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不必多想,只不过要军师帮忙扎个草人,放在东南树林Yin翳处,以小车载之,诱敌深入,以十面埋伏之计催之”留凮解释。
随后说明全计,至清觉得并无差错便同意了。
待到夕阳西下,蒋咲引来绮峰兵士,衍痕断后,绮峰人被赶进了树林,一心提防火攻,却见密林深处有军师令旗,并且恍若有人,登时来了劲,纵马深入。
到了密林深处,却见草人一个,端坐车上,料到中计,拨马就逃,此时四面火起,一时之间,黑烟缭绕,分不清方向,最后有几人逃出,原来留凮安排十面人马围住树林,放火烧林,如果他们发觉逃跑,十面军马包围,也是插翅难逃。
有一力将,抡画戟而来,杀敌无数,生生杀出了一条血路,衍痕与他交手,不敌,坐下马被刺,衍痕摔下马来,幸得留凮相救。
那人杀出重围,狼狈奔逃,留凮命令穷寇莫追,只拿掉落的物资。
大获全胜。
至清知晓后安排了庆功宴,自己去了胥靡帐中“今日战胜,开庆功宴,去不去?”
“哝,竹叶青,最烈的酒!”胥靡扔给他酒壶,“什么庆功宴,老子不去,你陪我喝口酒,权当我去过了,我也不留你,省的他们烦!”
“无妨,此次我没有什么功劳,在这儿陪你吧”至清坐下。
“你没功劳?!”姜胥靡警戒起来,“至清,你要小心所谓将领君子,他们最拿手的不是运筹帷幄,而是卸磨杀驴!”
“呦,突然这么会说成语了!”至清笑道。
“这些话,我听我姐说的,耳朵都听出茧子了”
“令姐倒是看的透彻,巾帼不让须眉”至清称赞。
“岂止是不让!我曾经偷拿了我姐做的布鞋,好家伙!被她提着刀追了一天,差点没被砍了!不就一双破鞋嘛!”胥靡一想起来,浑身哆嗦了两下。
“看来你对你姐姐很是敬畏,没想到,也能有人让你害怕。”至清有些醉了,又仰头灌了一口。
“我姐凶归凶,不过我们从小没娘,我爹常年征战,家里全靠老姐撑着,对我,其实很好……直到她出嫁,嫁得她的如意郎君,谁知道,那东西有眼无珠!活该被挖眼睛!真是可惜了我姐的一片痴心!”胥靡说到气愤处,把酒壶用力一砸,酒都洒了出来。
“还会有人对你好的……比你姐姐对你还要好……”至清突然抱住了胥靡,胥靡一愣,“军师……你醉了?”
“不曾,就是想和你说对不起,我知道…你争强好胜,但不是枉顾军士性命的人,所以……对不起”至清将头埋在他颈边,慢慢地说。
“天黑了……”至清呼吸里带着醉意,弄得胥靡心痒,想起白日的事。
“军师,你可别后悔!”就地正法。
“胥靡……你个大老粗……就不能……不能靠谱点儿吗?!”至清带着痛,拼命推搡,胥靡那管的什么技巧,一味地索取,弄得至清骑虎难下,只能攀附着他,任凭胥靡动作,有几回,至清觉得胥靡几乎要弄死他才罢休。
欢愉之际,帐外声音响起“军师,庆功宴开始了,军师和姜大哥真的不来吗”
“是蒋咲……停!停一下!停啊!”至清拼命抑制喘息,胥靡正得趣,哪肯放过,故意加快了速度,至清觉得滑腻一片,不知是不是流血了。
蒋咲见无人应答,又高声问了一遍。
“求你了……停一下,就一下,他走了,随便你怎么来……”至清顺着胥靡的头发,求饶,“就让我说一句话!”胥靡不满的哼了一声,停下了。
至清清了声嗓子“你告诉将军,我和胥靡喝酒得兴,都不去了”话音刚落,胥靡又动了起来,至清惊呼,连忙用手捂住嘴,堵住了甜腻的声音。
蒋咲听到了,有些担忧“军师没事吧!”
“他和我在一起,有什么事!滚滚滚!”胥靡按耐不住地吼了出来,蒋咲只得离开。
“你混蛋!”至清咬着手。
胥靡拿开他的手,“你说的,只说一句话的”满脸无辜。
“你!”至清无言以对,又加上胥靡不准他压抑声音,至清也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搂着胥靡,放声叫了出来,心想“这下彻底完了……”不过至清本能地不排斥胥靡的一切,十指相扣,天地只剩彼此。
心灵契合,无关风月,无关男女,只是两颗心的回应,不问缘起缘灭。
结果至清被他榨的动都动不了了,至清睡去时,已经是丑时三刻,胥靡紧紧抱着他,用下巴,在他头上轻轻蹭了两下,又手脚不安分地吃了至清顿豆腐,心满意足地起身,给他打酒去了。
他离开后,帐外,一个脚都蹲麻了的红色身影起身“我的天,好家伙,累死我了!”
蒋咲走后,两人折腾的声音不小,燎原布了鬼结界,所以外界没人听见里面动静,也看不见燎原,燎原未经儿女之事,出于好奇,听了半天墙角,羞得面红耳赤,又不能轻易离开,更加不敢出声打扰,蹲得脚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