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期很敬业,这四个多小时她都要保护夏时昼,于是她真的把夏时昼关在信息室里强干了四个小时。
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夏时昼气喘不上,快感却节节攀升,上身的痛苦和下身的欢愉自腰部斩断,窒息使他大脑一片空白,因而性欲快感更加深刻。
最后一次射出来的时候,他崩溃地哭了。
谢期玩性虐经常会把床伴折磨哭,她习以为常地起身,松开夏时昼脖颈处的束缚,将他的校服卷一卷擦拭自己的下体。
夏时昼的身体还残留着痛苦与快感,他抽抽鼻子,眼泪止也止不住。
一边哭还一边哆嗦着问:“老,老师……我让你满意了吗?”
谢期点头:“还不错,但是不够尽兴。你太小了,我怕把你玩坏。”
夏时昼差不多也被玩坏了,衣衫不整,哭的鼻头通红,眼睛也肿了,裸露在空气中的Yinjing蔫哒哒,溢出gui头的Jingye也无人擦拭,腿间一片狼藉。少年人清瘦单薄的肩膀一抖一抖,脖颈处是深深浅浅的勒痕,触目惊心。
谢期从这场性交中更多获得的是心理快感,于是她对Cao人不成反被Cao的夏时昼也多了几分宽和,解开了捆住他的绳子。
绳子松开,夏时昼身体一软,几乎要顺着椅子滑到地上,谢期抬起左膝,将将卡住夏时昼双腿之间,稳住了他。
而夏时昼蔫下来的rou棒又被谢期光滑的大腿挤压了,他闷哼一声,全靠倚在谢期腿上获得支撑。
谢期一动不动,漠然垂眼看着夏时昼。她站姿笔直,仪态极美,可是抬起的左膝却如此狎昵地压着一个少年,她对夏时昼已经丧失了兴趣,于是冷冰冰道:“起来。”
夏时昼微弱地喘两口气,终于开口:“老师,你好冷漠。明明我让你舒服了。”
“还不够,”谢期挑眉,“你才十六岁,要是所有手段都对你用,你会被我玩死在床上的。偶尔睡睡就行了。”
夏时昼撑着地站了起来,执拗地看着她:“我不要。老师你要对我负责,睡一次就要接着睡。”
“倒也可以,但是为了让我玩得高兴,”谢期俯身,掐住他的下巴,“下次3p。能玩吗?”
夏时昼沉默。
谢期松开手:“不想玩就算了,我又不是非你不可,何况你这么不经Cao。”
她整理好衣服,转身去桌前拿起教案,拧动把手时听见夏时昼在身后沙哑地说了一句“好。”
谢期转头对他笑:“很好。”
于是她愉快地扶起夏时昼,给他整理好衣服,语气变软:“你好好在这休息,我去给你拿请假卡,下午不要去上课了。”
信息室是开放的,门上就带着芯片,谢期随手拔下来,把有气无力的夏时昼关在里面。
走出科技楼时谢期被明亮的日光刺激地眯起眼。
谢期几十年来性事上的压抑和郁气全部散去,以前她玩性虐纯为无聊的尝试,现在居然体会出了别的,太阳底下藏不住Yin暗的情绪,谢期却单手挡住脸,轻轻笑了起来。
深埋在她心底的猛兽苏醒了,舔舐着祭品,丰富着自己的血rou。
那是吸饱了欲望与疯狂的真我。
谢期脚步轻快地回到教学楼,准备回办公室给夏时昼写请假卡,刚走进办公室却发现她座位旁边的窗边站了一个人。
谢期一眼看见她过分纤细的腰肢,曼妙可人。
窗口那人听见动静回头,看见谢期时流露出惊讶的神情:“谢期?”
谢期看清了她的脸,也很惊讶:“陈清颜?”
和谢期同一个办公室的学校现代舞老师,居然是陈清颜。
谢期一边找请假卡,一边感慨:“我没想到你也在这。说实话我一直以为你不工作的呢。”
陈清颜站在她办公桌旁,轻笑:“没工作,我拿什么养活自己?”
谢期看她一眼,笑笑没说话。
她低头继续翻抽屉,但是陈清颜总是会主动和她搭话:“不过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谢期终于找出了请假卡,说:“因为你怎么看也不像是需要工作的人。”
她这话语焉不详,不需要工作的人既可以是游手好闲的闲杂人等,也可以是金尊玉贵的纨绔子弟,当然也可以是被养起来的外室。
陈清颜僵了僵,谢期拿着请假卡抬头的时候一下子撞进了她的目光。
谢期拿着请假卡的手一顿。
明明是外室,却也很在意别人的承认。
谢期很清楚这样的眼神,因为她见过无数次。
陈清颜是一个经常让谢期勾起回忆的人,她总是能在陈清颜身上看见很多缩影,这些缩影让她一次次从漫长的记忆中打捞出画面和人像,带不来喜悦,只余叹息。
但漫长的时光对她已经失去了意义,谢期可以与人耳鬓厮磨,也可以数年离群索居,她不和人说感情,所以和别人的关系里总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