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你今天怎么不想着去包间了?”左泠感受到四面八方渐渐聚集的眼神,好奇地问道。他们一向是众星捧月中的月,被看猴似的天天围观也早就麻木了。只是悠历来矫情,不喜欢别的女性投射来的如狼似虎的目光。今天是怎么了,太阳也没从西边升起啊?
“嗯?”悠正死死盯着手上的镯子看,若非是自己一时财迷,今天也不会被这么一顿折腾。被左泠一叫,这才回了神,哀叹:“不好意思,心里有Yin影。”
左泠如何不知她言下之意,耸耸肩转移话题:“这个镯子……朗你还真是大手笔。”他说着,把面向身边悠的脸转向了她对面的西门朗,对于他的阔气啧啧称赞。
“博美人一笑,物有所值,嗯?”西门朗说着,朝悠暧昧一笑。
“闭嘴吧你可。”悠翻了个白眼,扭过头和服务生点了这里的招牌菜。
不远处的位子上走下来一个性感美人,红裙将她衬托的皮肤胜雪,试探地问道:“悠?”
刚和服务生确认完菜单的悠疑惑抬头,见到来人后表情逐渐变得欣喜:“珛珛姐!”
“真巧,在这里遇见你。”被称作‘珛珛姐’的女性不见外的坐到了西门朗身边的空位上,紧接着一阵馨香冲进鼻腔。她朝两位男性礼节性地微笑、点头示意:“想来左少爷和西门少爷认不得我,我是任珛。”
西门朗不改他的风流本色,朝任珛吹了个响亮的口哨:“医药行业龙头任家的长女任珛我怎么会不认识。上次在景家宴会上有幸远远一见背影已知是佳人,不想任小姐如此国色天香。在下西门朗。”
“任小姐好。”
“你们在这里吃饭吗?”任珛对西门朗的日常撩妹早有耳闻,只当做耳旁风听过去后,对悠问道。
悠点点头:“说起来,这里还是任侑推荐给我的。正好今天有空,就来试试。”
身边两位男性不动声色,名字却听了进去。
提起他任珛就面露愠色:“那个臭小子!我问了他好几次这家店在哪,他死活不肯告诉我,原来是在悠这里献殷勤了。”
“哪有?”悠大呼冤枉,双眼一转八卦地问道。“珛珛姐呢,约会吗?”
任珛露出暧昧的笑,朝自己所在的位子指了指,悠顺着她的指尖看去,见到个穿着白色衬衫的背影:“许久不见,过来和你打个招呼。悠有两位少爷作陪,我也要去找我的甜心了,就不打扰三位用餐了。”言罢起身,对着西门朗和左冷欠身致意。
“真是个大美人呢!”任珛刚走,西门朗和左泠立刻交换了一个“你懂得”的眼神,不住感叹道。“怨不得任小姐流连花丛让人把持不住。”
“我可警告你们,遇上珛珛姐,就不知道是谁的一期一会了。”悠说着,尝了一口服务生刚刚端上来的蔬菜沙拉,果然名不虚传。
左泠起哄:“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懒得理你们。”悠耸耸肩,不再多说。不知怎么的却让她想起了今天在学校的事,冷笑一声:“只要别和阿司一样像个受虐狂,随便你们折腾。”
两人对视一眼,既要从悠的嘴里套出她的打算,又怀着私心不想戳破她对宁司还没看透的心思,两个人也很头疼。只好小心翼翼地开口:“红纸条的事……”
悠放下手里的叉子,托着腮好整以暇地看着左泠,笑眯眯的态度反而更加令人害怕:“泠有什么疑问吗?”
泠本想做个和事佬把两边劝和再好不过,不过谁料想得到宁司一反常态,好像真的情窦初开似的,对于他和华之磊提出的“断舍离”想也没想的拒绝了。而悠这边还是一贯的恣意任性。
他是想做个好人不假,可是今晚的便宜说什么也不能让西门朗占了,连忙摇头,真挚地说:“随口问问而已,我什么时候没有支持过悠的动作?”
“嗯哼。”悠对于左泠的回答还算满意,轻轻点点头,又转过去问西门朗:“朗呢?也想帮阿司说话吗?”
“我会记得帮悠教育阿司的。”西门朗连连表态,态度之狗腿,让左泠瞠目结舌。
吃过饭后,三人来到门前准备离去。
左冷和西门朗都开了车过来,而现在两辆车一前一后停在门口,两位翩翩公子也倚在车上随时等候她进去。
悠想也没想的就钻进了左泠的保时捷里,西门朗仍旧不死心的趴到车窗口,想要卖惨。却被悠摇下车窗威胁:“停止你脑子里的黄色废料。”一个下午被他折腾的几乎骨头架子都要散了,晚上再来一次不如直接杀了她灭口自在。
“悠~”西门朗拉长语调。
悠笑眯眯地摇上车窗:“告辞。”
坐在驾驶座上的左泠心情很好,幸灾乐祸地启动车:“那我们就先走了喔。”
刚回到悠的公寓,左冷就被一件睡袍兜头盖住:“洗澡去。”
刚刚灯光昏暗左泠没有细看,眼下便发现了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的悠,解开扣子的衬衫里隐藏着青青紫紫的痕迹,用膝盖想都能猜到这是谁的杰作。
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