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她身体里释放出来,扯下装着半管白浊的避孕套,以抛物线的轨迹丢到了垃圾桶里,半硬半软的rou棒在她艳红的两片Yin唇上弹了弹,惹得她又连连yin哦了几声,他在她的腰上捏了一把,便起身去了浴室冲洗。
时妤抬起头看了一眼他挺拔赤裸的背影,暗想林遥给她找的鸭身材还挺不错。
她没干过这档子事,不知道流程是事前付钱还是事后结账。
不过林遥说是送给她的礼物,总不至于还让她自个儿掏腰包,再说,她并不想同这个男人有更多的交集。
他活不错,仅此而已。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时妤酒醒了大半,内衣都不想穿,直接裹了一层昨天穿的那件棉衣外套,套上冰冷僵硬的牛仔裤,半跪在地板上找着她的另一只袜子,只看到三个装满了膻腥ye体的避孕套,她忍着腿心的不适,提着小皮鞋猫着腰溜了出去。
走出酒店几百米后她就气势冲冲地打了一个电话给林遥,质问她宾馆里怎么会多出一个男人来。
“是不是很感谢我?”林遥在电话那边坏坏笑了笑,舔着嘴唇对她邀功道:“我可是帮你圆了十几年的遗憾。”
时妤懵了:“我有啥遗憾那么长?”
“你不是说追了郑杭三年,只谈了一个月,连手都没牵。”林遥语气暧昧:“你现在应该如愿了。”
“刚刚那人不会是他吧?”时妤秀气的下巴快要掉到地上,“教导主任的儿子做鸭去了?”
“人家名牌大学毕业,又出国留学一趟。”林遥隔着手机对她白了一眼,没好气地嘲弄道:“怎么可能做你的鸭?”
“那你倒是解释清楚他怎么会出现在我的房间里啊。”时妤气得跺脚。
“还记得以前我们打赌他以后会不会等到三十七八岁被教导主任逼着去相亲吗?”林遥淡淡提起很久以前的一段往事。
“说重点。”她不耐烦地插了一句。
“昨天他也来参加同学聚会了。”
“我怎么没看见?”
“你喝多了。”
“继续说。”
“我见他眼神一直往你身上瞟,估计是有点儿余情未了,就让他送你去宾馆了。”
“然后他就把我上了?”时妤咬牙切齿。
“当时你也很主动。”林遥眨着眼睛提醒她。
“不是,他又没喝醉,为什么要跟我上床?”
时妤想不通,当初是他头也不回地把她甩了,害她年纪轻轻就整晚整晚地睡不着,吃尽了失恋的苦。
“成年人上床还问为什么吗?”林遥吹了吹刚刚做好的指甲,表情十分不羁。
时妤觉得她跟林遥之间有壁,她们是初中同学,时妤三年就只喜欢过一个男生,林遥的男朋友一学期能换好几轮。
当年她觉得她太薄情寡义,后来她发现还是拿得起放得下的性格更容易过得快活。
“我就当这件事从没发生过。”时妤咬着牙齿对她一字一句说道:“林遥,我下次再跟你出来喝酒,我就不姓时。”
她打了个的回了家,钻进浴室里泡了个澡,看着身上青青紫紫的吻痕,雪白的胸脯上全是指印,腿心的耻毛被撞得打成了结,黏黏腻腻的ye体半干半shi的在小xue里吸附着。她用沐浴露把全身都清洗了一遍,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心里也不禁怒火中烧。
时妤以前就在郑杭那里摔过跟头,两个人老死不相往来十几年了,她宁愿跟一个素未谋面的人发生关系,也不愿意再栽到他身上。
当年的她一定是让教导主任的权威蒙蔽了双眼,才会觉得他又霸道又可爱,才会傻了吧唧地追了他整整三年。
初三寒假时,他和她谈了一个月的地下情,嘱咐她回了学校不能告诉别人。只能等他们再长大一点,到了高中脱离他爸爸的魔爪,才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他们约好要一起考到市里最好的一中,然后就可以无拘无束地长相厮守了。
时妤摇了摇头,想起自己最单纯的那个年纪。
中考那几天她每一场考试都在草稿纸上写满了“郑杭与一中同在”,她自信满满,干劲十足,后来以全年级第一名的成绩考进了那所高中。
郑杭也如约稳稳当当地考进一中。
只是他们早就已经结束在中考过后的那个漫长夏天。
那时候她那么喜欢他,却连手也不敢牵一下,现如今她早就把他忘得一干二净,两个人竟然有了肌肤之亲。
在一个错误的年纪里遇到了正确的人,这是人间常事,在正确的年纪里遇到了一个错误的人,这也并不稀罕。
可是两件事撞到一起,就有些剪不断理还乱了,时过境迁,她的心上人早就换了一代又一代,关于这段并不美好的初恋,她一点儿也不想重温。
时妤从浴缸里爬了出来,裹上一层浴巾回了自己房间,看着手机里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