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宸在家里等得惴惴不安,一颗心跳得不能消停。父亲从来不怎么进他房间,平常工作又忙不怎么着家,所以今天才大意了。一想到这里,鞠宸心里又涌上火气来,爸爸凭什么进他房间看他手机!耍什么家长威风呢?这十几年,爸爸管过他吗?!鞠宸打定主意,等爸爸一回来就冲他吼,鞠开软柿子一样的脾气早被他摸透了,只要气势上来压住了阵脚,他就没辙了。
到了快十二点门锁才响了一声,鞠宸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刚想吼,却突然从父亲身上闻到了一阵熟悉的味道。
是Jingye的味道。
鞠宸的脑子嗡的一声,酝酿了半天的指责全咽了回去,他知道父亲今天去见谁了,他也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隐藏着的真相一旦被发现了端倪,循着翘起来的边缘就能贴纸一般轻易揭开。父亲的脖子上还有几道红痕,脸上也有擦伤。鞠宸连声音都颤了:“……怎么了,爸爸,他对你做了什么?”
鞠开还想回避,眼神躲躲闪闪:“……宸宸,爸爸累了,先让爸爸去洗澡好不好?”
鞠开跌跌撞撞地往浴室摸,鞠宸没有拦他,只是咬着牙挤出了一句话:“……爸爸,他强jian了你,是吗?”
鞠开推门的手颤抖了一下,他也没有转过身,他害怕面对儿子的眼睛。他只是低着头,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
“宸宸,我喜欢禹阿姨,是真的不配吗?”
鞠宸已经忘了自己是怎么跑过去的,只记得下一个瞬间自己已经扑到了父亲的怀里,父子俩抱头痛哭,哭的既是同一种情绪又不是同一种情绪。悔恨,内疚,迟到的互相理解。鞠开想起自己从未关心过儿子学习以外的生活,或许他也被这样伤害过。而鞠宸则涌上了更多的愧疚之心,父亲的照顾并非方方面面,可他也只有一个人。
“宸宸,你十二岁那次,是不是也这样被欺负过?”鞠开突然问,他才想起这件往事,当时鞠宸回家,裤子上有血,膝盖上也有淤青,他只以为小孩摔跤了,可刚刚在浴室外的镜子看到自己的脸时,他几乎一下便回想起了鞠宸当初的神情。鞠宸浑身一颤,几乎从喉咙里发出哀嚎,最深的记忆创口被一下揭开,他永远记得十二岁那年自己是怎么被体育老师关在器材室里反复凌辱的。体育老师像只猩猩一样,多毛,壮硕,总是喜欢不怀好意地捏他的手臂和大腿,像开玩笑一样把他抱起来打他的屁股。所有人都没看出事情的不对,因为是老师,因为是同性,因为是常见的玩笑。
直到那天放学,被安排捡球的他搬着一筐篮球走进器材室,体育老师在他身后悄悄反锁了门。他哭着闹,说要回家,却被体育老师一把拎起来放在鞍马上,像给牲畜剥皮一样地轻易剥掉他的衣服,随后就把腥臭的Yinjing塞进了他的嘴里。小小的鞠宸躺着,喉咙里被鸡巴堵满,几乎快被呛死,那只灭绝人性的猩猩却还喘着粗气,一下一下地往深处抽插,每一寸求生本能的痉挛都变成鸡巴的快感。直到被幼小的喉咙包裹着射出Jingye,他才抽了出去。鞠宸从鞍马上爬起来,还没把鼻子里和喉咙里的Jingye咳完,猩猩就又抓住了他的手腕,从后面把鸡巴捅进了他幼嫩的屁眼。鞠宸本能地想要逃,可手腕又被往后拖了几分,他就像被穿刺在体育老师的rou棒上一样,无法挣扎,每一次扭动都不过是更好地模拟了飞机杯的电动收缩。体育老师终于玩到心心念念的雏儿屁眼,哪里会放手,深喉不过是开胃菜,他满意地拎着鞠宸的手腕,像打桩一样高速地Cao着这个十二岁的孩子,幼嫩的屁眼不堪重负,被撑得裂开,处子落红一般的血滴在白色的鞍马皮垫上,触目惊心。鞠宸哭得撕心裂肺,可没有人救他也没有人住手,身后的猩猩Cao了不知道几百下才射Jing,屁眼里被人灌了一整泡热热的浓Jing,流到大腿上痒痒的。鞠宸难受得想伸手抠出来,却被抓着手腕翻了个身一把抱了起来。受难还没结束,体育老师把他架在身上,开始舔他的ru头。
他记得自己小声地哀求,父母离婚的孩子擅度人心,他说老师你放我回家吧,我谁也不告诉。
老师没有说话,只是下面又立了起来,硬硬地戳在他的大腿根上。他把鞠宸像个洋娃娃一样举了起来,套在自己的鸡巴上:“动动腰,宝贝。”
鞠宸痛得又哭了,老师的Yin毛像钢针一样一样硬,扎在会Yin就像铁刷子,他哪里肯动?可老师自有办法,托着他的腋下,下身又抽插了起来。鞠宸像被放在马鞍上一样一颠一颠的,奇怪的是这次好像触到了什么奇怪的地方,一阵奇怪的快感慢慢涌了上来。等到老师再一次射Jing的时候,他腰窝一酸,竟然也射了出来,可惜不是Jingye,只是淡黄色的尿ye。
老师笑着拍了拍他的屁股:“真不乖,竟然在老师身上尿尿,老师也要尿在你里面!”
鞠宸尚不能理解这句话的恐怖意味的时候,屁眼里就已经爆开了一股激流。老师竟然真的在往他的屁眼里撒尿!他小小的半段直肠哪里装得下成年人的一泡尿,尿ye从体内喷涌而出,把正在流血伤痕累累的肛门刺激得又是一阵剧痛……
恐惧,屈辱,悔恨和疼痛包围了这个小小的孩子,他尖叫了一声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