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不敢相信这一切。那么,我该怎么办呢?我连自己是怎么来的都不知道,那我又该怎么回去呢?还是要在这里呆一辈子,一直到死?
想到要在封建王朝的统治下过一辈子,我的心都颤抖起来。若是再晚一点,比如在孙中山那个时代,我还可以勉强过得下去,那时毕竟是先进了一点,有火车,大家用白话文讲话。可是在那交通不便文化落后思想呆滞的雍正时期,实在是太恐怖了!
我一直在逃,可我也明白应该正视现实。那妇人一直在追我,不断的喊我的名字:“尧儿!……尧儿!”我见她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却仍坚持追赶的样子,心有不忍,可是我真的无法……
忽然听到后面“砰”的一声响,我忙回过头去,啊!那妇人摔到了。她瘫在雪中,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看着我,生怕我跑掉似的。
我的心开始软起来。于是我转了回去,把妇人扶起来。
那妇人不顾自己身上的雪,却挣扎着用手轻轻拍着我的衣服。我极感动,却不说什么。她不住的问我:“汝可好?”我只“嗯 嗯”的应着。
在扶她回家的路上,我们俩都好象想说点什么,却又都不说出来。忽然我想到,她说她是李元亮的妻子,那么,李元亮呢?
于是我问:“吾父何在?”
她又愣住了。忽然,自她眼角垂下一点液体,是雪水?不是吧。难道是泪?
古人也会流泪?
她缓缓的说:“汝父已亡四载。其时汝只八岁,尚不懂事。而今可知?”
我当然知道,人死了嘛,就是不能再看到,不能再听到了。那么,我明明死了,又是怎么来到了这里的呢?是我的灵魂?灵魂可以穿越时空啊?
妇人把我当成了她儿子,那我岂不是把灵魂附在了她儿子身上?这可不好。
我宁愿成孤魂野鬼,也不要做那种缺德的事。
可我又想到,我醒来的时候是趴在雪上的,当时雪已经积了很深了,若不是我及时起来,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会死的。那么。是不是原来的李侍尧刚刚闷死,然后我的灵魂刚好赶到,附在了他的身上?看来这种可能性极大。
想着想着,我们又回到了家里。已是掌灯时分。可是妇人并不点灯,却烧好了一盆热水端来给我。我也不客气,马上洗了一下脸,再捧给她洗。她洗完,并不把水倒掉,却示意我脱鞋。我想:不会吧,就这样洗脚?
看她的样子,竟真的要我洗。没办法,只好把脚放进盆中。盆子当然不是塑料的,也不是铝合金,而是最普通的木盆。洗好了,我又让她来洗。我还是有点不解,便问:“何不换水再洗?”
她一边洗,一边回答:“挑水颇远,只好如此节约。”当时我还不懂她说的远有多远,后来我帮她打水才知道,要走整整两炷香的时间才能到达,然后又要那么长的时间再挑回来。这两炷香有多久呢?也就半个多钟头吧。
其时天已全黑。我知道乡村并无什么业余活动,只好脱了衣服来到床边。卧室同样很简陋,只有床和一个柜子而已。那李元亮堂堂户部尚书,也就相当于现代的财政司司长,应该很有钱才对,怎么简陋如此?
带着满肚子的疑问,我睡了下来。还没睡着,那妇人闯了进来。门并没锁,因为除了大门外,里面所以的门都没上锁。
我问:“为何还不睡下?”
糟糕!我不问还好,我一问,那妇人以为我要她睡下来,于是开始脱衣服。
我的意思是问她为什么还不睡觉,并非要她睡在我这里,可我对古文毫无研究,所以让她误会了……
我忙道:“汝睡这里?恐不好吧?”
那妇人白我一眼:“此本就是吾之床铺。”
呵,闹了半天,是我不好了。我忙坐起来。
这时,她已脱光上衣。古人睡觉当然不会裸睡,所以她脱光之后,又从床下拿出一件肚兜来。屋里的光线很暗,可我还是看到了她雪一般白嫩的肌肤,又高又挺的奶子比馒头还要大,一颗乳头要挺不挺的,煞是好看。
她的小腹很平,也很光滑,一点都不象是有两个孩子的母亲。自从干了张洁以后,这是我第二次如此近的接近裸体美女,下面的肉棒自然挺了起来。
她慢慢的穿上肚兜,啊!她妩媚的表情就好象唐寅的仕女图般诱人。我不禁兴奋起来,手不自觉的阻止她穿上肚兜。
她可能也看出了我的欲望,但以她的眼光看来,我不过是个12岁的小孩,所以也并不躲避,反而伸手握住了我的手,引向她胸前那两座山峰。我当然不会挣扎,顺着摸了过去。
啊!好滑好腻哦!她有着凝脂般爽滑的肌肤,一对奶子因为保养得很好的关系,摸起来简直爽得不行。我大力的抓、捏、磨,她开始脸红起来,可能是她想象中我只不过想摸一下,却把她摸得很爽。她说她丈夫已经死了四年,那她当然就很饥渴了……
我忽然想到,我现在的肉体只有12岁,那么,他的肉棒会不会很小呢?我连忙掏出来看。一摸之下,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