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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
“此物是他给我的,上面刻着我的名字…是我阿娘的…”
“墨诩觞……”骨娘轻声念了出来。
“嗯,好听吗?”衍痕调笑。
“公子……”骨娘想了一下,没有说什么。
“那公子就决定……让留凮公子作牺牲品吗”骨娘目光复杂地看着衍痕,留凮可是一门心思的认了这个大哥。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并且大哥如何?我与他不过萍水之交,危难之时,父母妻儿尚不能相互保全,舍了他又有什么关系!”衍痕咬牙说道,浑身都是戾气。
“留凮如何?不过是垫脚石!我一路走来,谁不是垫脚石!郡主!留凮!他们都是!”衍痕声音大了起来,骨娘连忙捂住他的嘴“公子!冷静一点!”
“骨娘……你也是……”说完昏睡过去。
骨娘苦笑“我知道……”
照顾好他,骨娘悄悄离开,“我姐夫倒也真是心狠手辣,真是匹养不熟的狼!”燎原靠在帐外,低声说。
“姑娘……”骨娘眼里流露出欢喜,又渐渐暗了下去“姑娘何人?”
“你又是何人?看得出来我姐夫挺信任你的”燎原歪着头打量骨娘。
“老奴不过棋子一枚,姑娘不必知晓,夜深了,姑娘去睡吧”骨娘背过身。
“你就不怕我去告诉留凮?!”燎原奇怪骨娘地淡定。
骨娘进帐,燎原探头看着,只见骨娘拿了件披风,出来后,披在燎原身上“天还凉,多穿点”
燎原奇怪地打量骨娘“你别以为这样我就帮你们”
“老奴不怕姑娘告密,因为公子是你姐夫,而且你还有紫川国郡主放不下,所以你不会破坏公子的计划”骨娘笑道,面容惨不忍睹。
“你!”燎原被堵得无话可说,“你如何得知!”
“老奴先前已经说过了,郡主嫁入那天,老奴见过你们”
“哦?那你有没有见过一个白衣女子,蒙着面纱,温柔可人?”燎原凑近骨娘。
“见过”骨娘回身,和燎原靠的很近。
“那就是我姐姐!她是衍痕那小子心里最重视的人!正如他所说,你们都是垫脚石!你也是!所以他卸磨杀驴的可能大过给你们论功行赏的可能,所以,你不要做什么飞黄腾达的美梦!”燎原扯下了披风,瞪着骨娘,一把抓住了骨娘的手,骨娘的手和枯枝一样。
燎原眯着眼,什么记忆都看不到……为什么?她没有过去吗?
“多谢姑娘指教,老奴告退”骨娘轻轻掰开燎原的手,重新为她披上披风,进帐去了。
燎原一跺脚,这些天她摸熟了军营,里面人的底细也差不多了,唯独这个骨娘,她看不透。
燎原决定两耳不闻窗外事,留凮命大,不会那么容易死,自己还是守着离凰吧,离凰这几日,阿芙蓉的瘾上来了……
紫川国内“国师,神鸟的指示当真是如此吗?顺其自然,让他们都攻到国都了!”众人议论纷纷。
“神鸟指示时,诸位不是都在吗?何必问我呢?我不过出些计谋罢了”墨色衣袍的人把玩一个机关匣。
“诸位安静,我相信国师,自从国师到来,祥瑞不断,这步步为营,将离陌军队引入,明日便能一举歼灭!到时候攻入帝都,定是措手不及!”一人附和。
“孤也相信国师”君主发话了,众人不语。
君主走下来,到国师面前,拍着他的肩:
“孤不负国师!国师定不负孤!”
墨色衣袍的人低头致谢“士为知己者死!”遂折箭为誓。
次日,两方军马混战,两边斗智斗勇,阵法兵法,层出不穷,奇门遁甲,眼花缭乱,紫川布下□□,留凮他们便引水,留凮他们投石,紫川便放火烧车,留凮与紫川国师棋逢对手,双方伤亡差不多,战场上,尸横遍野,胥靡虽然少了只手臂,依旧骁勇,如入无人之境,遇上那日使画戟得脱之人,没个几回合那人便被刺下马,正要杀死,衍痕阻止“这是员大将,留活口!”
胥靡冷哼一声,继续杀敌。
不久,衍痕被俘,军士懈怠。
留凮大惊,鸣金收兵,商量对策。
分为两派,一个主战,一个主和。
骨娘已经哭的死去活来,不少受过骨娘恩惠的士兵帮她说和。
而胥靡认为不必,衍痕狼子野心,可能是故意为之,此话一出,就被至清驳回“胥靡,不可妄下定论!”
至清又说“偏将军英勇无畏,光明磊落,我们的胜仗有一半是他的功劳,他一定不希望这些功亏一篑,所以他一定希望我们背水一战,我们必须战,不能辜负偏将军!”主战一派呼声。
胥靡看着至清,嘴角微扬。
“将军!公子……公子把你当亲弟弟,公子,你救救他吧!”骨娘年迈,伏地而哭,气喘不匀。
留凮为难地看着骨娘,“蒋咲,你与我晚上去救偏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