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静静让人把王子身体放平脚垫高,掐了会人中眼皮动了动没醒,估计是力气太小,回头问道,“你们谁有尖的东西?”
随行队医递过类似针的东西,问道,“这是要做什么?”
沈静静朝躺着的人呶呶嘴,“戳他。”
队医大惊按住她的手,“大胆!王子贵体不可随意伤害!”
沈静静一手捏针一手握着王子的中指找xue位,“我不伤他,一会换做我受伤,让我戳一下就一下,一点都不痛...骗你是小狗。”
队医死活不肯。
沈静静看他宁死不屈的模样,叹气道,“行行行,我不扎他...”丧气地准备放手,忽然看着队医身后,大惊道,“咦?!你身后是谁!”
队医回头,沈静静朝中指上狠狠一扎,那力道大的上面留一个血孔,队医发觉自己上当,哭丧着脸仿佛她做了什么毁天灭地的事,好在人悠悠转醒。
沈静静拿起事先调制的水给他喝了一口,大约是咸甜组合太怪异,王子先生很不习惯,想吐出来。
沈静静说道,“你可以选择吐出来,同样我能选择拿你吐出来的东西灌回去,那种体验你不会想知道,所以您体谅一下让我体会一次灌人喝东西的快乐。”
王子先生幽幽看着露出两只眼睛不知男|女的人,反复高烧折磨没有力气抬手,假如能拔刀,他分分钟能砍死这个冒犯他的人。
等人喝完,沈静静摇了摇空杯子,假模假样地鞠躬说道,“噢,欢迎回到阳间,王子殿下。”
伊兹密正觉得这咸甜水让他恢复一些体力,听完她说完这一句,原来她知道他身份故意为之,脸色唰一下变得难看。
沈静静翻了翻白眼,许她被威胁,不许她报复?但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上也是一份愉悦的事,她要上瘾了。
从弄醒王子也就是一会会,沈静静看到担架已经做好了,看得出这帮人有多细致,连挡风帐子也做好,一看躲进去能过冬,特权主义在任何地方都管用,真好。
沈静静啧啧嘴感叹,“当王子真好...有生之年我也想体会一次特权阶级。”
库玛尔爆汗。
沈静静转过头对他语重心长地说,“放心,哪日我篡位成功当了皇帝不会忘记你,你以后就是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库玛尔瀑布汗,不,他一点不想当太子,包括那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为什么他总逃不过给阿静当儿子?!
不不不,重点不是这个,是阿静想干掉王国,也不对也不对,是正牌王子旁边大刺刺说出篡|位干掉他爹这真的好吗?!!!
库玛尔心累,心很累。
反观沈静静很淡定,淡定。
沈静静眼红的担架有人很嫌弃,王子殿下大约是觉得自己没有弱到需要人抬地步,让人牵马继续赶路。
沈静静吹了一声口哨,“爬,你尽管爬,你要能骑马走出十米,算我输。”
不需要王子动手,下面随从大刀已经急不可耐维护主人威严。
“放肆!”
“冒犯殿下受死!”
“你想拉巴鲁大师白发人送黑发人尽管砍。”
沈静静大吼一声,临危不惧的姿态让人油然而生的敬佩,库玛尔则认为和拉巴鲁大师有直接或间接关系。
王子扶着威胁过沈静静的大爷肩膀,沈静静想说他不光不尊敬师长还不尊老爱幼。
王子动了动无血色的嘴唇,问,“你是什么人?”
“地球人。”沈静静用捏蚊子或蚂蚁的指尖比了一下,暧昧地说道,“和拉巴鲁大师有辣么一咪咪干系的地球人,而这一咪咪干系,能把你逐出师门。”
库玛尔望天,阿静满嘴跑火车功力渐长,西台王子敢忽悠,他在想自己是拆穿呢、拆穿呢还是拆穿呢!
“胡言乱语,”王子动真怒,拔出大爷腰间的刀,提刀上前要让这个败坏老师的人自现在起再也不能说话。
一片雪花飞进眼睛,沈静静眨了眨眼,这次刀尖离胸口不过一巴掌宽停顿住,手中顶在对方胸口的长棍使上暗力,没想真把人逼退半步,同时注意到他脚步虚浮,光站着凭这一口气。
——呵,男人。
沈静静重新定义王子先生人设,不尊老爱幼不敬师长极度好面子的利益狗,余光察觉库玛尔在疯掉边缘,想想也对,互不认识的阶段已经杠上,时间久点来个师门逾墙,拉巴鲁大师能气到两腿登天。
撤长棍,动如脱兔的一闪身避开惯性推过来的锋刃,王子更没预料这球一样的人可以如此灵活,一个失神,人躲去库玛尔背后。
“大爷,喊你家‘小’王子回家吃饭!”沈静静指向被惯性带出两步的王子对老头飞说道,“他再晕,小爷不管他死活!”
库玛尔承受了这把年纪不该有的压力,特别沈静静拿他当挡箭牌,王子的目光好可怕,哈萨兹将军好可怕...嘤嘤嘤....
这天这地方确实不合适一个生病的人逞能,风雪夹杂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