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浑厮,离我远些,别碰我,走开!走开!救命啊,来人啊,救命啊!”
“一白贤弟,一白贤弟,你不要叫了,省些力气罢。这里是我在穹窿山的别墅,不会有人听到的。”
“滚开,滚!”
“一白贤弟,你怎么对人家这么凶嘛。不过,我就是喜欢你凶狠的样子。你不知道,你凶起来的时候,比平静冷漠时还要美艳十分!”
倪云开说着说着,手还越摸越顺了。
穆一白只得苦笑道:“倪云开,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倪云开却道:“一白贤弟,你又到底要怎么样才肯上了我?”
“你别想了,我永远也不会碰你的,你这个下流银荡的sao胚子,我哪怕只是远远闻到你身上的那股sao味,我就想吐!”
倪云开郁郁道:“真是作孽啊,我如此爱你,你却如此厌我,好一段可悲的孽缘。不过,这却叫我愈加兴奋了!一白贤弟,我知道,你喜欢的是浓眉大眼的冯士安,可那个冯士安有什么好的,又老,又粗糙,还没钱。一白贤弟,你看看我,不比他年轻么?不比他鲜嫩么?还比他有钱。一白贤弟,你家里欠了赌坊那么多钱,靠你一天一天的写本子,何时才能偿还完,只要你收了我,我的钱以后就全是你的。”
穆一白冷笑道:“倪云开,你想要我收你,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
倪云开兴奋地凑上前来:“是什么?”
“那就是你死了,我给你收尸!呸!”穆一白趁机吐了倪云开一脸唾沫。
倪云开受此大辱,又痛又怨,还沾着脸上的穆一白唾沫伸进口中吃了个干净。
“啊啊啊!”穆一白哪里见过这种玩法,只厌恶得浑身颤抖。
“一白贤弟,既然你不肯主动,我也不再勉强了。有什么需要的,我自己来。”倪云开兀自埋到穆一白**。
“你给我住口!住口!”
“啊!”
本来已被激得面红耳赤,不敢睁眼的穆一白,忽然听倪云开一声惨叫,**又一凉,连忙抛被出去,竟见到了手持长剑的冯士安!
地上还躺着被踹得打滚乱叫的倪云开。
“冯大哥!”
“贤弟!”
冯士安立即上前抱住痛哭的穆一白,安慰道:“贤弟莫怕,我来救你出去!”
长剑几顿乱砍,为穆一白解了手脚枷锁。
“冯大哥,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是你的好友程湖帆来找我,说你遭了劫,可能就是被这姓倪的绑了,我便马上赶来。”
倪云开哆嗦在地上,还不忘恳求道:“不……不要!一白贤弟,你不要离开我!”
冯士安啐道:“呸!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你有何资格称他贤弟!”
穆一白忙道:“冯大哥,我们快些离开这里罢,这姓倪的家大业大,只怕他家中养了不少人,一会儿打闹起来甚是麻烦。”
“嗯,说的也是。”
二人又分别踹了倪云开一脚后便溜了。
倪云开恨得心窝子都要掉了,失声大喊道:“来人啊!给我抓住他们!抓住那个白衣少年的,赏金一百两!”
“一百两?!”
“少爷说什么,真的赏一百两?!”
倪云开养的一众家丁打手听闻消息,全都兴奋了,纷纷举着火把,备足刀剑棍枪,骑着马冲出别墅,满穹窿山地找人。
“贤弟,快、快躲进来!”
冯士安见势头不好,便拉住要往山下跑的穆一白,钻进了一个小山洞中。
“贤弟,看来今夜我们是难以逃下山了,姓倪的派了人骑马守在山脚,我们要是再冲下去,只怕正中其怀。”
“冯大哥,是我害了你……”
“哎,贤弟你这叫什么话,你我是拜过天地的结义兄弟,你既有难,我岂能坐视不理?”
“冯大哥,你看,这洞厅还挺深的,我们要不继续往里走些?”
“穹窿山荒蛮,洞中深处恐有野兽……”
“哎,冯大哥真是说笑了,这里好歹离苏州城也不远,哪里会有什么野兽。我们在这洞口躲着,一会儿来巡查的人路过,一下就能看到我们。”
“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