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府一下子多了好几个人手,这将军府终于是热热闹闹的像模像样。蓝洋赶紧抓紧时间补个眠。
为啥要抓紧时间呢?
这前脚刚进府门,后脚就被扎了一根卷着纸卷的箭头。
杜可白不知道抽哪门子风,给蓝洋还“寄”了一封信过来。
【易土性命在我手中,想救他,翔龙真君今日上山,来闯我这“三门生死关”,务必只身前往,如若有旁人相随,定格杀勿论!】
蓝洋躺在床上,心里头念叨。
要让我闯什么……铁人三项??
总之不是什么善茬,赶紧补充体力,好把我这个可怜的手下救回来。
我这个老板怎么这么倒霉,到哪个地方都得为手下Cao心。哎。
翻了个身,蓝洋很快就睡着了。
要说这师徒情分即使不在,从小的养育之恩是不能忘却的。南影生再不能原谅从剑,他终究还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少有的亲近之人。
从剑变作狐狸模样,就没脸没皮的往南影生怀里乱钻,毛乎乎的东西万分可爱,拱的南影生有气都没气了。
用绳命卖萌了好一阵,看着南影生终于是消气的样子,从剑才笑嘻嘻的变回来。
师徒二人聊了一夜,听了南影生这十年的坎坷,从剑哭了好几茬,都让南影生打断了。
南影生没什么功夫跟他儿女情长,直接问他说。
“你说,就算我是后天改造的命格,但是经历了这些苦楚,已然是凤君之身,为何这两次……都没什么结果呢?”
从剑现在早在心里头把蓝洋给恨上了。虽然蓝洋说到底并没做什么错事,但是这就像一种岳父岳母痛恨姑爷的心态一样。更何况,那个蓝洋还什么都不知道呢,就把我们家小影生给欺负了去,搞得从剑牙根酸痒,恨不得咬他几口才解气。
“小影生,你莫急,这定坤神子哪儿是那么好生的。你放心,师傅出马,肯定把他弄到手,搞得服服帖帖的,老老实实跟你生个大胖小子!”
南影生看着眼前这个愣头青,拧着眉头瞪他。
从剑欢脱的从屋里翻出纸和笔,一边刷刷的写着一边念叨。
“本来我是给自己准备的……半路就把他给抓起来好好自己享用一下……不行,这回说什么也得让你怀上,乖徒儿,你给我等着啊!等着!看为师给你安排好了……”
南影生沉默不语的看着神经病师傅,也不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坐了一会,直接走进里屋歇息去了。
蓝洋自小受过各种苦,早就练就了一身临危不乱的本事。要说有人命在对方手上,他还能睡得如此香甜,可真是够心宽的。
他相信自己的判断。
但是屋里头另外的四个影卫可不是这么想的。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小弟正被那恶人囚禁,这个当老大的还躺在屋里头呼呼大睡?
易火蹲在房梁上,拳头攥的发白,在他旁边的易水按住了他,对他摇摇头。
在屋内,影卫不允许说话。五个人有自己的手语。
易水比划着说道:四弟莫急,翔龙真君不是凡人,他自有办法。
易火放下手中武器,回话道:三哥,小五生性谨慎,这次为何如此冲动!这个蓝洋,我看也不是什么有本事的,要不然为何不当时制止?
易水说:不可说不敬之言!
易火问:说来也是,你有没有觉得小五最近……有点儿奇怪?
易水顿了顿,思考了一阵,点点头。
兄弟五个朝夕相处,一个眼神都能知道是什么意思。看来觉得小五有些奇怪的人果然不是自己一个。
正在思量着,就看见下边的床铺传来窸窣的声音。
蓝洋睡觉睡醒了,一把把床帏拉开来,坐在床边,盘着一只腿,另一只腿伸到床下找鞋,一只手还伸进胸膛里一通乱抓,脑袋上的呆毛翘的高起,要多没样儿就有多没样儿。
蓝洋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睡眼惺忪的看看外边。
“这一觉醒来,天都黑了啊。”
说完以后蓝洋自己愣住了,又开始自言自语。
“我这种颓废劲儿感觉很像银时啊。怎么办,好想要少年jump和草莓牛nai。”
说罢,自己似乎是觉得很好笑,哈哈哈的开始笑。
房中其他四人面面相觑。这翔龙真君是怎么回事,脑子不好使了?疯了?
蓝洋自己笑了一阵,也觉得挺傻的,他站起来,开始穿衣服。
一边穿一边头也不抬的说。
“行了行了,你们几个别腹诽我了。赶紧准备准备,咱们去救易土了。”
四个人皆面色慌乱,以为心中所想被蓝洋看见了,慌忙从房间暗处走出,一字排开候在了他面前。
蓝洋一行人一边往山上赶,一边商量着对策。
本来一开始四个影卫不敢对蓝洋有什么不逊之言,都不太敢说话。但是因为有一定危险,所以蓝洋没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