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鳞王的护身很好修复,毕竟并没有损坏的十分彻底只不过是坏了几处窟窿,只要将术十二·生刻画在残破的上面,随后利用术法吸引生机的特性,不断用世间的生生之气修复不用几天便会恢复。
但,傅梦影会是那么好心肠,说帮忙就全心全意帮忙的好人嘛!怎么可能,更别说鳞王他家师相刚刚还算计过她,若不能回本,那她宁愿不做卖卖。
所以,在修复的时候傅梦影小小的动了一点手脚,当然她还没恶劣到要拿一境之主的生命安全动手脚,只不过是趁机在鳞王体内融合了一些白蝶异能,可以让她借此建立联系。
本来傅梦影是想以此为由,将这一个时辰就能完成的刻画作业延长好久,顺便趁火打劫一下鳞族师相来的,但就在她努力拖到第二天的时候,意外发生了,更准确的说是金刚尊给予她的那块可以进入天门的佛牌发生了意外。
这本应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毕竟佛牌上链接的是佛国的外界封印,除非封印受到大面积的破坏,否则这种影响根本不会出现在佛牌之上,所以在欲星移震惊的目光中,傅梦影三两下就刻画好了那个据说十分复杂的术法,然后利落的告辞离开。
望着那道离开的十分迅速的背影,看着眼前被折腾的满是粉红色的浪辰台,此刻的欲星移深深感觉,自己一定是被耍了,好气哦,可是还不能发作,于是保持着这股怒气,欲星移气势汹汹的出了海境,方向直指尚贤宫。
佛牌的崩坏愈加明显,傅梦影化光而行急急而奔,终于还是赶到了,幸好封印还没有破坏的太厉害,至少佛牌还是能用的。
所以傅梦影是怎样也想不到,再度进入佛国竟是这样一种景象,从前她以为战争与鲜血离这些虔诚的出家人很远,是的,即使出现了贝叶尊这样的僧者,这个想法也不曾改变。
但现在……
她困惑了,但这还不是最令人难受的地方,伴随着熟悉的声音,她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手缓缓挡在嘴前,似是想要拦住那脱口而出的一声爹亲。
幸好孰轻孰重傅梦影向来分的很透彻,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救下锦烟霞以及可能同样重伤的金刚尊与摩诃尊,认爹亲这种事情还是暂且缓一缓吧,更别说她爹亲现在的状况…
很奇怪,特别奇怪,有种说不出来的陌生感,如果不是千里缘没有出错,傅梦影甚至以为对面只是一个有着藏镜人外貌声音与功法的影形。
“打不过的,快走”
“梦影,你…咳咳…你怎会”锦烟霞是怎么也没想到,这种情况下会是她过来出手相助。
“我还能拦一会儿,你先去于摩诃尊金刚尊他们会和”
“他们的目标是紫金钵”锦烟霞自然知道已经守不住的事实,现下保护紫金钵才是首要,当下也不在多说什么,迅速离开了。
失去记忆的藏镜人自然是不记得傅梦影的,虽然眼前这个少女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但目前为止最重要的是圣战的胜利,任何阻挡于眼前的都是……敌人。
或许是从来都没想过他会伤害自己,又或许傅梦影想到了,但即使如此,她也不愿意将矛头对向自己的爹亲,所以她什么都没做,只是挡在了藏镜人去取紫金钵的必经之路前。
沉重的力道擦着脸颊飞过,若这一拳打在毫无防备的傅梦影脸上,大概她会死掉吧,不知为何意识到爹亲并没有伤害自己时,会忽然松了一口气。
而这边的藏镜人同样有些意外,他应该是不认得这个少女的,毕竟对方从没有在自己的记忆中出现过,应该是陌生的存在才对,但为什么……
身体仿佛自行在运动,从看到她的一瞬间,内心便翻涌出一种奇异的感情,虽然不清楚原因,但总有种想要保护她的本能不断浮现,这究竟是怎样一回事。
不过时间并没有留给这对终于重逢的父女太多,这次短暂的相聚,更像是命运做出的小小玩笑,小到一阵短短的笛声便能打破,看着受笛声所影响的藏镜人,傅梦影抓准时机迅速离开了包围,只有在与那个执笛之人擦身而过的时候稍微停了一下。
那是一个很特殊的人,他身上仿佛有种令人安心的魔力,但周围所发生的一切以及那张陌生的面容,都令傅梦影的戒备层层高叠,她从未在天门见过他,也就是说,对方也是入侵天门的一员。
之所以如此确定,一是因为天门的隐蔽性,若非拥有金刚尊所赠予的佛牌,就连傅梦影也察觉不出天门出事,而且对方过来的时候那些包围着的人并未阻拦,虽然不清楚对方为何替自己解围,但眼下这种情况还是万事小心为上。
虽然不清楚为什么白蝶异能对这些人不怎么起作用,用量太少了嘛?总之这些需要考究的事情暂且不提,等傅梦影终于脱身成功终于看到摩诃尊与金刚尊的时候,只看到他们两个齐心合力的把锦烟霞丢了出去,丢了出去!
不过现在很明显也不是纠结这件事情的时候了,金刚尊与摩诃尊目前的情况可以说是十分危险,更糟糕的是,这里的封印即将成形,如果不马上出去的话,很有可能会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