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熙头上挂着灌木枯枝,嘴里“呸”地吐出草屑,瞪着眼睛恶声恶气地说:“打主意打到蔡妍头上了,你他妈的脸都不要。”
观谨言恢复惯常淡定,没有再同蔡熙大打出手:“我喜欢女孩,就算追求你妹又有什么错。”末了,又咬着牙不嫌事儿大,“我跟你预定个“哥”的称呼,先叫着。”
蔡熙的表情太差了,脸色差到快比天色黑了,他说:“滚你妈!就你也配当我妹夫。”他往观谨言身边走了几步,猝不及防地用肩膀将观谨言撞到树干上,虎口卡在观谨言的下巴上。
“哪门子的妹夫?做你妈的美梦呢。” 蔡熙脾气有点上头,像小时候犯浑跟别人打架,只想着把对方干服。他气的不讲套路完全没有章法,猛然地一口咬在观谨言左脸上。
“老子看上的东西,就是老子的。”蔡熙松开嘴,观谨言的脸上顿现一个红色的牙印儿,“我妹也不行。”
观谨言好不容易才压抑下去的怒火,这会儿又烧了起来。他终于也学着蔡熙破口大骂:“Cao|你妈的,蔡熙。真有你的啊,我活了这么多年,就没有见过比你更恶心的人了…… ”
蔡熙别的不会,但是让观谨言讨厌他,做的比节目还好。
“恶心我。”蔡熙狗皮膏药似的往观谨言身上贴,一只手抱着他的脖子,一只手往下蹭,隔着裤子摸观谨言:“你几把说喜欢我呢,它在跟我说hello,杵着我比甘蔗都几把硬!你他妈的说你恶心我?”
“观谨言。”蔡熙咬他的嘴,“你就是这么恶心我的?”
“我最后说一遍。”观谨言眯着眼睛看蔡熙,“松开。”
“我就不松开,你能拿我怎么样?”蔡熙愈发的放肆起来
观谨言用力钳制蔡熙的手腕,毫不客气的扭着他的手臂,他的声音Yin寒,只是说话带着一点强行解释的意味:“你他妈的一直蹭,老子又不是阳|痿,不硬才奇怪吧?”
蔡熙手臂被观谨言拧在身后,嘴里还不服气:“那你他妈的也是个人才,对你恶心的男的都能硬,你该不会是性|饥|渴吧,是不是每天实习上班在办公室都随时随地**呢。”
“蔡熙!”观谨言怒不可遏,抬起长腿,给了他一脚,把人踹了一个趔趄,“我 |Cao|你妈!”
蔡熙看不上观谨言这种死不承认,恼羞成怒的样子。他也不管自己酸软的膝盖,回身又缠观谨言身上,把人推到树上去。也不隔着裤子蹭他了,蔡熙那个不长眼的直接解开观谨言的皮带,把手伸进去了。
观谨言的关注点完全不在正常路线上,他的关注点居然是:蔡熙解他皮带解的这么快!观谨言又想起老时说的五个小男孩。只是现在他的脑海里,完全没有形成该有的画面,因为蔡熙这个傻|逼,手在他裤子里动了起来。
蔡熙还吻他脖子,咬他下巴,嘴里的话充斥着该死的胜负欲:“妈的!都这样了,还说喜欢的女的。”
蔡熙买的公寓位置不错,绿化面积特大。这会时间太晚了,黑夜笼罩着整个小区,住户几乎没有下来走动的。后半夜了,这个点儿野猫都要睡觉的,小花园里太静了,观谨言耳边除了风声,就是蔡熙低沉地喊他名字声音。
观谨言的手紧握着蔡熙伸进他裤子的手腕。他讶异地发现蔡熙的手腕好瘦,他的手又软又滑,很有技巧地抚弄着观谨言。这种事情自己做跟别人给弄是不一样的,随着蔡熙越来越卖力地抚弄,观谨言握着蔡熙的手劲儿也越来越大。
蔡熙听见观谨言克制的喘息声炸开在自己耳边,他越发的得意起来,恨不得将自己身经百战安慰小男孩的技巧全部用来伺候观谨言。
他仰着头去舔观谨言的眼角,观谨言偏头侧过脸,蔡熙就把脸埋进观谨言的脖子,有一搭没一搭地吻他,吮他,手完全没有停,浑身上下都浸在观谨言清冷但又,说不明温暖的味道里。
“观谨言,你还说你喜欢女的?”蔡熙声音不大,言语里全是嘲讽。
“滚你妈的。”观谨言跟蔡熙呆的时间不长,但是学蔡熙骂人讲脏话学的很快,蔡熙总能跳起他的恶劣情绪。观谨言很双标,尽管他嘴里骂蔡熙,但并不阻止蔡熙抚慰自己。
观谨言确实挺爽,蔡熙手却酸了,他一边咬观谨言,一边说:“行不行啊,赶紧完事得了,我手都酸了。”
“处男不是都挺快的吗?”蔡熙疑问道。
观谨言咬着牙:“我不是处男。”说罢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一样,也把手伸进蔡熙的裤子,蔡熙穿很柔软的八分休闲裤,没有皮带,一截挺直的脚踝白生生地裸露在夜色里。
观谨言很容易把手伸了进去,俩人靠着树干做起了观谨言这辈子都想不到自己会做的事。
蔡熙一开始吓了一跳,他本以为观谨言是要废了他的命根子,结果观谨言跟他一样帮他抚弄。
蔡熙不要脸,不知羞耻,学不会观谨言的克制。他见外面没人,就趴在观谨言的肩膀上,对着他的耳根子叫:说自己好舒服,又说观谨言你会不会,你能不能大点幅度,你摸摸老子的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