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弹了一上午,依旧不尽落天满意,他满身细汗,能沟通天地与道和鸣的曲岂是好弹的?他自幼学这曲,落天手把手的教,花了几万年才成,早烙上神魂了,绝对没有弹错,不过弹出来的意境不是他大哥想听的。所以,他得继续弹,心神疲惫也得咬牙坚持。
落天叫停,道:“当日所弹你真记不得了?”
焰咬牙道:“是。”
打死他也不敢在落天面前再弹一次。
落天走近随手波动琴弦,铮铮琴音,依旧是天问,却充满肃杀。焰一听这熟悉的曲掉,瞬间脸都白了。
落天手重重一按琴弦,琴铮地一声发出去一声裂音,如哀鸣。
他不轻不重道:“你好大的胆子。今日我就听听你要问我什么?”
焰神魂一颤,脑子一懵,脱口道:“我错了!”
落天道:“错在何处?”
焰老实道:“我明知心生魔障,却放任心魔,犯下杀孽,灵界之苍生,百万生灵葬送我手。”
他不敢为自己辩解,他也是无辜,若不是自己无辜他也不会鬼使神差的去问天,结果,没问出结果却让自己着了魔。他也是千种不得已,万般无奈,他才是最初的那个受害者。可是,纵使有千万种缘由,结果就是灵界因他而破碎,百万孽障压身,这是他脱不掉的罪!所以,他只诉果不说因。这个错,他不认也得认。
落天沉默,焰最受不了他大哥沉默,那比死刑更恐怖,坚持不到一个时辰就能让他神魂颤抖。
过了一会儿,落天坐下,道:“继续。”
焰如得赦令,这次弹得超积极。
日落西山,落天元气未完全恢复,紫泱也不肯让他费神,劝他休息。焰终于解放了,他回去抱着青衣撒娇求安慰,委屈道:“大哥这是秋后算账。他都不问问为什么。”
青衣一手推开,不让他乱亲乱摸,满脸嫌弃:“该。”
焰被推开顺势就抱住葉,这个小情人可比青衣知趣多了,而且销魂噬骨。青衣也不恼,修为到了他这般境界,**早就淡了,偶尔来一次是情趣,要是让焰天天痴缠,不出百年他绝对再来一次不辞而别,躲得远远的。所以,他一点不介意焰去找他的小情人,葉知情知趣,对焰一点抵抗力都没有,给予给求,怎么胡闹他都配合。偶尔他也挺心疼这人的,焰与其他神王不同,他是以欲入道,需求旺盛,寻常人绝对受不住。但是,葉对焰情根深重,他也只能一叹,个人有个人的缘法。
焰抱着人四处点火,把人挑得欲火焚身,还是没想明白,郁闷道:“大哥是如何知道我在灵界的事的?那段时间他神魂应该没有归位,难不成他有感应,不会那么倒霉,我问得就是他吧?”他亲亲葉耳朵,在人耳边故意吐气,“宝贝儿,告诉我,怎么和我大哥说起我弹天问的事?”
葉半边身如过电,酥酥麻麻,他轻喘息,尽量简洁道:“一次先生弹天问,我听出来,他问我如何得知,我说听你弹过。”
焰道:“还说了什么?”
葉道:“他问我你所问何事,我说你问来处。然后他说了一句着相了。”
焰奖励性的亲了亲他问道:“还有吗?”
葉道:“他就又问了一句,有没有问出结果?我说没有。”
空气静默片刻,葉有点不安,唤道:“煜?”可是他说错了什么?
青衣问:“就这些?”
葉老实道:“就这些。”
焰接着问:“没有其他的了?”
葉道:“没有了。”
焰抬头与青衣面面相觑,他欲哭无泪:“我这是不打自招啊。”
此时火神王深刻的认识到,他大哥的套路绝对是他穷其这一生也走不完的路。就算修为尽失又如何,拿捏他这个神魔妖三界都闻风丧胆的第一战神,依旧跟玩儿一样。
青衣想笑极力忍住,悠悠说道:“大哥洞若观火,见微知着,你想瞒他痴人说梦。天还早,我去大哥那坐坐,你们慢慢忙。”
走之前,他在葉一脸不解的目光下意味深长道:“悠着点。”
葉还是一头雾水,但是直觉告诉他,可能要倒霉:“煜?”
焰咬着他细嫩的耳珠磨牙:“宝贝儿,你把你家少主害苦了。我们来好好算算这笔帐。不急,夜长着了。”
葉身体一软,无力呻yin,他被焰调教得全身敏感,经不得一点撩拔。
枼是纯木灵体,对于火焰本体的焰来说是最好不过的养料,与之行双修之道,竖日焰神清气爽,葉却倒在床上昏睡,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这还是焰听了青衣的话,没折腾狠,可就是稍微折腾一下也够人受的了,焰的手段,就是青衣如今古神王境界,神魂逆天有时也受不住。以葉现在的修为,不睡个三五天是恢复不过来,他叹气,认命过来帮人善后。白日焰被他家大哥折腾得心浮气躁,晚上就开始折腾别人,不是青衣就是葉,必须有一个人,他与旁人不同,越是身心疲惫让他风流一回好得比谁都快,要是不让来一次,不出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