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得腿根发软,伏在业身上细细地喘气。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羞耻的同时竟有些欣喜。他半推半就地骑在业身上,最终也没有拒绝这个少年。
梦中的业是无言又温柔的,他的手指轻轻触碰渚腿间那生涩的器官,抚慰着它,直到它充血兴奋地挺立起来。
渚呻吟着,沉迷于那潮水似的一波波涌来的快感。他很想要夹紧膝盖去磨蹭业,让他动得再快,再重一些。
可是这要怎么说出口呢?渚难受又动情极了,甚至不由自主地扭动屁股去迎合身下人的动作,眼中水雾朦胧,像是要落泪。
业摸着他,胸膛急促起伏,似乎也难忍欲望般的微微张开嘴,漏出粗重的喘息。
渚俯视着少年俊秀的面容,吞咽了一下口水。
想亲他。
渚一手摸上业的脸侧,几乎是充满爱意地去吻他。
当他们嘴唇相贴的瞬间,渚眨了眨眼睛,看见的是自己房间的天花板。
裤裆处湿湿凉凉的,让他有种可怕的预感。
“不是吧……”渚不敢置信地缓缓掀开被子,随后花了整整三分钟,才绝望地接受自己确实因为春梦而遗精了,而且对象居然是业。
“到底为什么是他啊……”渚很想用被子闷死自己。
简直比当众女装还羞耻一百倍,但更羞耻的是大脑让他做这种梦完全是合理的,因为这部新鲜的脑内小电影,完全是来自渚潜意识中的妄想。
万幸梦的内容再不堪入目,只要不说出来就不会有人知道。
以后千万不要在别人,尤其是业面前喝醉或是说梦话……渚再三提醒自己。
这段属于青春期男孩的插曲,和大部分酸涩的初恋故事一样,终究被那年毕业季的种种事件给盖过去,被渚渐渐淡忘了。
直到现在。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业传来的讯息。
赤羽恶魔:我已经到楼下了。
渚一手整理着从学生那里收缴来的A书,一面读着这条讯息,突然就回想起了十五岁时做的那场春梦。
25岁的大人其实不应该为这种事感到羞耻了。渚笑着摇摇头,心想如今就算让业知道,也不过就是被他狠狠取笑一番吧。对于一个曾经被赤羽业用各种理由恶整过一万次的人来说,多一次真的不算什么。
渚为业打开了公寓大门的锁,又挪到门口去等他。
业要来他家的原因很平常——说是因为其他部门计算失误,导致他的办公室堆积了大批活动用的礼品。
“都是笔或便条纸之类的东西,正好给你拿去送给学生。”业在电话里这么说。
至于为什么不送到学校去而要拿来渚家,业倒是很直白地承认了。
“我就是想看看渚的新家长什么样子。”
渚大学毕业后就搬出去自己租房子了,现在住的地方非常小,但是他自认打理得还算舒适温馨。
出于谨慎的个性,渚目前还没告诉过任何一个学生他的住址,但是当业问起的时候,他很自然地就告诉了他。
或许他自己也想证明给业看看,他的生活其实很上轨道。
业按响了门铃。
渚本以为业会像上次见面那样一身公务员的打扮,没想到一开门,看见的是一个潮得不得了的家伙。运动外套,紧身牛仔裤,帆布鞋,后背包,连发型都从一丝不苟的三七分,变成了青春洋溢的遮额碎刘海,完美还原他初中时的样子。
这扑面而来的魅力感是怎么回事?难道业想争夺专属矶贝同学的“帅哥”称号吗?
渚在愕然中发现,这家伙居然还喷了点淡淡的男用香水。
他想干嘛?渚不由得产生了一种通常属于独居女性的,对于贞操的担忧。但他很快就否认了自己的奇想,因为业看起来单纯的就只是想把一堆东西塞到他家而已。
业挤进玄关,换了鞋,将大大小小的手提袋放到地上:“好重……呼,总算到了。”
“要喝茶吗?还是吃点心?”
“都不用。”业一点也不见外地瘫在沙发上,一副累坏了的模样。
“谢谢你把这些东西带来。”渚整理着手提袋中的物品,“手账、行事历……确实都是学生会需要的东西呢。”
“看吧,我多为你着想。”
“但是你能解释这些吃了一半的零食,坏掉的模型还有缺了部件的桌游是怎么回事吗?”
赤羽业露出招牌的恶魔微笑:“当然也是送给你的呀~”
“不要把我家当成垃圾场!”
渚拣出一颗不知道放了多久的糖去扔他,被业轻巧躲过了。
“业打扮成这样,是等等有约会吗?”
“没有喔,没意外的话,我今天都会在这里。”
“要从中午一直待到晚上?”
“不行吗?”
渚连忙声明:“是很欢迎啦,但是我家没什么好玩的东西,你可不要嫌无聊。”
“有渚在,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