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走廊,随着来人走动逐一变明亮,倪朕戴着独特的黑色手环,上面刻有自己的名字,可以随意进出潺园内任何地方,他打开了万长空的房门,一进去就将人抱起。
身体忽然失重,万长空睁开眼睛,模糊中看到自己摆在墙边的行李箱,竟似安心般朝温暖的地方靠去。倪朕感受到胸口的动作,微微一愣,没想到万长空如此乖巧,安静的有丝不对劲。
万长空半张脸埋在倪朕胸膛里,呼吸很重,shi热的气息透过薄薄的衬衣直达皮肤,挠的倪朕心口发痒。他快步走进里屋将人放在床上,盯着对方看了好一会才起身走开,几分钟后又端着水杯和拧干的热毛巾回来,将万长空扶起来喂水,可试几次都不成功,反而被呛得咳嗽。
倪朕抹去他唇边的水渍,思索了几秒后自己喝了一口,嘴对嘴慢慢渡了过去。这一次,万长空不仅乖顺的喝下,甚至主动伸舌吮吸,倪朕吃了一惊,下意识分开去看,发现对方依然闭着眼,意识迷离。
失去了水源的万长空发出不满的叹息,潜意识的呢喃道:“别欺负……哥哥。”
倪朕仔细辨认了他说的话,眉头紧紧蹙起,他自然不认为万长空是在和自己说话,但这种状态绝不是醉酒后的失言。他的面孔隐于黑暗中,回想之前所有接触过的人,似乎有听谁说起过此类情况,却怎么也抓不住头绪。
“入药之人,犹如傀儡。”
倪朕浑身一怔,难以置信的看向万长空,他脸上爬满怒意,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心中所想。
之前的宴会上,乔林亲自给万长空斟酒,献尽了殷勤,倪朕很清楚乔林的底细,但他能确定,乔林并不是源头,万长空此时的顺从,是经过缜密布置,一点一滴累积而来。
房间内静的可怕,倪朕眼底发寒,贴着万长空的耳边开口。
“小空哥。”
万长空毫无所觉,安静的闭着眼,倪朕伸出手顺着他的脖颈滑向胸膛,在紧致的腹部摩挲,再次轻唤。
“小空哥,你可真让人不省心啊。”他顿了一下,含住对方的耳垂舔舐,低低的问到:“是谁将你变成这样的?”
与意料中的反应相同,万长空果然扭着身体贴过来,倪朕吸了一口气,满腔的怒意无处发泄,如果今天不是自己将他带走,乔林必定有机可趁,后果如何他连想都不敢想。
倪朕咬住万长空的嘴唇,牙齿用了点力气,惩罚似的叼住不放,听到对方痛的呜咽才停止。他沉默了许久,将万长空衣服和鞋子脱掉,用毛巾小心翼翼擦拭他的身体,中间换了几次毛巾,细心的连脚趾都变热乎才作罢。
一个月之前,万长空和此时相同,一动不动任由倪朕擦拭身体,安静的像是玩偶。他大腿上的伤疤还没有完全消失,发红的疤痕长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狰狞,倪朕看了半响,心底有些不忍,手指缓缓摩挲着埋下头,亲吻那些由他带给万长的伤痕。
不知什么时候,他的唇变得灼热,滚烫的吻似是要将人灼伤,浅色的布料中央已被他舔的shi透,勾勒出藏在里面的物体形状。倪朕将其释放出来,下一秒却又含入口腔,紧密贴合着舔舐,直嘬的万长空浑身颤栗,大腿痉挛。
倪朕将双手撑在万长空屁股下方,捏着软软的两瓣rou,头颅或急或缓的摆动,忽然一个深顶,喉咙张开,极致吮吸。
万长空发出急促的喘息,几乎带着嘤咛,在睡梦之中不得安生,神态十分可怜。倪朕将嘴里的东西吐出,尽数抹在自己胯|间,抬起对方的一条腿,就要横冲直撞,可那地方没有润滑扩|张,紧致到仿佛没有入口,阻碍着他无法攻破。
他呼吸粗重,眼底深沉,看到万长空无意识的蹙起眉头,身体也不安的缩起,终是回了回神。
“小空哥。”
他轻声呢喃,手握住自己急需宣泄的硬物,幻想着将对方揉进血骨。许久之后,一道道**染脏了万长空的身体。
万长空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房门一打开,方尘毅和萧渺都愣住了。
“有事吗?”
他靠在门边,脸上有着宿醉后的萎靡之态,上衣散乱,嗓音沙哑又慵懒,竟产生一种奇异的堕落性感。
“那个,早饭的时候都没有看到你,打手机也不接,所以何总让我们来看看你”
方尘毅先回过神,别开眼睛尴尬的挠挠头,旁边的萧渺更是脸颊通红,又不时的偷偷抬眼。
“马上午饭了,要不要一起去?”
“谢谢你们叫我,不过我需要点时间收拾,一会自己去吧。”
“等一下。”看着对方准备关门,萧渺急急的出声:“下午有活动,大家会一起去泡温泉,长空你要来吗?”
万长空正犹豫着,就听见萧渺继续说:“我打听过了,今天有不少游客离开山庄,潺园里清净了不少,这里毕竟以温泉出名,昨晚大家都喝了不少酒,不如一起放松放松,对身体也好。”
“是呀,来潺阁要是没泡到温泉岂不是太遗憾。”方尘毅附和。
万长空没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