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衣单薄,血裙妖异,在水中全都散开来。
而比这更为惹眼的是大片裸露的肌肤,颗颗圆润的水珠滑了下去,滑进彼此紧贴厮磨的皮rou之间,再被情欲所消散。
两人的肌肤闪着水泽,又印着月晕,隐隐透着光润,将半赤裸的皮rou衬得越发如膏如脂,融在一起,润在一起,似乎一抿就要化了。
一切看上去都那么静谧,连月光都是安静而雅致的,可侧耳细细听去,却传来二人在水中缠绵而荡漾出的波浪,赤裸身躯的纠缠在皮rou上显现,他的指尖掠过十六的肌肤,微微陷进白嫩的rurou中,满溢出腻在指缝间的软腴。
因此愈发酿出一种既圣洁又放荡的矛盾感,让沉溺其中的人更加耳热心跳,仿佛要溺毙在有毒的美酒中。
十六便是如此觉得的。
她如同饮了酒,浑身轻飘飘的,似乎奔流而过的不是寒冷的泉水,而是足以将她周身托起的云彩。
踩不到底,站不直身,骨头都软麻了,只能将发烫的侧脸靠在李玄慈的肩臂上,让他如玉一般发着温凉的皮肤,给她一点慰藉。
可李玄慈很快便不满足了。
他伸出指,掐了十六的下巴便吻,舌尖伸进去,沿着小小的牙齿舔舐过去,再与她的舌尖缠在一起。
如此动情,以至于从唇角溢出一点晶莹,连唇都被染得shi红,如被咬开一半的石榴,溅开丰盈的汁ye。
他们咬吻着彼此,似乎要将灵魂都在这唇间埋葬。
直到十六喘不过气,几不可忍地推开了李玄慈,两人短暂隔开些距离,大口大口地喘着,只剩赤裸的胸ru在不停起伏。
而只分开了一瞬,眼神便交缠上了,在这个短暂的空隙里,两人却更能看清彼此眼睛里如琥珀一样稠密的情欲在搅弄。
不知是谁先动,只知道下一刻便又更加疯狂地吻了回去,十六整个人扑了上去,几乎是跳到李玄慈的身上,被紧紧拥住。
只见月光下,她嫩软的nai儿荡了一荡,在夜色里画出一抹让人心悸的白腻,接着便撞进李玄慈怀中,厮磨着他的胸膛。
十六如同着了魔,如小兽一样钻着,不知足地咬噬着李玄慈冷玉一样的肌肤,往他的肩窝里一阵阵拱,手顺着他肌rou的线条,感觉着这副极为年轻而又极为美丽的少年人的身体。
锁骨挑起的那一抹痕,胸膛间微微的凹陷,扑通的心跳声,掐细的腰,胯骨画出的流畅线条,连那被半退的血色衣裙遮掩了一半的性器,都显得那么漂亮又诱人。
而她成了掉入陷阱的愚蠢小兽,只凭着动物的本能行动,任由欲望主宰理智,毫不羞耻地伸手去摸,舌尖去舔,小小热热的呼吸全喷在他肌肤上。
沉迷了一会儿,在他怀里抬起头来,用入梦般的口吻说道:你真美,和新娘子一样美。
说着,一边含吻住了他的下巴,一边踮起脚尖,将自己已经shi热的蜜xue吮上了他在水中正硬的阳具。
十六几乎是坐在他的性器上,脚尖有些踉跄地点着水底的鹅卵石,站也站不稳,因此便等于用自己软嫩shi滑的xue口,在李玄慈的阳具上不断磨着。
她的xue如剖了壳的牡蛎,鲜嫩得一塌糊涂,还滴着汁ye,全润在xue口。
又被他Yinjing上的青筋一刮,就将紧密的xue缝剥了开来,粘腻的情ye瞬间被激得泄了些出来,抹在阳具上,便摩擦得更顺滑了。
食髓知味,十六两只手向他背后伸去,几乎要抠进他肩胛骨的凹陷里,借着他做支点,夹紧了双腿中间翘着的Yinjing,用力厮磨着。
于是快感便随着动作像chao水一波一波打在身上,十六醉在这放纵的情欲中,梦呓一般道:你那么美,做别人的新娘子都可惜了,谁都配不上。
她被欲望冲昏了头脑,连自己说些什么都不过心了,只记得被这身红裙激起的惊艳与爱慕。
可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李玄慈却没摘下她的脑袋。
相反,他搂住十六的腰,将她更高地架了起来,让她的水xue完全地裹住自己的性器。
那就便宜你了,如何?
不待十六回答,他腰动了起来,动作克制隐忍,却又带着足够的力度,从一个微妙的角度将阳具从她两腿间刺过去。
Yinjing一下子刺破开了肥软的xue口,可从这个角度,却又只是狠狠擦过藏在shi软嫩rou里的yIn豆子,棱头磨着rou豆上的软膜,瞬间挑起惊天的快感和更深的不满足。
十六哪里能回答出话,顿时呜咽出声,再也无法自持,指甲深深刻进李玄慈的肩胛骨处,像只淋shi的小猫一样伏在他的肩上颤抖。
看上去乖极了,也可怜极了。
只有李玄慈知道,十六下身流着蜜的xue,此刻正暗暗颤抖着吮吸他的阳具。
半开的xue口,正迫切地含吻着性器上每一寸青筋的凸起,任何一点触碰都能激起如电的快感,因此她愈发绞紧,xue口上每一寸细密的褶皱都成了贪婪的唇,咬吸着坚硬而热的Yin