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朝女子卑贱,妻妾皆为奴,须称夫君为“夫主”,自称为奴,无论何时,见夫主须行跪拜之礼,夫主之命不可违。
主母薛氏浑身赤裸,端正地跪于书房门槛后,双手背后,成熟的妇人三十出头,但愈发熟媚,她膝下一女,一子,长女刚过及笄之利,年方十五,出落得亭亭玉立,如皎月明珠,长子刚满六岁,也活泼可爱。夫主对这个端庄的文官之后出身的主母并无不满,薛氏一直小心伺候,夫主仅有一房妾室,遂薛氏一直地位稳固,只是最近,那房小妾的肚子竟然不听话,怀了个小孽种,薛氏嘴上不说,心中甚是不满。
薛氏收回思绪,府内下人们见主母赤身跪于屋内,皆不言不语,对此甚是习惯。本朝的规矩,夫主归家,主母须赤身跪接,伺候夫君。
薛氏一双饱满的豪ru在夜风中微微颤栗,虽然已经生育过两个孩子,但ru房依旧饱满坚挺,形状甚美,保养极好的皮肤白的晃眼,细腰肥tun,Yin毛茂盛,一看就是个好生养的yIn贱身子。
大门打开,一双金丝边云靴踏进院子,下人们皆抛下活计,跪拜叩首。
“老爷回来了。”
“恭迎老爷。”
祁大人口鼻直方,不苟言笑,他为当场三品大员,世代勋贵之家,家教甚严,薛氏立刻打起Jing神,俯身盈盈拜下,额头磕地,发出声响:“奴……跪迎夫主。”
祁大人撩开官袍,踏进门槛,冷漠的眸子瞥下,睨了一眼赤裸的妻奴,见她跪姿齐整,这才点头,将穿着靴子的脚伸了过去。
薛氏心里微松,立刻膝行两步,两颗ru头在地上摩擦,微微泛红,她伸出粉舌,将夫主劳累了一天的靴子上的灰尘,一一舔舐干净 。
直舔到舌头麻了,膝盖跪得毫无知觉,夫主才纡尊降贵地出声:“罢了。”
薛氏不敢抬头,伸出双手,将夫主的官靴脱下,为他换上一双软鞋。然后才低着头站起,依旧不敢直视夫主,为他脱下官袍、官帽。之后再度跪在夫主脚下,等候训诫。
祁大人坐了下来,下人捧来香茗,他端起来抿了一口。若说这薛氏,是他八抬大轿娶回家的主母,平素处理家事勤勉,膝下一子一女,到底是没什么可挑剔的好妻奴。只是大家闺秀一般都nai儿不大,身形纤细,才是端庄之相,这薛氏贱ru肥tun,若是为小妾,自然是美,做这主母,就怕落人口实,怕人说他祁府家教不严,妻奴yIn贱。
祁大人微微皱眉,朝那下人伸出手:“掌尺。”
薛氏一震,不知自己如何触犯了夫主,但夫命为天,她无权过问,只是狗儿一般爬行两步,端端正正地跪在了夫主面前,双手背于身后,腰背挺直,一对大nai更加明显地凸显出来。
“奴听凭夫主责罚。”
旁边的下人衣冠整齐,主母却要赤裸受责,所有人都见怪不怪,那下人不发一言,将戒尺递到祁大人手中,再度退到旁边站立伺候。
祁大人手握玄尺,那铁尺又硬又重,自是毫不留情地落下,“啪!——”地打在了右边nai子上。
薛氏闷哼一声,身子颤抖,但又立刻跪正:“谢夫主,一。”
戒尺再度落下,这次打在了左边nai子上,玄尺落下之处,皮rou瞬间红肿,显得那一对nai子更加yIn靡。
薛氏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死死憋住,夫主不喜妻奴受罚时哭泣,责罚是夫主对妻奴的赏赐,要谢恩笑接。她努力挺直,声音发抖:“谢夫主,二。”
“啪!——啪!——”戒尺数度落下,足足打了二十下,任凭是粗俗的下人,受二十下戒尺,也要在床上哀叫一天,更何况是细皮嫩rou的豪门主母,她一对高耸的nai子足足肿大了一倍,红红紫紫的尺痕遍布其上,有几下落在ru头上,ru头更是红得像是滴血,ru尖也破了皮,沁出微红的血点来。
连下人都微微搓手,显然是有些怕了,但祁大人依旧面如寒冰,他看着疼得浑身发汗,颤颤巍巍快要跪不住的妻奴,毫无怜悯之意,只用戒尺敲了敲桌角:“tun姿。”
薛氏头脑发昏,幸而下人提醒了一句,才哀哀转过身,将贱tun高高翘起,豪ru压在地面上,溢出rou饼,想来这就是那“tun姿”了。
眼睛看不到,更添恐惧,薛氏不知道那戒尺何时会落下,怕得微微发抖。
果然,那玄尺再度带着风落下,这次,是打在挺翘的嫩tun上。
薛氏忍不住“啊!”了一声,而后低声道:“谢……谢夫主,一。”
就这样,两边的肥tun也被责满了二十下,直把那tun打得没有一片好rou,最后一尺落在了shi透的外Yin上,激痛之下,薛氏疼得眼泪瞬间出来了,尿口失禁,喷出一行yIn水来,溅shi了地面。
“哼,yIn贱。”祁大人看她受不住了,意兴阑珊地停了手:“打你,是让你时时警醒,做我祁家主母,须得端庄克制,若是风sao成性,则不配为奴,该罚作母畜,人人唾弃。”
几乎要疼昏的薛氏被这一句话吓清醒了,她立刻回转身来,深深跪拜,将额头磕出红印:“奴……铭记于心,多谢夫主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