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估计是被他家少主闭关前一晚上又做狠了,第二日又起不来,这次没有青衣过来善后,因此他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天。正常情况下,焰只要不是故意地,很少在情/事上失控,他是难得的好情人,不然也不会让那么多人为他痴狂,心甘情愿臣服。焰在床上有极强的自控力,像猫逗老鼠,对于情谷欠的撑控到了恐怖的地步,这样的人很少失控,至少煜宫的人从未见过他家少主失控,除了曾经在灵界时对着那时还是煦的青衣,也就那一次葉见识过,满床血红,他家少主拼着重伤之身差点真的让自己死于风流。可是这次……
葉拖着依旧有点酸腰腿站在大厅里,外院全部重新翻修后又开张了。煜宫少主风息山现身,这消息向长了翅膀能飞,没多久天下皆知。客栈人chao如涌,日日满座。葉面上带着微笑却神游天外。
好像他家少主也有点失控,貌似情动。一旦焰情难自己,与他承欢的人就有点倒霉了,能被那一波比一波强烈,绵绵不尽的**淹死。真的会让人因承受不住那巨大的快感而生出就此死的念头。他就是**所生,世人传言:煜宫有三宝,长生,极乐,煜宫少主。而长生和极乐,只有煜宫少主才能实现。所以,煜宫才能让世人疯狂,不择手段的想进入。若是又能长生又能享极乐,谁还愿慢慢修道,受那无止尽的天劫洗礼?所以焰认为他是无辜的也确实无辜,灵界破碎,不过是因为那几个被**冲昏头的人不择手段想拿下煜宫少主,而偏偏这几个人又是不出世的大能,有手段有能力,肖想地却是不好惹的煜宫少主,不是场死战才怪。不过是因为那些人已经身死魂消,这百万孽债就算在了煜头上,明明就是那些人自取灭亡,为何这帐却要算在他家少主头上。
煜说得不错,比魔神更恐怖的是人心,人心**才是真正的魔。
人是一界之灵长,天道自然是向着人多,所谓的公正无私,也只是符合多数人的利益而已。那日若是煜束手就擒,免了一界之劫,天道也不会给他算功德,而煜却终身生不由已。他那样一个人,如何肯任人宰割!天道由众生意念而感,灵界已经被贪念占满,天道蒙尘论为邪道,这样的天道不要也罢。
而如今来此的这些人,又有多少是冲着煜宫而来的?怪煜宫少主风华绝世?呵,为何不怪他们自己**横生不配为人!
葉冷笑,连他自己都不知为何思绪一发不可收拾,但是只要想到那日灵界破碎,煜身受重伤却还要受天道雷劫,若不是当时煦宫主及时赶到,这世上再无煜宫少主。他根本无法想象这样神一般的人,能让人长生极乐的煜宫少主,也有濒临死亡的一刻,差点神魂消散。
那样一个人,不过是太过珍贵而已,又有何过错,难道就是因为他太好也是罪吗?
“老板!我要103!喂,听得见吗!不是聋了吧!”
葉突然觉得心神一悚,只见他身侧一人伸手将牌子递出去,然后接过对方送来的晶石,素衣青衫,尚未走近就能感觉那种强烈的存感,这人气场太强,连火神王焰在他面前都得收起利爪乖乖当只猫,何况葉,那气势一走近,葉满脑思绪尽消散,回了神。他回身行了一礼,道了一声:“先生。”
见他难免会想到那晚之事,少主真是肆意随性,就没什么是他不敢,在这人面前他也敢……也敢……
葉目光一闪,不敢与落天对视,俊脸微红。
落天道:“心神不宁,生了心魔,为何?”
这话如一冰水兜头浇下,葉神智一清,回过味来,他刚刚思起灵界灭世之事,心疼自家少主竟让心魔有机可趁,生了魔障。
葉道:“灵界之事,少主他也是逼不得已,并非他之错。”
落天淡淡道:“欲道得天独厚易修难成,他修此道我告诫过他,此道凶险。既然他自己选择的道,就应做好承担后果的觉悟。灵界之事不过应劫。”
葉道:“可是少主他就应承受不属于他的错吗?这罪不该他来担。”
落天道:“他是因。”
葉道:“那是他们贪欲过重,自取灭亡。”
落天道:“他就是欲。”
葉一愣,茫然道:“什么?”
又几人进来住宿,落天从后墙取下最后一个牌位递过去。葉目光无意识跟着他转,他手指修长,捏牌只拿三分之一,他拿牌是将数字正对着对方,收钱时也保持一定的距离,举手投足间自有一番风度,不傲也不卑,平平静静却能让人不自觉敬畏。葉突然想到广袤无垠的天地,浩瀚星空,那份气度,令人唯有折服!
落天又道:“焰本是宇宙第一道火焰,生性霸道,初修时天地元气不够他掠夺,生生将一界之元气消耗殆烬,于道不容,降下天劫,法则制约,毁他根基。我教他修欲道,以生灵**为食,代替天地元气,未曾想他竟选择最难修的人欲。他既然修了人欲,掌控不住遭反噬,道不Jing,自食其果,怨不得旁人。”
葉无言以对,理智上认为落天说得无法反驳,可是情感,这样是不是太无情了。
“若是少主未曾成功,身消魂散也是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