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把自己折磨死,可能就是个疯子吧。”
“黑暗就在阳光的后面,只是你没去在意,你看,你在意过你的影子吗?”
“如果连我们自己都不尊重自己,任由别人贬低我们,就别奢望会有谁来尊重我们。”
“我死了后,麻烦你把我骨灰趁夜撒街上,被人扫了也好,被风吹雨打也罢,我就想看看人的脚底下都藏了多少腌臜!”
《彼岸花》的宣传早已开始,再过几天就是首映礼了。
十一月十一日,一个本来平凡无奇的时间,后来也不知道是被谁拿来当做单身人士的节日,既然是节日,自然逃不过jian商们的爪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起,这个节日就变了味,成了个手见了酸涩,钱包见了流泪的日子。
今年的双十一后,对于一些人来说是更进一步的压榨,而这些人多是一种名为粉丝的存在。
十月十一日,《彼岸花》首映日,也不知是哪个天才提的建议,把首映定在这么个时间点,还嫌钱包不够瘦吗?
“是白导提议的!然后大家就同意了。”
还记得苏离当时是这么说的,就是不知道白景云是怎么往里边插上一脚的。
看着玻璃门外的墙上贴的海报,风潇记得《彼岸花》的结局不管是小说还是影片都不完美,一个是成了疯子,一个选择漂漂亮亮的死亡,不管哪一个结局,给人的感觉都只有治愈!
在这么个节日里看一部治愈片,是该感叹白景云和决策者们友善的怜悯?还是得气愤她们冷酷的无情。
白景云……风潇很好奇这个女人是不是在放弃对颜昭华的追求时,断了哪根情感神经,又或是在这个过程中觉醒了什么火种Jing神,以至于现在,敌我不分一锅端!
不过,期待着这部影片的粉丝们似乎并不在意上映时间的奇怪,网络上几乎都在讨论结局和内容,作为一个看过剧本的人,风潇并不想去看,她不喜欢文艺性质的片子,她总觉得这类片子太过沉重,即便这部片子的文艺感不是很重。
叩叩叩
敲在玻璃门上的清响从玻璃上传了来,风潇敛了思绪赶忙起身,拘谨地将双手落在身侧。
来的是一个穿着职业装的女人,似乎是秘书,年龄看上去和自己差不多大。
“二小姐,让您久等了,萧总还在回来的路上,她让我先带您去她办公室稍等。” 女秘挂着职业笑容,从她眼里能清晰的看到她的好奇。
“哦……哦,麻、麻烦你了……”
风潇一边点头,一边结巴地对女秘回去谢意。
“您客气了,这是应该的。” 女秘微微颔首,拉开门,做了请的动作,“二小姐,请跟我来。”
“好,好的……”
风潇并不喜欢女秘喊她的,有些中二的称呼,可她又组织不起来让女秘改口的话,喊什么呢?她也不知道,只得匆匆拿起带来的档案袋,三步并作两步跨出待客室,跟在女秘身后走进电梯。
看到电梯门关上,风潇犹作镇定样,偷偷松了口气。坐在待客室时她就感觉到不少看来的注视,从她来鼎盛起到现在才不过几分钟,短短几分钟里却一下子增加不少目光,搞得她都以为自己是什么稀奇物。
但想想也对,从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到现在就来过鼎盛一次,而自己有着多重人格的事早被传了出去,在不少人眼里,自己和稀奇物倒也没什么区别。
但是,区别归区别,她还是不喜欢别人看过来的目光,尤其是人多的时候,想要改变,也不是那么容易。
萧韵的办公室很简洁,没那么多的装饰物,一眼看去清清爽爽。女秘将风潇带到办公室后,给她端了杯茶水留了句“若有什么事,请尽管喊我一声,我的办公区就在外边”就离开了,留着风潇一人拘谨地坐在办公室内的沙发上哪也不敢乱走。
好在,独坐的时间并不长,约莫十来分钟吧,萧韵就回来了,在看到风潇时,脸上抑不住笑意。
“……”
“妈……”
张张嘴,挣扎好一会儿,风潇才吐出一个细若蚊呐的字来,略有些不自在的别扭,在这个有些宽敞的办公室里很不显耳,亏得此时有些安静,萧韵听到了。
“哎~!”萧韵欣喜地应了声,或许是欣喜过度,又或许是不适应风潇第一次的亲昵称呼,萧韵有些手无举措提起手中一条袋子,“潇儿饿不,回来的时候正好路过一条小吃街,妈就给你带了点,听小叶说你们年轻人就爱吃这些,你尝尝……”
从袋子飘出的烧烤味在极大的刺激着味蕾,口中分泌的口水在迅速扩大它的面积。
饿吗?
风潇自问,她不饿,毕竟现在才下午两点,距离午饭也就两个多小时,可是!她闻饿了……
“谢、谢谢……”
风潇低着头,硬着头皮坐在萧韵身边,做贼似的小声道了谢。
“你这孩子说什么傻话呢,和妈妈说什么谢。”掌心在风潇脑勺上轻轻拍了下,萧韵看起来很开心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