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脸埋在她的脖颈,喃喃地唤着:“小西,小西……”
阮芷曦能感觉到他在发抖,那是极力克制之下肌rou过度用力造成的抖动。他在跟身体里的药性较劲,在极力忍耐挣扎着,想要压制被药物强行勾起的冲动。
阮芷曦指尖微动,终是再次抬手,抚上他的后背,同时转头看了听风一眼。
听风会意,当即对那国公府的下人点了点头,两人带着察牧一起出去了,从外面关上了房门。
房门关上的瞬间,顾君昊像是明白了什么,转身将阮芷曦抵在了桌边,chao热的吻迫不及待地落了下来,两手急不可耐地去拉扯她的衣裳。
春衫料子轻薄,转眼就被扯开大半。
阮芷曦受过伤的肩膀露了出来,那颇为丑陋的疤痕在顾君昊眼中却像是什么稀世美玉,让他在看到的瞬间愣了一下,旋即呼吸更加粗重,弃了她的唇吻在这处,身子也跟她贴得越发紧密。
阮芷曦因他的动作被迫后仰,为了撑住身子下意识扶了一下桌子,结果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杯盏,茶水洒了出来,茶杯也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顾君昊此时顾不得这些,眼角余光瞄了一眼就收回来继续与她亲近,亲吻中却又想起什么,停了下来,再次往她手上看去。
果然,在她右手虎口的位置有一道细小的伤口,正往外渗血,
刚才那杯子是掉到地上才碎的,这伤口不是茶杯造成的,是她用发簪刺察牧的时候被簪子划伤的。
那簪子一头尖细,另一头打成了几朵梅花的样式,用力时梅花花瓣划破虎口,留下了伤。
顾君昊看着那渗血的伤痕,又看了看闭着眼睛眉头微蹙的阮芷曦,半晌未动。
那伤口提醒他刚才发生了什么,提醒他阮芷曦之所以容忍他现在所作的一切,是因为他中了药,是形势所迫。
她或许真的出于几分真心才愿意接受他,但此时此刻,这愿意更多的是指愿意帮他解除身上的药性,而不是喜欢……
阮芷曦见他忽然没了动作,不解地睁开了眼,就看见他正在咫尺之间的距离看着自己,眼中分明翻滚着浓烈的情.欲,却强自克制着,额头青筋因此凸起,两颊也因为紧咬牙关而微微颤抖。
在她睁眼的一瞬,他又靠近了些,似乎还想吻她,最终却还是在她唇边停了下来,不仅没再继续,还颤抖着合上了她的衣襟。
阮芷曦微怔,旋即握住他的手:“仲桓,我愿意。”
她轻声道,因为距离极近,呼吸几乎和他纠缠在一起,说完一遍似是怕他不信,喃喃着又重复一遍:“我愿意的。”
顾君昊本就勉强的克制瞬间土崩瓦解,炙热的吻再次落下,一手紧紧揽住她的腰,一手探到她衣襟上想将刚刚合上的衣服再扯开。
他想着不管她是因为什么才愿意,只要愿意了又有什么区别呢?原因有什么重要的?反正她答应了,他现在只要伸手就能得到她,伸手就能得到……
可衣襟才刚敞开一道缝隙,顾君昊就猛然又松开了手,转身便向外跑去,因为跑得太过匆忙,腿脚又有些使不上力,踉跄着撞在了门上。
“仲桓!”
阮芷曦惊呼一声跟了过去。
顾君昊却生怕被她追上似的,不等站稳就拉开门跑向院中。
这院子虽然偏僻,但院中该有的景致都有,东西两侧各有两个大缸养了几尾鱼,水面上还浮着几朵荷花。
顾君昊跑到缸边,用尽全力翻了进去,噗通一声沉入缸底,水面瞬时没过头顶,一阵水浪从缸里涌了出来。
阮芷曦站在房门口,怔怔地看着这一切,许久未动,直到顾君昊憋不住气从水中露头,才眨了眨眼,视线有些模糊,像隔着一层水雾。
作者有话要说: 明日无更,大家别等哈,我就不在文案挂请假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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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天气渐暖,已经没有什么寒意了,但阮芷曦知道缸里的水肯定还是凉的。
她看着顾君昊露出水面又沉了下去,在门边站了片刻之后走到院中。
听风跟在她身后,看着沉入水里的顾君昊,不知如何是好。
她以为阮芷曦会走到顾君昊身边,没想到她却走到了另一口水缸边上,然后对国公府的下人抬了抬手。
下人不明白她要做什么,但还是带着察牧走了过去。
察牧被反绑着双手,嘴里还塞了布团,说不了话也挣脱不得,被迫走到了她身边。
他脚还没站稳,就再次被人抓住了头发,用力往下一带。
头皮被拉扯的剧痛让他下意识弯腰,于是半个身子就浸到了水缸里,冰冷的水从鼻孔灌了进去,瞬间夺去了他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