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丸新的审神者安羽是个柔弱又漂亮的女性,与旧主大概在强与弱的两个极端上,也比起旧主来说更符合日式美人的模样。但她的身躯又是更加开放的,凹凸有致且丰满的,像极了古老东方大唐盛世的画中美人。
在大广间里的匆匆一瞥,一期一振便知道新审神者是个在外貌上不亚于旧主的女性,只是没想到,新审神者的美丽,是足以让男性抛开理智的武器。
完璧无瑕的白玉固然使人赞叹,但带着瑕疵和痕迹的却更能被称为艺术品。
安羽的脖子上,胸口ru头,手腕和后腰都带着或红或紫的浓艳痕迹——来自那两个暗堕的刀剑,他们都或多或少对安羽,或是安羽的身体动了性,但一期一振将会成为这个本丸里得到她的首位。
——他暗示着用粟口田刀派数十把刀当做条件,而她打开门问他:“要进来坐坐吗,一期一振君。”
深夜里的坐是有另一重意味的,安羽紧紧闭着嘴生怕漏出声音吵醒楼上的孩子,而一期一振已经将手指埋进她的长发里,与审神者面对面地将脸颊藏进她发丝、衣领与肌肤的交界处,细细闻着女性独有的香味。
“可以麻烦审神者大人把衣服脱掉吗?”
一期一振逗弄着审神者,他的手明明就在腰带附近,几乎不需用力就能把腰带扯开,但他偏偏是要安羽自己来。
腰带被颤抖的手解开,衣领摊开的瞬间胸脯甚至在空气中抖动了几下。她只穿着纯白色的内裤和睡觉用的舒适和服,和服解开后便几乎是一丝不挂,她跪坐的姿势让大腿和腰间都微微堆叠出一丝丰盈的质感,她害羞极了,用手掌覆住胸脯前端时更把rurou挤在一起,从腋间、从手臂下,活像是被勺子恶趣味压住的鸡蛋布丁。
一期一振察觉到她的动作,埋在她颈间低低笑了几声,他微微拉开距离,在昏暗的烛光下细细观摩着她的身体。
“这么漂亮的身体,鹤丸君和烛台切君还真下得去手呢。”一期一振用轻柔又不容拒绝的力道扯开安羽遮着自己的双手,“不可以给我看吗?”
安羽紧咬着下唇,双拳紧握在身侧,依旧没有说话。
“审神者大人这样,是不愿意和一期合作吗?”
安羽只觉得一期一振之前的演技实在太好,居然会让自己觉得他是个温柔的人,可这是她在短时间内在本丸找到一个突破口的机会,她并不想这么放弃。
于是安羽终于发出声音,她细小而无力地反驳着一期一振:“不是的……”她找不到合适的辩解语言,只能倾过身,吻上了一期一振的嘴唇。
她的嘴唇也在颤抖着,像是细小的羽毛落在一期一振的唇上。
新审神者是一个弱小的,使男人想去征服的极佳对象,同时她也有着能轻易勾动男人欲望的外表。一期一振便是个男人,即使平日再怎么温柔,他的确也是作为杀器的利刃,一朵花苞在他面前绽开了缝,他总要让她完全盛放的。
亲吻变得激烈起来,一期一振只扶着她的脖子和腰身,两人肢体之间还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可双唇却紧贴着,甚至探出了舌头在交缠中发出啧啧的水声。安羽的身体一下子变软了起来,无论是嘴唇上几乎要吮破她唇舌的力道,还是赤裸的腰间灼热又无法躲避的大手,都让她呼吸紊乱着几乎要往一期一振身上倒。
她也只好扶住一期一振的胸口,但对方却将她的手掌牵引到自己胯下——柔软的内番服无法掩饰已经性起的利器,在手心贴上去的那瞬间甚至有透入神经的灼烫感。
安羽想要收回手,但一期只与她额头顶着额头,双目定定地看着她。
审神者羞愧地几乎要流下眼泪,但她还是闭上眼睛,顺着一期一振的引导,先隔着裤子布料在那一团上抚摸了几下,又探进了解开腰绳的裤头,直接穿进底裤里,rou贴rou地触碰上那块硬挺挺的男根。
教会了安羽如何去安慰它,一期一振将裤子脱下,也不去指导好与坏,只微笑着感受着女人柔软又胆怯的手掌与力道,自己则是避开审神者的嘴唇,亲吻着她的面颊与脖颈,双手抚弄起她称得上巨大的,柔软又不失弹性的,温润的ru房。他便不像重度暗堕的烛台切光忠那样失去理智了,他刚开始的玩弄就像是不经事的小孩遇到自己的新玩具,爱不释手地捏搓着rurou时还要去捏一捏弹一弹顶上的ru蒂。然后他开始在玩弄里希望让安羽提起性致,但安羽早在两人互相的试探中已经shi了底裤,她不敢发出声音,只得在几句嘤嘤呜呜的细小呻yin后忍不住向这个恶劣的付丧神求助:
“……不要……再戏弄我了。”
一期一振自诩是个体贴的人,他果真如审神者希望的那样放开她的胸脯,也让她松开抚慰着自己的手,但随后他便把审神者推倒在榻榻米上:“如您所愿。”
洁白的底裤被褪下丢到一边,男人沉重的呼吸和灼热的目光近距离地落在shi润的花朵上,审神者害羞极了,她浑身发烫,生理泪水不停地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