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笑笑将那些声音用唇封住,吱吱呜呜再听不清他说什么,仅剩下扭动的身躯拼命往我身上靠,摩擦着,哀求着。将巨大放在xue口摩擦,故意不放他进去,身体里的shi润早就汇成河忍不住流了出来,落在男根上,身下的人又急又气,眼泪都快出来了。
“相公,说些好听的。”
“娘子”,隐忍着,抬头咬住我的耳朵:“娘子给我可好,为夫忍不住了。娘子。”眼睛期期艾艾都红了,舌尖逗弄他的睫毛,心疼的说:“好。”扶正男根,无需我动,已经深深地裹入身体,配合他往前一趴,入得更深,早做好准备的花xue像温泉,早已准备好埋入的巨龙,将他含在里面,不动,已让身下的人疯狂。紧紧将他搂在怀中,压着他,故意不动,舌尖却从喉间一路往下点弄,舔过跳动的动脉,轻咬他脖子上的红绳,将那块我给他的牙牌用下巴推来推去,清数着他一根根肋骨,像弹琴从上至下从下至上。
看他终于忍不住,泪水流了下来,才缓摆腰肢,并不急于上下套弄,像在划船,每次一摇摆,都有花蜜洗礼他的男根,内壁的褶皱与之相遇,软软咬合。
“啊……娘子。”身体抬起来,想够我的唇,偏不理他,将胸前的茱萸送到他口中,回头看镜中的自己,一身红衣,半身青丝,身下的男子抬手拼命吮吸着胸前茱萸,仿佛这才是他的救赎,他越是舔弄,我越是shi滑,他牙齿轻咬,我就轻咬他的男根,他想主动挺动,却又被我紧紧压制又咬合着。
“好娘子,给我。求你,给我。”他已被奔腾的欲望压制的痴狂,知道只能软语求我,轻哼着,知道我吃这套,他一哼,我就愿意为他送上十里春水,浇在他坚挺的顶端,让他欲罢不能。
“嗯,啊……,嗯哼。”低低哼着,眼睛微闭,胳膊却揽过我的脖子将我的唇压在他唇上,轻咬我的唇,低低抽泣。
“乖,小乖,莫哭,都给你。”
再取一枕垫在他腰下,将男根深深陷入身体里,他如一轮弯月,在我身下婉转还迎。
舍不得再欺负他,轻轻套弄起来。本就在癫狂边缘的人,哪能满足这些,下身疯狂的往上挺。
“不够?”亲亲他。
“不……嗯哼。”声音都破碎了。
又加快一点速度,身下人彻底疯了,想翻身将我压下,却又四肢绵软,想要更多,却又不给。身上唯一的坚硬被我深深陷入身体,却又以一汪又一汪的花蜜浇筑,不得已,像只委屈的猫,细细碎碎哭了起来,边哭边求,“娘子。”
“在。”取过腰带将他的双手绑在床头,本就无力的人,任我摆弄着。
“小乖,真乖。”表扬的加快了速度,像初入沸水的一只白虾,身体慢慢红了起来。黑发散落在枕头上,嘴巴委屈的嘟着。又给他渡了一口酒,在他唇中反复舔弄,怕他喝多,末了从他嘴中又夺回一半,一两滴残留落在他的胸上再轻轻舔干净。
“相公,你真好看。”
“呜呜……”身下的人低低呜咽着,泪花渐渐出来,落在我心上。不由加快了套弄,唯恐怀中的人真委屈坏了心尖上的人,渐渐止住哭声化成声声呻yin。
“相公乖不乖?”
“嗯,乖。为夫以后都乖。”他软软求着。
满意的加快速度,越来越快,交合处都是滑腻的ye体,从我的花xue溢出,落在他的腿上,小心的刮了放入他口中,立马乖巧的舔干净,还不忘深深吮吸我的手指,使坏的将手指在他口中进出,他自动将身下耸动的节奏调整一致,一边舔着,声音模糊满足压抑兴奋。
“相公,舒服吗?”
“嗯,哼……”渐渐明白了,他越求欢,我给的越多。
终于叹口气将他抱入怀中,飞快的吞吐,边给边哄,“乖,都给你,都给你。”
将他下巴搁在肩上,抱坐起来,拥在怀里,解开双手他双手的束缚,却连一丝抬起的力气也无,软软垂在身侧,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侧,一下两下,水声荡漾,噗嗤噗嗤,人无力的趴在肩上,咿咿呀呀,眼中带泪,似是最后的力气都支撑在我怀里,又似乎完全放弃抵抗,交出主动权任我处置。
男根越来越粗,我用尽力气,唯恐轻了就会停滞不前,似乎每次套弄都是久别重逢,略一放松就想停下来相拥。
“啊,相公,好粗。我快撑不住了。”将他放下来,双手撑在他头两侧,唇咬着他,膝盖跪在他腰间,所有的力气都放在花xue周围,拼命套弄,交合之处已变成一片shi润的ru白,我平滑的小腹撞在他的身上,啪啪作响,满屋都只剩下这肌肤撞击留下的声音,夹杂着他的轻哼。
舌尖时舔时咬,时点时刮,在他身上蹂躏,勉力伸手握住我的腕部,想给自己一点支撑却毫无作用,全部Jing力只能化作咿咿呀呀从牙缝间挤出,时而高亢时而低沉,感觉到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小腹急促的往上顶,故意放慢速度,忽然,让花xue离开男根,猛地一吞入,身下的人双腿乱蹬,低吼一声,浓稠急射而出,洒在花xue深处,烫的我身下一软,只觉得那股激流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