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祁大人早早上朝去了,小刘氏还未睡醒,就被主母房里的掌事嬷嬷从被窝里拖了出来,赤身裸体地带到了主母房中。
小刘氏被冻得瑟瑟发抖,奈何夫为妻主,妻为妾主,她不敢怠慢,跪拜下来,朝着贵妃椅上的主母磕头道:“奴……不知何事触犯了主母。”
薛氏nai子、屁股上的伤依旧高高红肿,她只能侧卧在塌上,恨地咬牙:“yIn奴贱货!自以为肚子里怀了个孽种,就能骑到我头上去了吗?今日,就让你领教我祁府的家教!”
小刘氏一震,如今夫主外出,家里主母为尊,她无论如何也掀不起风浪,只好仗着有孕在身,为自己开脱:“主母恕罪!奴身怀有孕,请主母看在孩子,看在老爷的份上,饶了奴这一次吧!”
薛氏冷笑一声:“你放心,我自有分寸,这责罚,既要让你知道长幼、嫡庶尊卑,又不会伤了胎儿,这样,岂不两全其美?”
小刘氏看着薛氏的笑容,如坠冰窖,她不知道主母想出了什么主意来折辱她,跪在屋里瑟瑟发抖。
薛氏冷哼道:“嬷嬷!”
嬷嬷捧着一个Jing致的首饰盒子上前,打开了木盒,语带嘲讽:“这副畜铃可是纯金打制,是主母给你的赏赐,可要感恩哪。”
小刘氏一看那盒子里的物件,眼前发黑,差点没有跪稳。那是一幅Jing致的ru环、Yin环。这种物件一般由Jing铁制成,上面挂着铃铛,用来标记最低等的畜奴,畜奴就是大家族里犯了错的婢女,她们不被允许穿衣服,只能跪行,不能直立,ru、Yin被穿上永生都去不掉的畜铃,一爬动就清脆作响,提醒所有人这是个被狗Cao、被猪jian的畜生。
而此时,薛氏命人用纯金给小刘氏打造了这一幅畜铃,就是让她以妾奴的身份,打上畜奴的印记,让她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小刘氏挣扎不成,被两个身强力壮的嬷嬷死死地按住了。
畜铃一旦戴上,就会伴随一生,若要取下,除非连着ru头和Yin蒂一同剜去,那样的话,人也就废了。她此刻再无半点端庄,失心疯了一般,披头散发,大喊道:“薛氏!——你一定会后悔的!你这贱人!——”
“啪!——”
一声响亮的耳光落下,小刘氏被打得侧过脸,原来是薛氏忍着痛从榻上下来了,她面目狰狞,解恨地说道:“从今以后,祁府再也没有小刘氏,只是多了个畜生罢了!”
她掏出手帕来擦手,像是沾了什么脏东西,朝嬷嬷说道:“动手吧。”
两个嬷嬷将小刘氏死死地绑在了刑椅上,薛氏撇了撇杯中的茶叶,淡然道:“都说这畜铃又称yIn铃,再贞洁的烈女戴上,也会变成yIn荡的畜生,小刘氏,我为了你,专门求御医开了yIn药,将这畜铃浸泡过了,你可真该感激我。”
在小刘氏终于变得惊恐的目光下,嬷嬷冷笑一声,大力拧着她的两个又长又涨的ru头,将那里弄得硬挺而起,Yin蒂也被有技巧地拨弄,慢慢勃起。
心里再不愿意,小刘氏早就被调教得yIn荡的身子也开始发情,她面目飘红,sao逼分泌出yIn水,从外Yin涌出。
众人嘲讽道:“呵……还没戴上畜铃,就已经如同牲畜一般发情了。”
“贱妾就是贱妾,也敢与主母争宠,活该!”
议论声中,嬷嬷已经将一块抹布塞进了小刘氏嘴里。薛氏嘴上冷漠,到底不敢把她身子弄坏,嬷嬷们用烈酒将畜铃泡过晾干,又将酒ye擦在小刘氏ru房、Yin部,ru头被粗粝的棉布捻揉而过,就连Yin蒂,都被翻开嫩皮仔仔细细地擦过了。
烈酒酒性刚猛,ru头和Yin蒂本就红肿,被酒ye擦过之后,像被火烧一样,又刺又麻,又疼又痒,小刘氏的嗓子里发出“呜呜”声,眼眶通红,身子如粘板上的鱼一样扭动,却不能挣动分毫,ru头和Yin蒂红肿了两倍,高高挺翘着,yIn贱极了。
嬷嬷拿起了将要戴在ru头上的畜铃,那铃铛工艺极好,是黄金掐丝镂空圆珠,里面两个珠子,碰撞在一起发出悦耳的声响,一个黄金圆环将铃铛串起,尖端是一根闪着寒光的针,那针刺入ru头之后,就会被紧紧锁住,永不能再取下。
小刘氏惊恐之下,口水已然打shi了口中的抹布,两个大眼睛泪珠涟涟,可惜这屋里没人怜惜她,反而因她的yIn态而更加想要对其施加yIn辱。
嬷嬷一只手拽起她高肿的ru头,另一只手执畜铃,冷笑着,猛地刺进了ru头里,一针而过!
“唔!——唔!——”
早就被烈酒辣麻了的ru尖并不十分疼痛,但恐惧无限放大了这种折磨,被刺穿的ru头瞬间充血,嬷嬷眼疾手快地锁上了畜铃,从此以后,这个ru环将会伴随小刘氏yIn贱的一生。
等到另外一边ru尖被穿刺之后,小刘氏惊恐地发现,许是畜铃上浸入的yIn药发挥了作用,ru尖在疼痛之中,开始夹杂着难以抑制的yIn痒,那痒意直通ru腺,小刘氏的呻yin变得妩媚起来,一团红霞也攀上了脸颊。清风吹来,铃铛颤动,响声清脆,带着两个ru头左右甩动,小刘氏媚叫一声,下身竟然众目睽睽之下流出yIn水,滴在了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