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知小丑勤跳梁,愚人愚己愚不可及!
这就是颜昭华说的会有人处理,发表这句话的处理人不是什么公关,而是当事人白景云,风潇闲着没事就去翻看了她的发表,一句话下洋洋洒洒千余字的讥诮差点没把她在手下描述的无知小丑气得再跳梁。
只是谁都知道白景云的背景,也知道她的嘴是怎么个毒法,有自知之明懂得见好就收的人偃了键盘,纷纷装傻充愣转发起其他娱人娱己的消息。
当然,有人息鼓,就有人奋起直追为自己争取哪怕只有一丝一毫的利益,好些为了利益不顾自身的小丑就追着白景云挑刺。
不过,他们英勇的身姿并没有引来当事人理会,甚至充耳不闻,回应他们的只有外交式公关回答,让不少吃瓜网友们好不失望。
一场闹剧就这么虎头蛇尾的淡了,或许有的人会在一个时间点再拿它出来博取一场笑话。
……
“呦,稀奇啊,你竟然出门了!”
宽敞而又安静的酒吧内,轻缓的音乐流淌在酒吧的每一个角落,深深陷在柔软的躺椅中的人翻过一页书,端起一旁水质清澈的杯子轻轻抿上一口,享受着短暂的午间慵懒。
阳光穿过门上的玻璃洋洋洒洒落下一缕温暖,兀地,一个身影挡去了骄阳,门被推开了,风铃叮铃铃摇起清脆的唤声,轻灵的摇声引来了躺椅中的人的注目。
来人看了她脸好一会儿,便坐上吧台前的转椅,将一个厚重的档案袋放在吧台上,“颜昭华不让我再家玩,我没地方去,就来这了。”
听这口气和对开头这个名字奇葩的亲昵想想就知道是谁。
“呸,合着老娘这是备胎呢!”林澜没好气啐了声,书本一合随手丢在一旁,“没事了?”
她的话问的有些莫名其妙,什么叫没事了?
“恩,没事了。”来人……也便是风潇,似乎是明白林澜的意思,点点头笑了,笑容看上去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愿意说说看不?这憋着怪难受的。”
林澜拉开抽屉,抽屉里有一包烟,她从烟盒里抽出一根叼在嘴里,扔下烟盒又拿起个打火机对风潇晃晃,“介意不。”
“客随主便。”
“呦,文化了啊!”笑着戏谑了句,林澜点燃了烟,顿时吞云吐雾起来。
“给,新进的果酒,酒Jing度不高,味道也不错,边说边喝顺道解渴。”
林澜端来了一瓶酒和一个杯子,果酒瓶子山寨的啤酒瓶,标签上绘着几个苹果,想来也知是什么酒。
倒出来的酒色不是很浓,偏向清淡,在林澜的示意下,风潇端起酒杯小小抿了口,入口清爽干净,丝毫没有酒气的味道,隐隐能尝到苹果的清香味。
“好酒。”
赞了声,风潇放下酒杯,诉说起堪比一部电影的回忆,小孩儿稚嫩的话声仿佛犹在耳边徘徊。
住院期间林澜来看过她,和苏离、白景云她们一起来的,三人坐了会儿就走了,也便没有多废话的时间。
一杯酒尽又接一杯,一根烟灭再燃一根,回忆终到了头,咽下最后一口酒,风潇放下了杯子。
“人生如戏,戏源人生,老祖宗的话在无聊也是有意义的。”熄了烟蒂,林澜低声感慨,“你也不必内疚,那是她自己的选择,说什么好死不如赖活着,这话只有你在经历了才有资格说它对不对。活着也好,死了也好,说到底不过是选择了不同的路而已,一条看得见,一条看不见!”
“选择吗?”风潇低喃了句,突然端起酒瓶对林澜摇了摇,“林姐,再来一瓶。”
林澜翻了眼,没好气地从身后柜子上抓来一瓶,“一瓶一千,恕不还价!”
“杀猪也不是您这么杀!这顶多也就百来块钱吧,您这一涨就是十倍呢!”掂量着酒瓶子的重量,风潇突然有种自己喝的不是酒,是价值千金的圣水!
“不宰人还开什么店!”林澜不以为意瞥了眼,“这可是洋货!洋货懂吗,流水线上下来的都能给你吹成洋大爷的手工心血!”
“算了,看在你我情分上给你打个折吧,九九八卖给你。”林澜大手一挥,叼着的烟头都带着jian商的味道。
“就两块钱还不如不打……”小声槽了句,风潇便若无其事开了盖子,在这干过几个月活的她很清楚,林澜就黑在口头上,过个嘴瘾。
酒声吨吨落进杯中,仰头一口就是大半杯,放下杯子,杯底与吧台碰出一声清响,响声刚落,便听一声轻叹。
“内疚是有,但更多的是遗憾。”
和小孩儿的相处时间虽然很短暂,不否认风潇对她很有好感,也不否认曾想过将她控制起来的念头。
“听你口气,怎么跟个外人一样?”林澜狐疑的目光旋即投来。
风潇一笑,面不带心虚道;“每一个人格都是个独立的灵魂,记忆可能相同,但性格大相径庭,你就是看做独立的人也不奇怪。”
“这话倒是没错。”一想到那个气质惑魅的女人,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