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在二十二岁时和南秋行去登记结婚了。
明月依旧是一副瘦弱模样,不愿意和外人交流,和外人有接触。
他依旧只对南秋行一个人展露出腼腆可爱的一面。
多可爱的明月。
南秋行本来想要申请婚假,但南路驳回了他的申请,让南秋行完成了实验再和她讲条件。
而明月也不太想外出,向他摇头表示可以不去。
南家少爷再次向自己的妻子妥协。
六月中旬时,南秋行结束了自己长达六年的实验。
事实上这个实验已经进行了十多年,南秋行在十七岁时进入研究所更进实验,六年的时间并不算长。
南路给他放了一次长假,允许他在十二月前都不选择自己要进行的下一个研究方向。
最高兴的是明月。
他坐在床上,抬头看南秋行,柔软的发扫着后颈。
他举起手,方便南秋行帮他脱掉白色的短袖。
两个人在婚后搬进了离研究所很近的公寓,三室一厅,对两个对住处不挑剔的人来说绰绰有余。
南秋行把白色的兔耳朵头箍带到明月头上,正了正,挑着明月的下巴看满意了才低下头去和明月接吻。
明月的脸比之前要圆润一些,但下巴仍是有弧度的尖。
南秋行微微偏着些头,鼻尖碰着明月的脸,用舌去舔舐明月的舌,轻轻划过他的上颚,让明月有些打颤。
有些痒,想让南秋行更加用力一些,在任何方面上。
在明月看来,有时候南秋行的用力能够让他更加地感受到自己和他的存在是真实的,是可触碰到的。
南秋行是绅士的。
在买情趣用品是也是。
充分尊重伴侣的选择,在一系列花哨的情趣用品中,把选择权交给明月。
明月在这种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怎么害羞,一脸正经地拿着平板看界面,仔仔细细地选着自己喜欢的款式。
毛茸茸的兔子。
长长的耳朵和圆滚滚的尾巴,脖子手腕脚踝处的一圈绒毛。
多配明月。
南秋行让明月跪坐直起身子,左手搂住明月的腰,拇指有些用力地摁在他的腰窝处;右手揉捏着明月圆润白皙的tunrou,留下了些红红的印子。
明月哼哼唧唧着,想反手去碰插在后庭的兔尾巴,却被南秋行的手挡住,眼睛里有些生理性的眼泪。
“明月,在做爱时想做什么,要怎么做?”南秋行把舌头收回去,亲亲明月的嘴低着声音问明月。
明月收缩了一下后xue,没有什么犹豫,干脆地冲南秋行撒娇一般:“先生,求求你。”
南秋行的恶趣味被满足,轻轻笑出了声,然后握住明月的手,控制着他的手指,转动着兔尾巴下的水滴形塞子。
明月用鼻音轻哼着,不娘,给人听是可以勾起情欲的。
但别人听不到。
南秋行无论是在日常生活里还是在做爱的前戏里总是慢条斯理的。
明月打着颤,搂住南秋行的腰,身体越来越软,渐渐瘫了下去些,脸埋在南秋行的腹肌处,偶尔咬一口,表示自己被刺激到了。
明月的性器前吐了些透明的ye体,实在忍不住便挣开南秋行的怀抱,矮下身子去,脱去南秋行的裤子,先是试探般地舔一下南秋行的性器,然后整个含下去。
明月的唇珠被柱身顶地微微翘起,然后又被蹭平。
色情。
南秋行的手顺势按在明月的脖子后面,偶尔用些力把明月按下去。
两个人,微重的呼吸声,暧昧的水嗞声。
做爱,两个人最信任的交流。
明月干呕了一下,南秋行心疼,便抽了出来,将明月推倒,拿过床头柜上放着的避孕套,用牙齿撕开,带上。
明月分开腿,即使是充了血勃起的性器,也依旧有一种干净的美感。
兔尾巴被压扁,他移了移身体,把兔尾巴露出来,想自己拔出来。
“明月,”南秋行弯下腰,扣住明月的手,“不要剥夺我的乐趣,好不好?”
明月鼻尖有些红,把手收回来,“你快一点。”
带着鼻音,可怜兮兮的。
“好。”
当然快一点,但只能在抽插时快。
南秋行垂眼看着尾巴,慢慢拔出来,享受一般的听着明月的呻yin,拔出来后揉了一下xue口,然后扶着性器插了进去。
明月伸手要南秋行的抱,头磕在他的锁骨上,“南秋行……嗯——哼、啊——”
南秋行撞得很用力,不是九深一浅的套路,回回都是大进大出。
明月的兔耳朵一颠一颠的,一边垂在脑后,一边垂在胸前,刚好盖住明月粉红的ru。
南秋行拨开兔耳朵,含住ru粒,呼吸滚烫。
他有一只手握住明月的性器,不定时地撸动着。
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