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御剑前行,梁锦言带头在前,墨如影带着墨婴宁,风轻浅紧随其后,其中只有墨如影还记得白猫古萧然,不过被风轻浅几句话就给打发了。
去程塘镇的路程不是太远,御剑飞行不到2个时辰,风轻浅将去墨家村之后所发生之事大致告知了梁锦言,梁锦言自是艳羡不已,如果不是正在飞行,估计他都想仔细观摩一番灼华剑。
到程塘镇时,见镇上一家占地颇广的人家,挂满白幡和白灯笼,梁锦言道:“应该就是此处,我们下去吧。”
这家系镇上最富有的商贾,程员外。
四人进去时,门上一个守卫都没,院子里周围廊上都挂满白幡,风吹过,透着一股Yin邪之气。偶然传了几声沙哑的哭泣声,穿过庭院,到达大厅前,见四周房门敞开,里面均是一副副棺材,主厅棺材旁跪着三人,神情呆滞,偶尔回魂似的嚎哭那么两嗓。见四人走近前,那三人才清醒了几分,扶持着站起来,其中一名老者颤颤巍巍向前:“几位道长可是前来救我们的?”
梁锦言上前一把扶住老者道:“我们是玄宗门下弟子,见贵府有异常,前来查看。”
世间修仙门派除魔灭怪之事,除了委托之外,无意撞上,见到都得义不容辞上前帮忙。
家中事发突然,来不及求助各修仙门派。此刻见梁锦言来得这么及时顿时老泪纵横:“道长呀,你们可算来了,再晚我们程家可就灭门了,我这老儿的命怎么这么苦呀,天降横祸,一夜间我们程家上下三十二口人,就剩我们这三个,老的老,小的小,以后可怎么办?”
这老者就是程员外,还有另一位老妇人是程夫人,她此刻靠在小儿身上也是泪眼摩挲,神情憔悴中透着股死灰般的绝望。
程家小儿莫约7.8岁,他努力用弱小的身子撑扶着母亲,眉目间也满是于年龄不相符哀伤。
墨婴宁见此赶紧过去帮着程家小儿一起将程夫人扶到一旁的椅子坐上。
梁锦言安抚着程员外,让其将事情经过一一详细告知。
程员外哭诉道:“这事之前毫无征兆,就昨晚隐隐觉得有些格外Yin凉,原以为是要变天,结果早上醒来,就....就....发现我的大儿子,还有我儿几位好友,账房、伙计整整29口人一夜间全去世。”说道此程员外已哽咽不能言语,片刻他情绪稍微平缓下才接着道:“左邻右舍前来帮忙入殓的,有个突然也死了,自此他们全跑了,再不敢进来。”
程夫人凄凉惨笑道:“他们说什么是我们程家做了丧尽天良的事,遭了天谴。苍天啊,我们程家这祖祖辈辈都本本分分做生意,忠诚为本,不曾坑蒙拐骗,不曾恃强凌弱,怎么就....”
风轻浅发现程夫人说这话时,她旁边站的程家小儿子却低下了头。
风轻浅走到程小公子面前,低声细语道:“小公子长了双清澈的眸子,定能看到一些大人看不到的事,你可愿跟我说一二?”
程小公子抬眸看了一下风轻浅,瞬息又低下了头,摇头不语。
墨如影道:“小弟弟,不怕,哥哥们来了,不管什么事我们都能帮你摆平。”
程小公子又抬眸看了下墨如影,迟疑不决的看着程员外夫妇,程夫人见此怒喝道:“畏畏缩缩像什么样子,有话就说。”
程小公子闻言哆嗦了一下,低声囔囔道:“大哥负了大嫂,他...”
程夫人厉声打断程小公子话:“大嫂,你哪来的大嫂?!那个贱人,她们家落魄成那样,我们也不曾负她孤儿寡母,我们程家遵守承诺,依然八抬大轿迎娶了她,可她呢?堂堂程家大少nainai不做,偏跟一个卖货郎私奔,这贱人本应沉塘,可你哥也只打死那jian夫,她倒好,还真有脸殉情自尽,你大哥何来负她,明明就是她负你大哥,负我们整个程家!!”
程小公子在程夫人的撕心裂肺的呵斥声中,头低恨不得能插进土里,当自己不存在。
风轻浅,墨如影两个人对望一眼,心里叹了口气,齐齐看向梁锦言,梁锦言噎了一下,续看向程员外问道:“程老爷,这事可否详细告知,我们了解的越清楚才知道事情出在哪,越详细越好。”
程员外叹了口气道:“这真是孽缘!老夫自幼跟季敬明是好友,曾经约定以后如果皆生儿子则结为兄弟,如一儿一女则结为亲家,想我那季兄也是磊落的君子,教出的子女应也不差,可惜他英年早逝,只留下一女季月如,我自是不会负之前的约定。只是他那婆娘也是浑人一个,也不知道我们程家到底哪里对不住他们母女俩,她既怂恿她女儿跟一个货郎私奔,这真是把我们程家的脸面都丢尽了,我们去季家说理,季家人就绑了季母执行火刑,活活烧死了季母说是给我们一个交代,虽说她做得不对,但这...哎,这..他们也真下得去手,我们原想就此算了,谁曾想这时我那大儿媳妇既然带着那货郎回来,我大儿子气不过喊人打死了那货郎,大儿媳妇见此就撞柱而死。”
风轻浅道:“程老爷,冒昧问一句你儿子是否有何隐疾?”
程夫人闻言就要站起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