在“玉香楼”前站站就算是败坏家风,那么,”天羽取出一颗金元宝,托在掌心,“小生是否该将三位送入官府,治你们偷盗之罪呢?”哼,抠字眼,看谁厉害!
“你。。。”骆志寒气得脸色铁青。
“灵儿,不得无礼。”骆乔鹰出言训斥。
“骆庄主,”天羽一掀衣摆,双膝着地,不复刚才的牙尖嘴厉,言辞肯切道:“是我出言相激将少庄主引出“听雨楼”,又是我将他引向“玉香楼”,少庄主怕我路宿街头才彻夜相陪,总之整件事皆是因为我,少庄主才触犯家规,庄主要罚就罚我吧。”
“灵儿,不可以。。。爹。。。”
“庄主。”
“哼,乔鹰你给我好好呆在庄内。”说完一甩衣袖。
天羽看他离去,朝着骆乔鹰吐吐舌,做鬼脸。
“这位公子,令尊是谁,家居何处?”骆志寒忽停下问道。
“小生蓝灵,自幼父母双亡,家住东晨魁州。”没办法,天羽只好继续编。
“白福,好好招待这位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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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如虹,身若燕,快似电,一声龙yin,红结轻摆,一个漂亮的腾空翻转,南宫峻将龙渊收入手中。
“皇上,好剑法。”小文子赞道,上前给他披上明黄外衣,递过白色汗巾。
“怎么不见乔鹰来陪朕练剑了?”南宫峻轻拭剑身,细心的解下同心结,放入衣内。
“皇上,骆少庄主恐怕这段时间不能来了。”
“噢?”
“据奴才所知前几日,“听雨楼”来了一位蓝公子,是给少庄主送玉的,就是我和皇上说的那个定情玉。少庄主问起他朋友的情况,那位蓝公子竟说要到“玉香楼”才告诉他,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少庄主一夜未归,骆庄主大发雷霆。”
“这下乔鹰可惨了。”南宫峻了解骆志寒的为人,那叫一个“严”字。
“骆庄主本来是对少庄主动了家法,可是听说呀,那一同回去的蓝公子巧舌如簧,把骆庄主驳得无言以对,只好把少庄主禁锢在庄中。”
“有这种事?朕倒想见识一下这位蓝公子,小文子,和朕走一趟骆氏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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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氏山庄两面环水,一面临山,空气清新,景色秀美,庄内楼阁连云,桥廊水榭中点缀奇花异草,既彰显着武林世家的气势,又带出南曦特有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