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视
外间比赛继续,元宁去懒得再看,推说头疼,退回帐中,却叫妍绫跟着进去。
王帐里三层外三层围着幔布,外围亦清场不许人进入,里内安静烧了一些炭火,分外温暖,裘皮做的地毡坐着柔软舒适,元宁裹着狐裘在床榻上休息,令妍绫给她倒了杯茶。
妍绫伺候她喝了热茶,元宁却极为难受道:“许是真的上了年纪,一点事都让后脑勺揪着疼。”
妍绫便伸手给她揉揉脖颈,元宁稍微轻松些,才看她一眼,十分不乐意,却不得不低声道:“太女那日对你施暴,可还是能硬着的吗?”
妍绫低垂眉目,闻言脸色一丝羞红,但听她问,知此事可大可小,太女若不举如何得了……红着脸嗯了一声。
元宁抿着嘴角,一丝犹豫道:“是我把她吓着,踢伤了卿儿么……”
妍绫却不知说什么好,低声道:“先让御医诊治,看如何说,想来太女年少应该不会有事。”
元宁闭了眼眸,心绪不佳,低声道:“她这样子也不知是随谁,这么倔,罚她几天就跟我作对,赐她的美人一概不理,别的女君十六岁就行房,日日需要命妃发泄情欲Jing力才过得了,她一个太女,到现在没要过一个女人,唯一对你……唉……现在闹到生了暗疾……”
妍绫却道:“想来御医会看好她。”
元宁道:“你不恨母上吗?其实绫儿心中也想太女对不对?”
妍绫便道:“母上言而有信,救我江家血脉,待我姑侄甚好。于情于理,绫儿都该报答母上大恩大德。怎能言恨?我和太女的事,之前说过了,绫儿已经决定一心侍奉母上还恩。”
元宁点点头,将她搂入怀中,抱着她疲累的倒在床铺睡着了。
……
如此过得一日,宗亲们在猎场四下狩猎,元宁亦骑马去打了只獐子,待晚些众人比试猎物多寡,晏礼打了鹿和狼,晏卿只打了一只兔子,元宁便把獐子也赏给晏礼,叫她和军士们烤了吃 了。
待用过晚宴,外间天色全黑了,元宁叫众人陪着喝了些酒才返回帐中,妍绫一早叫太监宣来,在里内等她。
元宁却有些酒气,拉着她的手,心绪不佳道:“绫儿随我去瞧瞧。”
妍绫便道:“母上要瞧什么?”
元宁也不说话,拉着她的手,黑天半夜在雪地里走了一会儿,却见是到了太女的帐外,元宁拉着她低声道:“御医说看脉象并无大碍,内伤也好了,我便今日让太医喂了她一壶壮硬 的鹿血酒,赐了她二位百里挑一的美人,看看她如何装病。”
妍绫闻着她酒气,想她可能是真的醉了,那大帐为了温暖皆是三重,一重隔绝外间冷气,二重宛若书房,里面才连接着卧房,构造十分巧妙,温暖舒适。
元宁便带妍绫在书房缝隙往里瞧,妍绫头晕脑胀心慌,被元宁搂在怀里却要看太女行房么……
但见那房中两位姬妾皆是温柔美貌的十七八岁少女,胸美tun圆,肌肤雪白,容姿可人,皆是教坊养出的舞姬,早是脱的赤裸裸,披了薄纱,被药到快要发情,散发着浓郁的香气,那少女发情香气便是元宁和妍绫在帐外都能闻见。
晏卿被侍候着脱了铠甲和外衣,那姬妾娇媚,去解开她中衣,但见晏卿容貌端丽,身材修长,锁骨匀直,肩膀因是女君比命妃宽些,里内白色裹衣裹胸,胸型极为漂亮坚挺,小腹平滑紧致,略约清瘦亦有肌rou线条,那些女色对她爱极,说些挑逗的话语,吻她天神般的身体。
那气氛暧昧,妍绫见状都羞红了脸,不敢多瞧,元宁把她搂在怀里,自己都看的发硬,只好性器隔着衣物抵在绫儿tun部慢慢摩着。
妍绫被她从身后磨着,感到元宁的手从衣物里深入,摸着她的肌肤,隔着裹衣揉她雪胸,在她耳边道:“两位美人的身材不逊于绫儿,只是绫儿虽小却是仙子,有旁人没有的风韵……母上还是爱绫儿……”
妍绫低声叫了母上,羞的不敢看。
却见那美人一位爱抚含弄女君的雪胸,给晏卿刺激,另一位退了她的底裤,妍绫便见那日准备侵犯自己的性器露了出来 ,颜色白皙粉嫩,尺寸却小小缩着,几乎是短人那般。
元宁揉捏妍绫的胸,自己已经硬的发疼了,那太女竟然真的缩着硬不起来,女君体质特殊,腺体若不发情便会缩小些在腿心,有的会完全缩回体内,只有发情了才又大又硬翘在胯下,可女君并非像命妃那样有固定的发情时间,而是决定于自身身体强弱,体质越强,身上的香气越浓,下身始终会挺在胯下,与命妃发泄时会更涨硬。
皇族女君皆是人中龙凤,她们更聪明,美丽,天生比其他贵族女君有更强的体质,所以大多数人会需要更多命妃来侍奉泄欲。
似晏卿这样十分少见,面对两个美人极力拥吻,硬都硬不起来。
那美人不得已,在她腿间张嘴含弄,却也不过大了一点点,并到不了可以插入的地步,晏卿至此才道:“好了,出去吧,别费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