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理了理他额前的shi发,两个人都是汗津津shi哒哒的。怀中的人呼吸渐渐平稳,脸上chao红一片,犹如粉面桃花。软润的黑发散落了我半身,轻轻帮他理顺到一边。
呼唤丫鬟送进热水,新的床单被褥,让她们放下立时出去。直接用旧床单裹着他,一手抱着他,明明是个体态纤长的男子,软软蜷缩成一团,轻的可怕。一手胡乱的铺着新床单,重新将他放在床上,屋中已添了不少炭火,并不冷,小心翼翼用热水给他擦拭全身,白皙的皮肤上平添了不少牙印,他的肌肤太嫩,布满了指甲划过留下的红印子,也不知是他还是我留下的。看他半身欢爱的痕迹,有我的唇印,牙印,还有不小心留下的血痕,小小的菊花,居然有点红肿,眼睛已经微肿,昏睡中,眼角带着半滴泪,我见犹怜,真是个金贵的宝贝。擦干他,轻轻一抱,抽去旧床单,重新盖上锦被,又将自己胡乱擦拭一通,再没穿上衣服,钻入被窝,将他搂入怀中,转过身,面朝着我,软软的男根靠着我的小腹,怀中人软绵的睡着。
感觉他身体也被渐渐烘的温暖起来,瘦弱的人窝在我怀里,连续两次折腾,加上之前的连番吐血,整个人都虚弱的不行,气若游丝般,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任我狠狠揉在怀中,缩成一团,哭过之后,鼻尖微红,微弱的鼻息在我心底滑出一阵阵涟漪。将他的唇搁在耳边,感受他的呼吸,眼睛一合,随即沉入黑暗。
软玉温香在怀,又将怀中人吃干抹净,身体和灵魂无一不满足,这一觉睡得分外舒坦。
醒来屋中还点着一盏昏黄的灯,“来人。”
有丫鬟推门躬身而入。
“何时辰了?”
“回夫人,三更了。”
啊,已经半夜,难怪腹中饥饿,算来白天统共囫囵喝了一碗粥,怀中人还在昏睡,chao红褪去,又换上了那张惨白如纸的脸,这一天一夜,只饮了一碗汤药半盏温水,又被我折腾良久,莫要饿坏了。忍不住搂得更紧。
“老爷的药已经热了好几次了。”丫鬟倒是伶俐。
“你再去热一遍,让厨房炖两盅燕窝送来,少放点糖,甜食容易引发咳嗽。”
“是。”
不舍得将他放在床上,从一地凌乱的衣服中胡乱挑出两件,然后抱着他给他慢慢穿衣。像是不满我打扰了他的梦,咛叮着,却又乖顺的像个玩偶,任我摆弄。
门再次被人推开,两个丫鬟托着托盘进来,放下后又无声退出。
“小乖,先喝哪个?”
拖着他在怀中斜靠,咬着他的耳朵问。
“嗯,不要。”呓语将头埋得更深。
心念一动,端起那碗药轻轻喝了一口,一股浓烈的苦涩从舌尖冲入大脑,我差点苦的哭出来。幸好他尝不出滋味,不然真怕他哭。含着那口药轻轻舔弄他的唇,慢慢将那口药渡入他嘴中,倒是很乖的接过去,却含着一直未吞下,我更不敢松口,于是两根舌头就这样纠缠。一使坏,舌头往下一压,将他脑袋后仰,逼迫着他下咽。
“咳咳咳咳。”始料不及,这一口药呛到了,在我怀中咳得眼泪鼻涕都是一股药味,我忙拍着他的背,一把扯过枕巾胡乱给他擦脸。
又咳了好一阵才停下来,人倒是清醒了。看到自己凌乱的中衣,还有我散乱的发丝,一愣。将指头放入口中咬了一下,疼的五官都皱了起来。忙将他手指从嘴里夺出来。
“这是为何?”
“衣衣?”
“不对,换个称呼。”不满的舔弄他的手指。
“娘子。”他迟疑,“我不是在做梦?我还活着?”
“休要胡言。”听到他叫娘子,我眉开眼笑,指了指案上的燕窝和药,“累坏了吧,先喝哪个?”
“都行。”
“我喂你?”
“嗯。”害羞的低垂眉眼。
我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戏谑,我可没说怎么喂你。一把端过药碗,“那就先苦后甜。”这次喝了一大口,低头哺入他口中,乖巧的承接,一滴都未曾洒落,慢慢吞咽。该死,他喉头的耸动,都能触发我的情欲,压制着内心的欲望,耐心将一碗药喂完。一口口,自己竟也忘记了苦涩。
末了舔去他嘴角的残留,伸手拿过发带,将他一头乌发胡乱用手束起。
两盅燕窝也在他一口我一口中迅速消耗,他换个舒服的姿势,衣带渐宽,看见自己身上欢爱的痕迹,脸又一红。小心帮他理好衣服:“莫害羞,这半夜三更,权当做梦。”
看他弱不禁风的样子,不由问,“是否在这床上躺了太久,一点Jing气神都没有,养好身体,我们出去走走。”
“那你还陪我?”
“好。”
“娘子?”
“嗯?”
“你好久没抱着我了?”
“是吗?多久?”
“我都记不起了?每个晚上都好冷,冷的难以入眠。”
“怎得不求我?”
“我是男儿怎可随意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