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道理,虽然傅梦影不清楚梦虬孙有何能为,但一般惯用剑的,碰到开着作弊复制器的玄狐,大抵都是赢不了的。
所以看到梦虬孙气空力尽的被金雷村民照顾起来的时候,她并不意外,甚至还有点庆幸,幸好梦虬孙没有受太大的外伤,不然啊她还真帮不太上忙。
本来是可以的,毕竟按照现在的异能储备量以及身为返魂香的天赋,虽然傅梦影并没有学过高深是药理,虽说有些夸张,但也差不多可以达到活死人医白骨的程度,不说救好却总有办法让人死不了,可惜现在满打满算只剩下近四年多寿命的她,并不可以像从前那样肆无忌惮的使用异能。
先不说那已经快完全失去了的嗅觉还有那个有些变差的味觉,换句话说如果傅梦影想要平稳的渡过接下来那短短的几年寿命,那她最好的办法就是少用异能,每次大量使用异能对她来说都是一种伤害。
虽说即使不使用异能,已经变差的身体状况也不会恢复就对了,但还是需要稍微注意一下的,所以如果梦虬孙伤的再重一下,估计傅梦影就爱莫能助了。
异能催化出的红白蝴蝶满满融入到了梦虬孙的身体中,随着异能的进入梦虬孙身上的伤口也逐渐好了起来气息也平稳了许多,观情况如此便也没什么好在意的了,朝身旁的小七道了句再见,随后也就准备告别了,毕竟她的本意也仅仅是过来看菩提尊一面,所以傅梦影是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沾染上麻烦事。
鳞王:“这是国战,最后警告,离开,否则…”
玄狐:“我只对剑者有兴趣,只要俏如来出现龙涎口便安然”
鳞王当然不可能理解玄狐那迷一般的脑回路,海皇戟狠狠一放,质问道:“你的目标是俏如来却对足可重创太虚海境的龙涎口动手”
“这是我现在唯一的目标”
“为了一己之利,牵连一国之危,本王与你,只能…一战”警告未成,鳞王怒火已燃,手中皇戟挥舞强战暗盟剑者。
即使眼前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傅梦影也是不担心的,毕竟身为一境之主,鳞王的战斗能力应该是不错的,况且目前玄狐身上还绑着个不能杀人的buff在,所以情况应该是糟糕不到哪里去的。
按照常理推断应该是这样才对,却不想……
“王!”
说实话,一直到梦虬孙清醒过来颤抖着抱住鳞王受创的身体的时候,傅梦影都是迷糊的,毕竟她也有出手用术法挡住了大部分剑招,而且也即使用异能稳定住了鳞王的伤势,按理来说应该是没事才对,所以…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王,王啊,别…别再流了,别再……”
“对不住,梦……虬孙,保护…海境”
“王为什么来这,欲星移,欲星移人呢!欲星移人呢……”
是啊!欲星移人呢!死哪里去了,虽然心中在叫嚣着,但傅梦影还是没有将这么直白的话说出口,眼看着鳞王颤颤巍巍的把最后那句相信师相讲完,然后就瘫了,嗯……瘫了,神他喵瘫了,鳞王你给我起来,不是没死嘛!起来说话啊!你这样的Cao作容易引起两境国战的!
梦虬孙不知晓这其中弯弯绕绕的东西,他只看见鳞王伤痕累累,只感受到鳞王的气息渐消,难过,害怕与焦急一时间袭上了心头,仿佛回到了孩童时代,除了抱住鳞王的身体不时的摇着唤着祈求对方再度睁开眼睛,除了这些,剩下的仿佛什么也做不到。
梦虬孙的悲伤以他为中心逐渐向外渲染开来,常欣开了下口想要劝慰什么,却最终也没说出来任何,作为在场唯一一个清楚鳞王未死的傅梦影,现在处境很尴尬。
“我记得,你叫傅梦影对吧”
莫名被梦虬孙点名的傅梦影显然被吓了一跳“……啊!嗯,怎么了?”
“从龙涎口下去一直往南,便是太虚海境,代我…将王的尸体还有皇戟送回,将始末告知欲星移,拜托你,马上”
大兄弟你就这么把王的给我这个面都没见过几次的外人好嘛……虽然很想这样问一下,但现在很明显不是好时机,认命般的从地上捡起海皇戟,自梦虬孙手里接过鳞王的‘尸体’,傅梦影便出发了,自跳下龙涎口的那一刻起,她便怀疑,现在这情况,自己算不算是被算计了?
如果换在平时,自己的王被一少女以公主抱的姿势带回来的话,右文丞肯定会带着满脸的震惊甚至还有一丝想要偷笑的心情,但现在海境上下哪里有这些其他的小心思,所有的臣民都沉浸在鳞王已死的悲伤当中,当然这其中并不包括欲星移。
虽然欲星移面上的愤怒与忧愁不假,但伤心…自从傅梦影看到那个熟悉的公式化难过出现在欲星移的脸上的一刻起,她便明白了自己被算计了,九算……果然都很不要脸。
虽然很想揪着欲星移的脖子问,为什么他这么有自信,但现在明显不是时机,至少也得等到他把这出戏演完。
“鳞族虽然不好战,却也不畏战,王的死,太虚海境绝对不能善罢甘休,右文丞将王的尸身暂时安置在浪辰台同时以水火石燃化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