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生病时会比平时更粘人。
南秋行请了几天假,但后面要加班补回来。
橙色的灯光暧昧,照的灰色的床单和窗帘变得柔和。
明月的脸埋在被子里,露出后脑勺,黑软的头发打着卷,泛着点说不出颜色的光。
南秋行站在床前,把手里的托盘放在颜色较深的原木的床头柜上。
棕色发黑的药在杯子里晃着,旁边放着一个红外线体温仪和一杯水。
“明月,”南秋行弯身把明月半抱起来,用额头贴上他的额头,“起来喝药。”
明月的眼皮鼓动了一下,缓了几秒才张开眼睛。
南秋行的脸近在咫尺,明月呆愣愣地看了一会,头向前一靠,贴上了他的嘴唇。
“我有点难受。”明月说话流利了很多,带着鼻音恹恹地对南秋行说。
南秋行“嗯”了一声,头稍稍向后退去,转头去拿体温仪。
他把体温仪放在明月的耳后。
“滴”的一声,体温在显示屏上显示。
38.2℃。
“所以我们要喝药,喝了药明月才会快点好起来。”他微微皱着眉小声说,音量比明月的大不了多少。
高烧,明月要遭点罪受。
“那喝药。”明月的头发擦过南秋行的脖子,他呼出的气滚烫,喷在南秋行的颈窝。
他把体温仪放下,拿起杯子。
透明的玻璃杯杯身上有着花纹,深蓝色的银河和橙黄色的小光团围绕在靠近杯底的地方。
明月转过身,头靠在南秋行的锁骨上,半掀起眼皮看南秋行帮他吹药。
氤氲的热气先是束起一般飘起,等出了杯口又散成一大团,最后看不到。
明月昏昏欲睡。
南秋行试了试药温,然后把杯口抵在明月的唇上,看明月小口小口地把药喝进去。
喝完后南秋行有让明月和了小半杯水,把口腔里药的苦味冲淡。
“想上厕所吗,明月?”南秋行看了明月还带着水的唇,揉了一把他的唇珠。
南秋行除了明月眼下的小痣,还很喜欢他的唇珠。
小小圆圆,明月抿嘴时被微微顶得翘起,像吐露出了舌尖一样,色情又可爱。
明月点头,觉得脑袋很晕,且涨。
他黏黏糊糊地伸手去搂住南秋行的脖子,“你抱。”
南秋行把人抱起,拍了拍明月软白的tun,去了卫生间。
把人放下,南秋行脱下明月的裤子,扶住他的性器对准马桶。
明月敛着眉眼,尿出来,脸有些红。
两个人都不说话,擦干净性器,提好裤子,洗手,回到床上。
明月翻过身面对着南秋行,见人拿着笔记本还在办公,生了些小情绪出来,纤细修长的手伸出被子,抓住南秋行的袖子,扯了扯。
“先生,”他知道这样叫南秋行,他会满足自己,“你摸一下我。”
南秋行有些诧异,随后轻笑,把笔记本放到一旁,从被子里捞出明月然后又把被子披在他的背上。
明月眼睛干涩,不适地眨眨眼,眼白有一些血丝。
“摸摸我。”明月重复了一遍。
南秋行搂着明月的腰,“你生病了,明月。”
“摸摸我。”他还是这三个字。
南秋行还是笑着,手伸进明月的衣服里,从腰摸到胸,抚摸着,揉捏着,和明月亲吻,也不怕被传染。
生着病的人难得任性,他把南秋行的手向下扯,嘟嘟囔囔地说话。
“……”他小声念叨。
南秋行没有听清楚,低头问他说了什么。
“你摸摸下面呀,”他大声了一些,脸红扑扑的,“你摸摸我的下面。”
南秋行张了张嘴,顺从似的,向下摸,伸进明月的裤子里,握住明月半硬的性器,揉捏着,指尖偶尔刮过马眼。
明月打着颤,难受又舒服地哼着,头晕晕的。
“我难受,先生……”明月挺了挺下身,将性器往南秋行手里送,翘起tun来,拿南秋行的另一只手去戳后xue。
肠rou猩红发烫,南秋行在里面打着卷地戳弄着。
明月的腰挺起,弧度优美。
“啊……”南秋行刮过他的兴奋点,明月一抖,射了出来。
“明月,你说话。”南秋行扯了纸擦干净明月流出来的口水。
明月眼神迷离,有因为生病,也因为之前射Jing的余韵。
“……喜欢先生……我爱先生,嗯……”明月断断续续地小声说着,“想和先生做爱……被先生做哭。”
南秋行握着明月带有茧的手,握住自己的性器,撸动着。
“明月,叫给我听。”
明月的脑袋抵在南秋行的肩上,想了想,乖乖地开口:“啊……哼哼……先生——”
时间过了很久。
南秋行的呼吸加重,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