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alpha,渴求关心的自导自演
裴德的问题叫玛门心头一震,浑身一颤,裴德的问题打断了玛门滑到嘴边的哭诉。他只得见机地回答着裴德的问题,尽可能地让裴德以为自己是重病,得到裴德的一张医嘱为筹码“骗”亚巴顿的关心。“恋人吗……我好希望我们是一对相爱的恋人啊,至少我们彼此相爱,可惜……可惜啊……医生……”玛门突然哽咽了起来,双手掩面抽泣,“我爱他,但……他不接受我的爱……我只是一厢情愿地爱着他,渴求着他的回应……但他抗拒我的爱……他厌恶我……”
alpha的信息素喷涌,这个alpha是一头**旺盛的巨龙,他渴求着他心仪的omega。离开了他心仪的他,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空窗期的alpha遭受了omega的拒绝,**的激荡撞上了失恋的悲痛,在他的心里涌起高高巨浪,叫他心里难以平静。他抓狂地挠着自己的脑袋,梳得平整的头发乱得像鸟窝。这急躁的反应叫裴德感到吃惊,裴德从医这么多年,还未见过在依存症方面这般焦急地跳脚的病人。“真奇怪啊,依存症不是人对物吗?比如酗酒、嗜赌,他怎么会对一个人依恋成这样,这可比分离焦虑症难治疗多了!”“先生,先生请你冷静一下,先生!”裴德接了一杯水,递给焦躁的玛门。玛门颤颤巍巍地接过水,冷水碰到嘴唇滑到嗓子眼里滑到胃里,冷水冷却了燥热的器官,像冷却一台机器一样,多余的热气从毛孔里喷出,他这才勉强冷静下来。
“抱歉,医生,我过于激动了。”玛门勉强冷静下来,低着头、驼着背、双手捂面。趁着他勉强冷静下来默不作声的时候,裴德迅速做着笔记。“很抱歉地说,您的爱人似乎并不想接受你的爱。请问您了解您的爱人不愿意接受你的爱的原因吗?可以试着告诉我。”裴德试探地问道,他需要多询问他的情况,赚取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的咨询费用。如果有机会的话,裴德甚至可以安排他住院吃药,赚取更多的金钱。
道德促使不了裴德去救死扶伤,但金钱可以。裴德其实本身对玛门的事情并不好奇,他不是玛门的股东,他不需要像关注明星一样关注玛门的情况。裴德的问题得到了玛门的回答,玛门无奈地吐出雾气般的无力的言辞。“他的心里只有上帝,他是一个忠诚的信徒。他又宗教又世俗,他追求财富、追求权利、但意外地对主十分忠诚。他拒绝我的追求,他只想与我合作,他并不关心我……求求你,求求你,我希望你给我一个说得过去的医嘱,让他稍微看看我、拥抱我、稍微陪伴我一下。我想要他的爱。”
他的意图已经完全暴露,裴德被他的目的给吓了一跳。“等等!原来你的意图是这样吗?但是我个人觉得,您的情况看起来并不是装的。您的情况很可能是因为疾病,您需要吃药,好好休息。”裴德的话唤起了玛门的回忆,自己来之前,就被亚巴顿那个人严肃地警告过这一番话。“玛门,你的状况真的太糟糕了,你病了,我建议你去看看医生!”“我建议你看看医生,这种情况会摧毁信任!会摧毁你!在还没有达到不可挽回的时候,做点能挽回的举动,做点成熟的事!”
“亚巴顿……”回忆起亚巴顿的话,玛门陷入了深思。他或许是对的,即便自己半真半假地出演自己有些疯狂的状态。出于对自己身体的状况的治疗与博取同情,他接受了裴德的住院吃药的建议。“反正赌场离医院也不算远,如果有突**况,赶回去也不迟。况且,赌场附近有雇佣兵把守。如果有一人企图暴动,残酷的镇压会将他摧毁地连灰尘都不剩下。”玛门心里暗想。
“我接受你的提议,裴德医生。不过 请先移步到房外,让何穆把身上的证件都交给我。如果我不能得到他身上的证件,我将寝食难安。这是出于安全考虑。”他答应了裴德的治疗建议后迅速放出条件,裴德深感自己就像一只即将逮到老鼠的猫,沾沾自喜地按住老鼠的尾巴,在准备吃掉老鼠时老鼠灵活地钻进了洞。不过这个条件也不难为他,只需他伸手开口去要即可。裴德欣然离开,不一会很快回来,拿着何穆身上的所有证件,装在一个袋子里。
“真走运啊,玛门先生。”裴德坐在他的身边,拍着腿笑道,“今天是我的走运的好日子呢。刚安排何穆去拿您的药物和住院的申请单,就在他的桌子上拿到了证件。真走运啊哈哈哈!请,这是给您的,您需要的证件。”裴德将证件交给他,他打开袋子,双眼像扫描仪一样扫描着手里的证件。他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个验查证件的小型荧光灯手电筒,对着头顶的灯光,看到证件上反射出的浅浅的图样时,他勉强松了一口气。
“不错,是真的。”验查多个奢侈品以及艺术品真伪并以收藏奢侈品和艺术品为乐趣的他松了一口气。“但是,我回去还要验查一番。”他小心地提醒自己道,小心地将何穆的证件藏起。
“玛门先生,您的药物和病房已经预约好了,请移步到住院楼F楼五层。”一个护士推门进入,“手续需要您的签字,请在这张住院手续单的下面签上您的名字。”护士将打印的手续单交给他,他签下自己的名字。签下名字后,护士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