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关上门,塞尔斯就吻住了他,比她第一次吻他时还要激烈,尤其是红眸的厄休恩,性感的难以抗拒,又想疼爱他,又想蹂躏他,塞尔斯几乎忍不住要把他绑在床上,让自己为所欲为。
她抱住他的脖子,将身体紧紧压在他的身上,粉嫩的舌头黏着他的粗厚的舌头,两人你来我往,搅动着暧昧的yIn靡声。
以前是不是很多人喜欢你的脸?塞尔斯在他身上扭动着,就像性交一样,小腹被他的发硬的Yinjing顶着,中间还隔着两人的衣物,疼痛刺激了她的性欲,她解开厄休恩的腰带,手钻进他的裤子里,愈发真切的感受着他,那里已经充血膨胀,将内裤顶出了gui头的形状。
我不知道。他呻yin了一声,将她竖着抱起来坐在诵经台上面对着他,又低下头吮吸着她的唇。
说谎!凭你这张脸肯定有很多人对你好。塞尔斯揉着他毛茸茸的脑袋,才不信他的鬼话。
我真的不知道,他们都怕我。裙子被他单手撕开,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他闻到浓郁的花果香气,他抚摸上她纤细的脖子,令她不禁抬高了下巴对着自己,她是如此的纤弱,他单手就能轻而易举掐住她的脖子,手指隐隐收缩颤抖,控制不住的想把眼前的女神折断在自己怀里。
你听说过我吗?他抵着塞尔斯的额头,粗重的呼吸打在她的脸上,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在旧世界里,听说过厄休恩赫伯特吗?
我不记得了.......塞尔斯温顺的仰望着他,双手抚摸着他的脸,胸上的红蕊颤巍巍的翘着,像是对着他肆意盛开的花朵,他身体一阵发麻,对着绵软上的红蕊,含在嘴里用力的嘬戏。
啊......她仰着头,绷直了雪颈的肌肤,感觉到chaoshi的ye体从大腿内侧流了下来。
她的胸上全是他留下的咬痕,舌头弯弯绕绕,舔掉她身上的香味,几乎要舔掉一层皮,她迷迷糊糊的感受着他的抚弄,突然之间,腿间被手指猛地戳入,拨开shi热闭合的花瓣,对着小核揉搓乱捏。
唔.......不要这样.......她既痛苦又舒服的抓住他的长发,迷离的睁开眼睛,无助的望着黝黑的天花板,
xue里的媚rou将他的手指紧紧咬住,厄休恩从她胸口抬起头,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颚,血红的眸子又狠又欲,恨不得现在就cao死她:骗子,你根本没有听说过我。
我真的不知道你,明明是你从来没有没有向我祈祷。她摇着头,脸颊被他紧紧捏住,可怜的眼神油然而生出一种抗拒又纯洁的模样,我一向不会拒绝可怜美丽的男人。
因为你欺负我,所以我才拒绝向你祈祷。
他咬住了她的嘴唇,舌头长驱直入,勾着她的舌尖舔弄。
唔唔唔唔.......塞尔斯有口不能言,疯子!她什么时候欺负他了?
他解开衣袍,任由名贵的料子垂落,肿胀的Yinjing弹跳出来,打在她的小腹上,不断用灼热的表皮蹭着她的肚子。
塞尔斯被他推到在床上,她双手撑着床还没有坐起来,厄休恩就从背后压住她,火热的躯体贴着她的背脊,他咬住她的耳朵,胯下耸动,狠狠的顶了进去。
你......
我什么,不是你想上我的吗?他在她上方低低笑着,开始小幅度的抽插,即使里面有了足够的润滑,依然紧致的寸步难行。
你弄疼我了!塞尔斯又羞又怒,气急败坏的在他漂亮的脸上挠了一爪子,指甲里都是斑斑血迹。
厄休恩的脸只破相了一秒,又瞬间恢复如初,光洁的宛如刚剥壳的鸡蛋。
你还是这么喜欢挠人。他摸了摸自己的脸,眼神透着一丝Yin狠,不禁想起在梦里,她也是对自己又打又挠,双臂绕过她的背脊,搓捏着她软绵绵的ru,腰胯加快了速度,恶狠狠的顶着。
才没有!
你忘了吗?我的女神,在梦里的时候,你欺负拒绝和你结婚的王子。
塞尔斯像是被烫到一样,缩了缩身子,她终于明白过来,是这个坏家伙入了她的梦。
他紧紧的抱着她,结实的胸肌贴着她单薄的背脊,将娇小的她罩在自己怀里,继续说道:然后你强jian了王子。
塞尔斯欲哭无泪,那人还用gui头蹭着她的xue口,滋的插进去小半根,又抽出来,让发颤的媚rou夹着xue外的gui头不停流水。
是你先对不起我。她急促的娇喘着,打死也不承认自己强jian男人的事实。
但你窃取了我的国家,让我沦为奴隶,每天都打我,让我挨饿,可到最后你还不肯放过我。他又动了两下,全部插了进去,硬的粗壮的Yinjing只剩两颗卵蛋留在外面晃荡。
呜呜......塞尔斯开始装傻,随他在自己身上发泄,反正自己也挺舒服的。
厄休恩也不指望能从她嘴里听到求饶的话,她本来就是高傲的女神,就算她踩在自己头顶,自己也没有脾气敢把她拉下来,可他就是喜欢这样cao她,叼着她脖子上的软rou在嘴里轻轻的磨着,身下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